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剑刃散发着黑色的气息冲进宇文决的身体,闪现红色的血珠,出现在漠怜手上的剑上,“这里没有感受过威胁,对吧?”又一次落下长剑,“这里也是没有感受过疼痛吧?”不段的挥起落下的长剑,即使是宇文决那不会受外来影响的身体,也是传入一丝钻心的痛感。
勉强的聚起体内的气息,冲散漠怜所制铁链,宇文决与舞姬三人的身影早已不见在几人面前。自然的起身,手中非云落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漠怜转身望向身后,却是接受着门徒犹如看到怪物的眼神。
“吴梦夕!”还是挣开音的束缚,绝色早已冲到了吴梦夕身边,一把抱起伤痕累累,早已受到致命伤的他,冰凉的手触碰那还带着温热的面庞,死心裂肺的吼叫着,“你给我睁眼,我不许你睡着!”
闷哼一声,极其困难的睁开双眼,吴梦夕早已涣散的视线看着绝色,抬手艰难的触碰绝色的脸庞,“哭什么……音不是就在旁边吗……”
摇头之间绝色的泪水困难的落下,“我要你在我身边,给我起来!”
“傻瓜……”擦去绝色不断掉落下的泪水,梦夕转眼看向音,这才艰难的开口,“这个傻瓜,交给你了……这样鲁莽,怕是会不少让你头疼……可是,我只能拜托你……”
眼神移动之间,还是对上苏夜,“傻丫头,在你那我就放心了……好好待她……”最终还是将视线停留在贝漪身上,“你呢……回去找你师傅吧……绝城,有空回来看看,也好……”
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在绝色身上,“今后,好好的……别做傻事……别……”话语还未说完,手上早已没有了力气,在绝色的注视之下,落了下来。
“不!”跪在地上,漠怜散发而出的气息消散之际,也是受到极大的冲击,昏倒过去。苏夜一下上前,抱住了漠怜,眼底还是压制不住的泪水。血泪混合的绝城,这一日,被定位祭奠日。
失魂落魄的抱着梦夕,绝色连拖带拉的在音痛心的注视之下,将梦夕拖回到了他的房间,像之前的习惯一般将他放到被中,伸手擦去他身上的血痕和伤痕,却是一言不发。
不愿回到绝城的贝漪,坐在梦夕习惯喝酒的酒馆之中,望着桌上摆上的两副碗筷以及那一桌酒菜,却是连动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坐在湖畔,望着满天星辰,举杯心中想要谈笑,转身身边早已空荡无人在,音落寞的放下酒杯。习惯梦夕的神出鬼没,若影回头转身,却是早已没能见到那虽是可见的身影。
“前日还在借酒浇仇,现在,你的酒杯何处?”难得有一丝感伤的炎然,望着荒地的方向,心情只能化为一句感叹转身隐入门后。始终未醒的漠怜,眼角还是带着那日落下的泪痕,紧握在手中是梦夕交给自己的玉佩。关心漠怜的苏夜,**边捂住自己双眼的手,还是被彻底的打湿。肩膀被一道力气拍了拍,似是安慰,却又早已了然些什么,眼前的场景倒是和十年前那场比武过后有着几分相似,闻讯赶来的苏愿,只能安慰苏夜。
“老头,不去看看?”叶焕走到凌掌门身边,看着侠门之外的绝城,“那可是你的孙子。”
“给他非云,哪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就死的。”
始终不愿面对任何人的绝色,握住那早已没有温度的手,看着面前全身上下被自己打理与之前并未二样的梦夕,并未多言什么。想要敲开房门,音还是放弃,几日未吃未喝的绝色,在梦夕的房间早已不知多久。
“门主,您倒是吃些东西。”拿着一盘食物的门徒,不断敲打着梦夕的房门,喊着绝色,却是被站在门前的音阻止,无奈只能退下的门徒,却是将手中的托盘交于音。
轻敲门,没有回答音还是上前几步,推开房门,将食物轻放在桌上,却还是劝不下绝色动身。和绝色一样情况的,还有清醒过来,却始终不愿起身的漠怜,知晓梦羽身份的几人,都是已经到达房间。然而背对着几人,梦羽还是将自己的背部让到几人的视线中,怀中抱着的是梦夕一直使用的那个酒壶。
拍拍苏夜担忧身影,苏愿早已走到梦羽身后,伸手轻轻摸着梦羽头发早已变得花白的脑袋,苏愿还是轻声开口,“转过身来,你哥在,也不想看到你这幅模样不是?”
“不要……”更死的抱住怀中的酒壶,将自己闷在被子当中,压抑许久的泪水不自觉的落下,竟是抗拒苏愿的话语。
“梦儿,你这样会跨的。”担忧的一把抱起梦羽,却是轻松的将毫无力气的梦羽抱入怀中,苏夜心中也是难过,抬手将对方的脑袋按入自己的怀中,“你若是难受,直接哭出来。”
苏夜的话语似是打开一道阀门,梦羽的泪水早已落下,点滴落在酒壶之上,却也是打湿苏夜的衣衫。愣是若影和榕影,也是被这哭声感染,眼角点滴的泪意滴落在地上。
“你们这是做何?”虚无缥缈的手伸出,穿过梦羽哭泣的身体,梦夕虚幻的身影早已无法再次触碰对方的身体。站在苏愿面前,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却像是望不见他,转身同样到达榕影若影身前,两人照样没有任何的动作。
清醒过来的他清楚记得胸口的疼痛,睁开眼还是绝城的环境,一瞬间以为是幻觉,然而见到那白衣白裳的门徒,梦夕却是知晓这不是虚幻,一路飘摇行走之下,到达绝城
摇行走之下,到达绝城各处,却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结果。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