不过尼克在研究了这段时期的卫星照片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华夏那边新增加的几个梦行者，精神力值都很低。”尼克是从这些人所练习指挥的羊的数量上发现问题的。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尼克作为‘梦行者’，也听说过星际邦联不再从地球人这里选择进入梦境游戏的‘替代者’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新出现的‘梦行者’是因为迟迟没有觉醒而导致的精神力值低呢，还是又有什么别的原因了。
按照尼克的理解，当初那些使用‘替代者’的玩家应该都已经升级进入到了‘精神力场空间’，他们还没有听说或遇见过哪个‘梦行者’是在玩家进入‘精神力场空间’之后才觉醒的。
尼克把自己的怀疑和汤姆与安妮进行讨论，他们两个人也都认可尼克的观点；即使真有可能有个别人觉醒的晚，但也不至于一下子会在放羊基地出现好几个这样子觉醒的人。
好在李欣现在练习精神力刺时，是在新建的室内练习场地内，卫星拍摄不到；要不然看到李欣那样的练习方式，还不定尼克会得出什么结论呢。
黄玛丽对于尼克的判断很重视，她认为，应该是华夏那边已经找到了在非‘梦行者’中，培养超能力者的模式，并且已经在开始培养这样的超能力者了。
在尼克加入中情局之后，中情局一开始也是考虑要借鉴华夏那边的方式、建设一个放羊基地，让‘超人’团队的成员都可以去练习，不过在得知安妮、和汤姆都没有时间去练习放羊后，就改变了思路，仅给尼克安排了一个乡间别墅，在那里准备了十几只羊，让尼克每天在家也可以自行练习。
中情局通过对尼克的放羊测试，也大致推敲出在现实世界中，需要精神力值为8时才具备放羊条件；黄玛丽也花过半天的时间去试过，她确认自己是不具备可以用精神力放羊的能力的。
黄玛丽之前在给上级写的“关于‘梦行者’”的分析报告中，也曾经设想过，如果能找到那种精神力值为8的人，就应该可以在现实中练习精神力放羊了。
不过她自己也明白，如何找出精神力值为8的人是很难的，或许现实中就没有精神力值为8的非‘梦行者’。
因而，这一次在听到尼克的疑惑之后，黄玛丽就立刻联想到了“华夏已经开始培养非‘梦行者”的超能力者”了；同时也有很大的可能说明了：“华夏国那边有了找出精神力值为8的非‘梦行者’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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