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接受却也要接受，残酷的事实刀子一般刮掉了何冰脸上的最后一抹血色，他只能怔怔的看着何终，无话可说。
“既然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何终趁着对方听录音的时候，也总算是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放下文件抬头看向何冰说道：“我很了解你，但你也很了解我，所以现在就不要跟我再说什么废话了，你走吧。”
“可是..”何冰还是开口了：“难道真的要让那些新人优先接受变种人改造？”
何冰的话中，用了‘难道’这个词，那是因为在演武决定之后，包括何终在内，几乎所有的高层都是认为迁冥是必定会获得胜利的，也是这样，他们才能够顺理成章的将变种人改造的机会留给更为忠诚的资深者们，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跟预期的截然不同了。
“就这样吧。”何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说道：“局面从一开始就已经超出你我的预料了，所有的事，都是在那之后需要作出不得已的决定，索性，就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的地球啊，唉..”
何终叹息的声音最终还是遁入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显然，他方才话中所指，已经不仅仅是这次演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