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墨白去了他们的卧室,床头,他们的婚纱照挂在那里,里面是一对璧人,看着好幸福的样子,让唐墨白既觉得陌生,又觉得像是昨天一样的熟悉,然而让他更加吸引注意力的,却是放在床头柜的一个小锦盒。
他本来以为回事结婚戒指这一类的东西,没想到,打开居然是他曾经和明珠之间的定情信物,四叶草。
这个饰品,之前是自己最宝贝,也最让自己心痛的,在见到它,唐墨白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窜出了他的脑海,不停的翻滚着。
脑海中像是雪花片一样,隐约出现了秦匀舒将这个手链交给他时候的情景,她是在旗舰店修好了再给他的,这些,他都记起来了!
作为自己的妻子,她那个时候明知道,这个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的定情信物,而她居然为他修好了,可见,她是一个贤良大度的女人。
而他此刻拿起来这一条手链放在自己手心里的时候,却仿佛,这条手链似乎已经不是那条河明珠有关系的手链了,而是,他和匀舒之间的手链,在和别人没有任何瓜葛。
可是,情牵怎么办?
为什么,他总是在想完秦匀舒之后,又想到情牵呢,他知道,这对她们两个女人都不公平,可是他没有办法,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把这两个人两想到一起,仿佛冥冥之中,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一起情难自控碰了情牵,这是他唯一觉得对不起情牵的一点。
可是他们之间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一般,这几年,他干干净净的,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不是没有yù_wàng,可是,心里仿佛总有一块净土,要留给某一个人,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然而在遇到情牵之后,他觉得男和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像是顺其自然的,他抵挡不了,受不了她的吸引力,没有办法不把自己的感情投注到她的身上,仿佛,这四年不碰别人,就是因为在等待着她。
就当自己那些手链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通电话,让他一筹莫展的思绪忽然打通了。
电话来自容言。
“老三,睡了吗?”
“还没。”唐墨白回答。
“陈琛有消息了,现在人在台湾,我的人在盯着他,怎么决定,都在你。”
唐墨白在电话这一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对他来说最好的消息了,可是如今的他,有犹豫,该不该去挖掘这一段不知道会如何改变自己决定的过去。
容言不说话,因为对于唐墨白和秦匀舒之间的事情,容言是知道的。
直到唐墨白几分钟之后再次开口,“替我活捉他,我很快就会过去你那边。”
容言大概猜到,唐墨白最后还是会选择这样做的,可是……
“墨白,如果你和你匀舒的过去,你都了解,或者,你找到了匀舒了,那么,你现在身边的那个女人,要怎么办?”
这是一个相当难回答的问题。
“……我……”唐墨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于是容言终于忍不住,将他心里面藏了很久的一个疑惑提了出来:“墨白,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个何情牵,和秦匀舒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或许……”
“或许什么?”唐墨白问道。
“其实,你心里已经猜到了我想的也许。”容言是个聪明人,容老大,也不是白当的。
是,他说的不错,唐墨白其实心中早有疑虑,从何情牵问他,爱不爱秦匀舒的时候,从她,说是秦匀舒的好朋友的时候……
可是他不敢去求证,因为他害怕自己失望。
“老大……”唐墨白对着电话机叹息道。觉得自己很无力。
“放心吧,你好好的休息,你的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的,老三,不管结果是什么,你都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以后你真的爱上这个何情牵,而她也不是匀舒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终于自己的内心,因为一旦她不是匀舒的话,那么就表示,匀舒,也许是真的不要你了。”
两个人,说完了之后挂了电/话,而唐墨白,在他和秦匀舒的那个房间里,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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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为容言的提起,唐墨白对何情牵是不是秦匀舒这个问题就更加的在乎了,于是,在和情牵相处的这段时间里面他总是有意识的去注意她。
而他越来越觉得,她不仅对妞妞很好,对涵涵,也很好,而涵涵,更是粘着她,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是真的母子一般,并不是因为情牵对涵涵好,关心涵涵,他才有这种感觉,而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
于是,他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情牵就是匀舒,那么她为什么要留给自己一个孩子呢,妞妞,又是谁的孩子呢?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越来越混乱,但是不管真相是什么,他都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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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制衡沈卓,沈云清正在发动各种力量,争取沈卓董事长的罢免,因为想来想去,女儿臻臻说的话,实在是很有意思,沈卓再怎么说都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要是以后他不听自己的,也绝对是有可能的。
现在,自己手里掌握沈氏的股份,是百分之十七,而臻臻身上的股票是百分之十,他们两个人加起来,i就是百分之二十七,而沈卓掌握的股票,是百分之三十七,比他们多了百分之十。
各大股东之间的股票,是百分之十五,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