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萩原叶子要去他那儿住,之前就说好了。
刚回到省委一号院的住处,萩原叶子随后就赶到了。
由于在凌梓玥那儿已经做了次“运动”,薛飞再战的兴趣就不是很大了,而萩原叶子似乎性趣也并不旺盛,两个人就一起洗了个澡,在床上亲昵了一番就睡了。
凌晨三点半左右,萩原叶子忽然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薛飞,然后轻轻掀起被子就下床出了房间。
门关上后,薛飞的眼睛就睁开了。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时间,又把眼睛闭了上。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萩原叶子回来了。薛飞睁开眼又看了下时间,之后把眼睛一闭,翻身将萩原叶子搂在怀里继续睡觉。
早上萩原叶子洗漱完就走了。
薛飞来到书房,点开电脑进行了一番检查。
自从怀疑萩原叶子是间谍后,薛飞不仅让刘闯和佟大志双向调查,还在电脑里安装了刘闯给他的一个隐藏程序,是用来记录电脑所有操作的。也就是说萩原叶子在电脑里无论做了什么,通过软件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找出隐藏程序,输入密码进去后,薛飞看了大吃一惊。
周六下午,做完运动后,薛飞想让焦怡鸥晚上留下,因为晚上唐糖上班,而他愈发迷恋焦怡鸥的身体。
今天是焦怡鸥母亲的七十大寿,一家人要在一起吃饭。焦怡鸥是个孝女,这个日子她显然是不能缺席的。不过焦怡鸥告诉薛飞,结束以后,她会争取早一点过来的。
在省委一号院门口停着一辆路虎揽胜,里面的张重远在打电话,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省委一号院的大门。
当看到焦怡鸥的奔驰出来,张重远马上启动车就跟了上去。
“我现在真的非常困难,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还不行吗?”张重远眉头紧锁,面色沉重,但语气是一副乞求的口吻。
“你还没听明白吗,不是我不想帮你,是尤省长他不想帮忙,我没有办法。”电话里说道。
“你要是不帮我,真的就没人能帮我了。老李,你就看在……”
“我有个紧急电话打了进来,先不跟你说了。这件事我肯定是无能为力了,你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老李,老李……”
张重远气愤把手机往副驾驶上使劲一摔,然后像疯了一样,一边按喇叭,一边怒吼:“啊……”
焦怡鸥和张重远的车先后抵达金碧辉煌大酒店。焦怡鸥停好车进了酒店,张重远在车里坐了许久,之后也下车进了酒店。
张重远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看到自己消瘦又苍老的面庞,张重远重重的叹了声气。
来到五楼的“寿比南山厅”,门是敞开的,张重远看了一眼里面的焦怡鸥,换上一副笑脸就走了进去。
“妈。”张重远冲焦怡鸥身旁的老太太亲切地叫道。
“重远来了,坐这儿吧。”老太太示意张重远坐她身边。
“我好久没见到怡鸥了,我先跟她聊聊。”张重远坐到了焦怡鸥的身旁,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正州的?”
“我回来有几天了,最近不是很忙。”焦怡鸥微笑着说道。
“我真是太羡慕你了,人长得漂亮不说,玩着就把钱给挣了,人和人真得是不能比啊。”
“呵呵,瞧你说的。挣钱哪像你说的那么容易。我挣的不过都是一些小钱,哪像你,大地集团董事长,正州的著名企业家,我跟你根本没法比。”
“你可拉倒吧,自己过得怎么样只有自己最清楚。”
张重远和焦怡鸥是兄妹关系,但两人不是同父同母,而是同母异父。两个人的父亲前些年相继已经过世了,只剩下了这一个老妈。两个人都是孝子,在看望老太太的时候偶尔能见到。
两个人从小不在一起长大,家庭环境不一样,年龄差了有十岁,工作生活也不在一个城市,所以两个人之间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毕竟是一奶同胞,关系跟一般人比起来还是要强一些。
张重远坐在焦怡鸥的身旁就没有再动,整个生日宴一直在没话找话跟焦怡鸥说,还主动给焦怡鸥夹菜,这让焦怡鸥感到很奇怪,心想张重远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生日宴快结束的时候,张重远趴在焦怡鸥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说完张重远就以上卫生间为名起身出去了。
难怪这么反常,看来是有事啊。但焦怡鸥想不到张重远找她会有什么事。
从包间里出来,焦怡鸥跟着张重远来到了这一层的楼梯口。
“什么事儿还得出来说啊?”焦怡鸥笑着问道。
张重远一脸的难为情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真是不太好意思。”
“有话直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这话说的好,咱们确实不是外人。那我就说了。我公司现在在经营上遇到了一点困难,急需做一些大的工程项目。可是你知道,大项目不是谁都能做的。你见多识广,认识的人多,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些活儿干一干。眼下正在朝国际化大都市的方向发展,大项目还是很多的。”张重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焦怡鸥。
焦怡鸥面露难色:“我是做什么的你是清楚的,我认识的人都是服装设计行界和时尚圈的人,而且那些人也都不在正州,你让我帮忙给你揽工程,这可真是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