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匀舒,其实是尴尬和脆弱的,其实,这个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保护着自己的,而这个时候唐墨白就恰恰充当了这么一个角。
于是她就这样柔顺的被他搂在怀里保护在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们打了招呼和唐墨白一起离去。
“妈妈,你看看,那个秘书,实在是有够奇怪的,总觉得她和唐大哥不简单的,唐大哥用得着对一个小秘书那么好么?”何榛榛气得要死,这么好的机会,坏在一个小秘书手里,真不知道那个小秘书手段怎么这么高明,说不定,刚才那些是她故意的!
“多用眼睛少说话,妈不是教过你么?”沈夫人是个比较内敛的人,情绪不会放在脸上。
何瑞平沉默,刚才女儿说的话他信,虽然依旧担心。
心情虽不好的,就要数沈卓和明珠了,同时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又是什么感觉,恐怕这种事情,真的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喜欢不是爱这死孩子……
匀舒和唐墨白一起回去,车上,匀舒不说话,可是心里不代表没有一点情绪。
“你没有事情想要问我吗?”唐墨白第一个开口。
“问了,你会回答?”
“如果是你想知道的,我会回答。”唐墨白是这样说的。
“你和明珠小姐,到底什么关系?”既然他这样说,匀舒也就问的直接,可是同时真的害怕这个答案。
唐墨白知道她早晚会问她的,她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可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了,“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朋友。”
匀舒偏头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神很干净,并没有说谎的样子。
“那么,唐墨白,你是真的想要和我结婚,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第一个问题,他可以清楚明白的回答她,是。
可是第二个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爱,却想一起生活,这个答案,显然是不能让秦匀舒接受的,所以,他选择沉默。
他的沉默,没有让秦匀舒太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吗?他也许喜欢她一些,可是,还谈不上爱?
可是可笑的是,她居然,已经有一点点爱上了他,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那么她又如何表达自己对他那点爱呢,这样,岂不是增加的负担?
她不想这样,从来,也不是一个故意要给别人添麻烦的人,凡是都是自己隐忍,先为别人着想的秦匀舒,如何会这样为难唐墨白的感情呢?
“你别在意,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不是已经结了婚吗,我想,不需要再办一次了。这种事情,又不需要特意做给别人了看,自己心里面知道,就可以了。”
唐墨白看着她,其实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的,可是他害怕自己不负责任的说了不确定的话,以后会给她造成更多伤害,他现在,至少能给她自己能够给她的东西,仅此而已。
回到家里,两个人的气氛,实在是没有办法多么融洽,不过他们都还算为对方想,没有争吵。
匀舒忽然想到了什么,上次给他修的项链,还在自己那里没有还给他,趁着今天,也一并给了他。
唐墨白正在浴室洗澡。匀舒帮他张罗好衣服,放在浴室里的流理台他等会起来的话,可以自己拿了穿,那条项链,就放在衣服上,然后安静的退出去。
唐墨白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才看到那个掉落很久的四叶草项链。
当重新看到它的时候,他眉头紧锁,这个东西,过去,代表着自己和明珠之间的太多太多,他虽然想忘记,可是有些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说忘就能够忘记的呢?
唐墨白知道,这是秦匀舒放在这里的,心里对她的感觉,有错杂了许多。
“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他问。
“上次在家里捡到的,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过上次摔坏了,我帮你拿去梵克雅宝的旗舰店修过了,你看看怎么样?”
“你帮我去修的?”她当时,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去修的呢?莫名有些觉得内疚了。
“是啊,一直忘了给你,你收好了,可不要再掉了。”她笑着说道,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不该有的表情。
唐墨白只是将项链放在一边,并没有带在身上,“还不睡吗?”他躺进了被子,靠近了匀舒,却什么都没有做。
“还想再看会儿书。”匀舒手里捧着的,就是上次还没有看完的外文的效率实在是有点下降了。
唐墨白不说话,也一个人从回来,躺床上,陪着她一起看,只是自己看的不是西方文学,而是美术方面的书。
这让匀舒感到奇怪,忽然又想到了,上次去琉森的时候,那个小画师为自己画的画,想到了,就马上下了床,打了赤脚去柜子里面把她拿出来。
“下床干嘛?”唐墨白拉住了她,看着她赤着脚,虽然是走在地毯上,可是还是不卫生,又怕她着凉。
“我想去拿上次的画,就是琉森画的那一副画画的真的很漂亮的。”
唐墨白听到她说漂亮,只是笑,她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一幅画,其实是自己为她画的?
“你躺着,我去拿。”说着,唐墨白体贴的让她睡在床上,自己去拿了。
不多久他就拿着画过来,给了匀舒。
匀舒看着,心里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