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的伤痕不似之前快速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消失,漠怜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过什么。黑色的影气息在她的体内不断的侵蚀,却是被秋韵给予自己的气息彻底的打散排除,时至今日早已离清雷营救过去四日这才彻底的排除对方残余于自己体内的气息,手上的伤痕却是并未消散。
“梦儿。”小心的上前扶起还躺在**上的梦羽,望着她手腕上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伤痕,却是心中不自觉的心疼起来。伸手轻揉着梦羽的手腕,苏夜眼中依稀闪现着泪水,“辛苦你了,已经在**上躺了四天,这伤为何还不见好。”
“夜,你是清楚的。”回握住苏夜的手,梦羽的手早已有几分颤抖,却是强忍住手中的疼痛,“好不了的,等待的只有融合的时刻,这才会彻底的好转。”
心中是对自己唤出霞云的后悔,更是对于梦羽的愧疚,紧咬着唇,苏夜却是并未让自己带有几分软弱的眼神望向梦羽。伸手轻放在苏夜脑袋上,并未有任何的责怪,梦羽脸庞还是那柔和的笑容,虽是并未多说些什么,却是早已清楚的告诉苏夜自己并未在意那日的事件。
若影在门外悄悄的注视着内部发生的情况,还是轻掩上被自己小心掀开一道缝的窗户。转身正想离开,却是撞见正望着自己的钟夜,眼中似乎是笑意,更像是看穿了他的行动,嘴上正要说些什么,却是被若影伸手遮住了他的嘴,推向一旁。
“真是融洽。”无名看着眼前的场景,虽说并未有和霞云殿几人一样的感受,却还是会心一笑,“若是从前有这般,也就不久于此。”
“反倒是我想问你些事,无名老兄。”一拍无名的肩膀,羽镜眼中却并未有其他几人一般的放松,“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你倒是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清楚,我对你们没有敌意就行。”无名并未在意对方的提问,随意的回答着对方,嘴边还是有着一抹对方不易察觉的笑意,“越是在意的事,反而越不得其解不是吗?”
眼神呆滞的看着面前正严肃谈话两人的叶寂,脑海中所想却是那夜突然重回自己体内的气息,灰色屏障展开的一刻他虽是失去意识,然而身体的变化却是没法躲过他的眼,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被治愈的叶寂,同样也是知晓治愈他的并非漠怜那日突然从阵法中传出的暖白色气息,而是那灰色的屏障对于自己的冲击。
正当思考的时刻,竹屋的门,缓慢的推开,漠怜行走艰难却是被苏夜小心的搀扶着,向着房门外行去。几人的谈话在这一刻纷纷停下,芸姚更是激动的早已到达漠怜面前握住对方缠绕着白纱还未完全痊愈的手腕,“漠怜姐姐,你没事吧,几日都未见你出来,原来你伤得如此之重。”
依旧没有开口回答芸姚的话语,她却是能从对方面纱下的面庞隐约看到只对自己才有的笑容,眼底的担忧早已被对方完全的看穿。同样要伸出手的漠怜,白衣从手臂上落下,却是显露出其中被击打的伤痕。清楚她身体的若影,眼底还有藏不住的疑惑,羽镜也是早已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漠怜,你的身体,为何还会残余伤痕。”
一句话,似是击打在苏夜心中最疼痛之处,抬眼看向羽镜,眼神之中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后悔和自责。被苏夜的眼神一望,心情不自觉的凝重,他也是不敢再问下接下来的话语,反倒是洛梵上前几步,气势将苏夜逼退几步也是让他松开了扶住漠怜的手。
在几人惊诧的目光之下,竟是直接出拳击打在苏夜的脸上,强力的劲道将对方击倒在地,没让漠怜责怪,对方反而抱住了苏夜,“这幅模样,让漠怜如何安心的养伤!你可是霞云殿的殿主,现在不能缺了你的领到,振作起来!”
缩回自己还想拉起苏夜的手,洛梵的话语反而让漠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夜这几日的落寞是几人都看在眼中,每夜的借酒消愁却是在大醉之后独自流泪,即时漠怜再如何让自己回避还是能够听到依稀的哽咽。
被洛梵的话语一吓,苏夜倒是愣在原地,看着怀中正紧紧抱住自己的洛梵,许久倒是一股暖意涌入心头,嘴边一笑,“你这家伙,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几日来,头一回见到苏夜笑容的漠怜,倒是心底轻松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伤痕,却是早已没有之前的担忧。脑后的伤痕似乎传出短暂的疼痛,并未在意的漠怜,反而望向眼前的场景有几分重影。轻摇自己的头,误以自己疲惫的漠怜却是更没想到自己会向后倒去,芸姚刚想扶住她,叶寂却是上前来一把扶住对方,“你的伤,也有那日因我而受的,没错吧?”
“无碍,事情都过去了。”回忆那日,漠怜倒是担忧几人回记忆起自己的真实身份,简单的回答虽是想要敷衍叶寂,却还是看到对方的认真。
“我欠你……”化为等待叶寂说完话语,苏夜却是早已从他怀里抢回漠怜,莫名的一股敌意传来,却是有什么在苏夜和叶寂之间蔓延开来。挡在两人中央的漠怜倒是有几分尴尬,抬手想要摸摸苏夜的脑袋,制止对方满溢出来的敌意,却是深感与面前的情况不符,转过头来还想对叶寂说些什么,反倒是有些不合适。
一只手自苏夜身后伸出,用力的一扯对方竟是直接拷住对方的脖子,“你这家伙,能不能别在我不在的时候到处给我惹事
在的时候到处给我惹事!”梦夕虽是强忍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