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覆盖到烛雨的手上,漠怜倒是无意间安慰了她那有些低沉的心情,望向对方的同时,她的心里也是有了自己初步的判断,那将气息阵法转移的人只能是那个要了自己性命的宇文决。
而据此仅几个房间距离的楚凝,在房间焦急的徘徊,眼前等待的人却是身上伤痕还未完全自我恢复的宇文决。担忧的一把拉过突然出现子在房间之中的宇文决,慌张的拿出自己所备的药包,小心的替他处理着手上的伤痕,“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到底去哪里了?”
拍拍对方要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手,伸手摸了摸楚凝的脑袋,宇文决倒是嘴边有着一抹笑意,“替你报仇了,不用担心我,我的身体到没你见到的那么脆弱,你看。”伸出自己还带着血迹的手臂,放到了楚凝的面前,那被血迹沾染的伤口早已止住了血的落下,身上的伤痕缓慢之间还是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伸手擦去其上的血痕,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
“你,难道,不疼吗?”伸出衣袖擦去对方嘴角的血迹,楚凝眼中的担忧,让宇文决的心情顿时有了几分安慰,一把抱住眼前的楚凝,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习惯了,哪还有疼痛可言,倒是你能够这样关心我,让我心里也是有了几分欣慰,这些小伤对比于你的委屈,倒也不算什么。”
小心的推开宇文决,楚凝却似想到什么似的转眼望向对反,虽是心疼之余眼神之中倒还是有几分担忧,“你到底,为我做了些什么?你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
冷哼一声,宇文决倒是十分从容的坐到了桌边,手上握着茶杯倒是说的轻松,“就他们的那点能力,还想和我斗些什么,我受的这些伤比起他们当中的一个,都算是轻的。”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似是有几分着急,为了解闷留在绝城的楚凝是并未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握紧玉佩的手倒是更紧握几分,“这要是万一他们受伤,我该如何是好!”
本事有几分得意的脸色,被楚凝这么一骂,宇文决脸色瞬间阴沉,被他握在手间的茶杯还是碎了,“在下为了剑主着想,你倒好反倒怪罪在下。”冷笑一声,宇文决倒是又笑出声,“那么,就问问剑主,在下和侠门你会选哪一个。”
“我都不想选。”
“不可能!”甩出手中的杯子,宇文决还是起身,“我与侠门势不两立,我们两方必然会有伤亡,不是侠门灭,就是我宇文决亡!”背手不再看楚凝,“今日,你必给我一个答案!”
握住玉佩的楚凝,还是无力的跪在地上,泪水还是落下,不断滴落在玉佩上的泪水也是浸湿那紧握着它,颤抖的手,“为什么,我只想向寻常人一般,为何要如此考验我!”
一句话让宇文决的火气更盛几分,手上气息紧握,漠怜体内被替换成白色气息的本源气息,一阵不详的波动,腹部的疼痛更盛几分,握住烛雨的手更是紧了紧。急忙扶住腹部,漠怜眼神中的惊讶不断被放大,梦境中如同火焰一般的灼烧感,神不知鬼不觉顺着那气息的波动侵入体内。
“漠怜。”感觉到不对,苏夜倒是从烛雨的手上握过漠怜的手,紧紧将她护在怀中,任凭自己的气息如何冲入,却都是无动于衷。被这气息波动扰乱的沐黎,倒是首先化为气息冲出了房间,火红的双眼望着绝城周围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去追!”苏夜望着雨乾发出命令,对方倒是习惯的冲出,找寻着沐黎冲到了绝城的身影。
“你看,你们侠门自命义士,看看这幅嗜血的场景还能配得上这个称号吗!”将楚凝拉到了房门之外,让她看着发狂的沐黎正胡乱的攻击着面前所能见到的绝城门徒,血迹斑斑的地面上更多的是断臂与断指。
上前几步,踉跄的想要制止住对方的行动,楚凝就在即将要接近那混乱的战局之时,倒是被宇文决有担忧的一把搂入怀里,“疯了吗,进去你可就没了!”
“那我也不能看着她滥杀无辜啊!”甩开宇文决的手,楚凝还是踉跄的向着沐黎身边冲去。手间倒是有着如冰一般的气息,想要冻住面前的事物,倒是只能凝固脚下的血迹。沐黎杀红的双眼望向楚凝,手中握住的是自己拿把无数次被梦羽我在手中的扇子。
“住手!”
楚凝脚下的阵法迅速的刻画而出,倒是将自己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向着沐黎冲去,想要制住对方,倒是连对方的手都未碰到,就被弹飞出去,险些被对方的扇面切中,一只苍白带着几分冰凉的手死死的握住了沐黎我扇的手。
“漠怜!”
“沐黎!”
两声呼唤传入阵局之中,嘴角被气息冲击,落下一丝血迹,被迫动用气息的漠怜从苏夜的怀中直接进入这混乱的阵局,救了楚凝一命。望着沐黎的双眼,一抹威严带着凶狠倒是向着沐黎发出指示,“汝可是听吾的命令!”
“汝为何人,凭什么使吾听汝命!”甩开漠怜的手,血红的气息倒是卷起地面被冻起的血迹,散发而出的气息波动带着血腥,倒也是激起战圈之外的苏夜和洛梵的担忧,快速的想要冲入战圈,倒是被那气息的波动不断的稳固在战圈之外。
紧握着手,宇文决倒是被楚凝的性子给折服,本想止住这因自己而起混乱的战局,倒是有一人直接扑到沐黎的身上,紫色的气息好不犹豫的传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