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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舒一下班,就打车去了梵克雅宝。
“您好,我找你们这里的店长,徐莹。”
“是秦小姐,店长交代过了,我马上去把您要的项链拿给您!”说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店员就取来唐墨白的那一条项链,扯断的地方,都已经用这条项链原配的金属环扣好,就好像新的一样,一点都没有被拉断过的痕迹。
匀舒接过项链,这项链的款式很经典,也很漂亮,她实在是想不到,像唐墨白那样的男人,居然会买这样的项链戴着。一点都不符合他刚毅的风格!
真的很好奇,唐墨白内心,是不是住着一个女人的灵魂,一想到家里面的装潢,还有那幅拼图,以及这个项链……她越来越觉得,唐墨白有很多面,就好像一个谜一样,越来越让她好奇了!
拿着项链刚出梵克雅宝的旗舰店,匀舒就停住了脚步,没想到会在遇见他的,她原本的笑容,僵在嘴边。
沈卓打开了车门,下车,走到她的面前。右腿,有些轻微的异样,他的脚!
“匀舒,好久不见……”
匀舒原本因为项链被修好那种开心的感觉,被见到沈卓的沉重代替。
“你的脚……”匀舒的眼睛没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沈卓脚的异样呢?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他坐着轮椅,没想到,到底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医生不是说过吗,好好复建的话,完全康复是有可能的,他一定没有好好听话!
沈卓只是笑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然后笑着对秦匀舒说:“没事的匀舒,其实,看不太出来,真的!”
他是多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啊,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侮辱?这样英俊的男人,什么都拔尖儿的男人,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残缺?
秦匀舒不是不心疼的,除了心疼,她还恨自己!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这些天,总是想你,所以看到你离开公司打车来了这里,我就跟来了。”
“你脚伤没好,乱跑什么?为什么不好好听医生的话?沈卓,你给我回医院继续复建,你听到了没有?”
可是沈卓只是看着她笑,笑的宠你温柔。
他怎么能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呢?那么残忍的话,他居然就那样说给她听了!
他怎么能够说:秦匀舒,从今以后,你和平叔没有关系,再也没有人知道,你们是父女关系呢?
他一步一步有些蹒跚的走过来,刚拆了石膏没多久,其实走起来,还是有些疼的!
匀舒仿佛他是什么怪物一般,不想他靠近,害怕他靠近,于是他一步步进来,她一步步后退!
“匀舒,不要欺负我,我腿不好。”他说,面容含笑。
于是匀舒眼泪就快要掉出来。
后续报道,她不是没有关注,知道唐墨白不喜欢,可是她还是偷偷关注过的,知道沈卓,是为了就自己的父亲。
她懂,他那么奋不顾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何瑞平是她的父亲,是她秦匀舒的父亲,就因为这一点,她懂他的奋不顾身。
对他不是不感激的,可是之前的那些事情,又谈何原谅?
曾经,她的沈卓。像阳光一般,是她挡都挡不住的阳光,照进她的心里,而现在呢?她住进了一座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她出不去,更看不见阳光!
可是沈卓却仿佛当不了这些年的思念一般,一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胸口,匀舒的耳朵,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匀舒,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把以前那些都忘了好不好,回到我身边。”说着他抱的她更紧了,一点都不想要放开。
可是秦匀舒开始挣扎!
“沈卓你放开我!”
“匀舒。在飞机出事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求你,别糟蹋自己。”
“不可能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以前那个自己的!”
那一次,那些刺目的吻痕,他不是没有看见,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况且,她也没有想过要回到过去。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挽回了,两个人的走失,也并非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那么简单,所以,她已经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是不是他威胁你啊,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的!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承受你的未来。”
可是匀舒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沈卓,如果你知道,沈氏现在能够度过危机,是因为唐墨白暗地给沈氏做了担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说写话么?
她一个人的牺牲,能够让爸爸得到幸福的晚年,让他在事业上重新起步,让爸爸的家庭,变得和睦,有什么不好?这样的牺牲,她太值了!
“你松开我,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已经是唐墨白的女人,也只会是他的女人。”
也只会是他的女人,这一句话,无疑给沈卓判了死刑。
他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愣在那里,回味着这句话,心里的懊悔。非旁人能体会。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然而这步棋,输了,居然要一个秦匀舒,这么沉痛的代价!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和他的曾经,你也不愿意回来么?”他的表情痛苦。
她摇头,推开了他抱着她的手。
秋风起了,一阵凉意,沈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