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告诉自己真相的叶蛰,那双扶住额头的手还是放下,颤抖的手紧握着拳,倒是让叶蛰看的真切。抬手轻轻拍了拍潇驯的脑袋,叶蛰在潇驯还未缓过劲来的时候,倒是又将一个真相告诉了面前的潇驯,“老族长去世了,死于中毒,昨夜走的。”
平淡的语气,在潇驯的耳边倒是炸开来,脑袋一阵昏沉,心中似乎是被什么重击了一番,差点混不过劲来的潇驯,脑袋一阵疼痛,双眼似乎又有泛起血红的迹象,却是被叶蛰的黑色纱布又是一蒙,这才彻底的隔绝了他那逐渐波澜的情绪。
“我是怎么回来的?”许久,潇驯这才问了最为关切的问题。
“魔族送来的,那个暗护法和他那虽是跟在身边的小丫头。”叶蛰开口,倒是回想起昨日的场景,心下虽是有着疑惑,却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潇驯,“你是新族长,他们不会放弃盟友。”
紧握着手,潇驯清楚族长正真死去的原因,也知晓对方这次是给自己的警告,他当然也知晓自己体内可能也被埋了同样的毒药,轻吐了一口气,潇驯这才彻底的平复下来,没有拆下自己眼上的纱布,潇驯却是开口,“去准备一下老族长的后事吧,我现在还需要冷静一下。”
“是。”叶蛰最终担忧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潇驯,还是退出了房间。
另一边的魔族,宇文决彻底的褪下了自己的伪装,那双势在必得的双眼看了看面前的苊葵。苊葵倒是紧张的看了一眼宇文决,那日发狂的潇驯,在苊葵的药物作用下才勉强的安静下来,宇文决心口无意间被潇驯击打出的伤,她还是知晓的,此刻她的心下还是有几分无法平静。
“没事,伤好了。”宇文决知晓苊葵在担心什么,倒是无趣的将自己的视线从苊葵身上收回,眼下倒是开口,“你也不必担心我,有时间关心,倒是也想想后面该如何安排。”
“大人,真的不对潇驯下药?”苊葵硬是愣了许久,才断续的开口,认真的询问之间倒是还未能缓过劲来,“我担心他会……”
“不用担心。”起身,抬手拍拍苊葵的肩膀,宇文决倒是悠然,“他不会走的,知晓他过去的族长已经没能活过来,眼下知晓他过去的人只有我宇文决,他心下是知晓这一点的。”自信的一笑,宇文决脸上的笑意,倒是让苊葵一惊,“再说,下没下要,不是只有你我知晓?”
“大人英明!”苊葵听到宇文决如此一解释,心下还是安定不少,眼前的场景倒是让她的心安稳不少,望着宇文决的面庞,她跟随了对方对年的心倒是又不安分的跳动起来,并不知晓楚凝事情的她,还是在心下打定了追随着宇文决的决定。然而,她却不知晓,正是这个决定将未来的她推向陌路。
转眼侠门阵营,早已升起的月光,照亮了芸姚苍白的面庞,并未比梦羽好多少的面庞倒是有些困倦。本该是吃饭的是时间,平时贪嘴的芸姚,却是一如反常没有回去的心思。
抬手遮挡住照到自己面庞的月光,芸姚却是恍然间有几分出神,抬起的手沾染了些许的血迹,有属于自己的,也有不是自己的。被掌门带出的那道预测仍旧不死心的纠缠着她的思绪,梦羽的现状是她所看到的,预测的第一步算是实现了,芸姚相信再过不久,梦羽的心口必定会扎入一把。
泪水还是无法隐忍,落下的瞬间砸在自己蜷起的腿上,还无知觉的她只是愣愣的望着透过之间漏到自己视线中的月光,沙哑的气音只有自己能够能听到,带着哽咽打颤的声音让那眼泪落的更凶,“告诉我,要怎么做……”
榕影终是忍下心中冲上去再打芸姚一巴掌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他心中无比后悔的情绪,眼下更是有几分心疼对方的情绪传出,对于芸姚的感情还是纠结在心中,伸出的手本可以搂住那个脆弱的身影,终是错过的转身,依照了凌决的话语不再去追逐她的身影。
烦闷的擦去自己的泪水,芸姚最终还是被秋绮搂入怀中,那双看东西还未清晰的双眼还是能够准确的找到对方的所在,抬手抚摸着对方的脑袋,秋绮还是安慰着明显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芸姚,在对方平静下来之后,才牵着她的手,想着营地的方向行去。
还在休息的梦羽,虽是已经恢复不少,然而体内的伤势却并不稳定,那双微颤的手,在苏夜的轻抚下,还是无法忍住体内的疼痛,狠命的抓住了苏夜的手。眼底似是有着什么不断的翻涌而出,头发却是也有几缕渐白。朱岩转身再进入的时候,梦羽的脸色早已苍白的不成样。
伸手握住了梦羽的脉搏,朱岩的神色不自觉的也是沉了几分,脸色更是有几分阴沉。抬手将自己煎起的药放到苏夜的手中,许久朱岩这才开口,“有时,我真的十分怀疑自己的能力,是否能跟你们在一起,冲前锋。”
索性坐到了苏夜的身边,朱岩见苏夜没有开口,这才继续说道,“墨萧是我没有注意他,才让他从我面前消失。我怕,因为我,你们会不断的牺牲,甚至再也回不了侠门。”
朱岩还会将自己心下的话语跟苏夜说明,然而那极力忍住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却是被苏夜搭在肩膀的手给止住,“若是你没用,那么现在我们就不会还在营中!”认真的看着朱岩,苏夜倒是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