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拳打脚踢也没用,她自作孽,裹在被子里出不来,双手双
爵霖川眸色一变,慢条斯理站起来,不紧不慢解开衬衫的钮扣,直接把衣服抛到了脑后,然后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二话不说走向内间的奢华卫生间。
暖冬蹬腿,一咕噜爬到了床中央,忙不迭躲到被子里,“爵霖川!你给我滚!”
暖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发狠的样子,有点害怕地想要挣脱他,孰料她的动作更是刺激得爵霖川肾上腺素激增,又是一个大力撕扯,她身上余下的破布悉数皆毁!
“就这么在乎他?就这么不愿意与我温存?”他黑眸一眯,气急攻心之下,直接动手撕破她身上的旗袍,露出了一大截雪花花的肌肤,看得他立马变色,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爵霖川本来一直压着火气,此刻听到她如此表态,嫉妒之火犹如离离原上草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很哑,咳嗽了好几声才有所好转,“不想洗,没力气,我想睡觉了。”
暖冬不想动弹,心里还是很难过,只是不能在爵霖川面前继续哭了,这男人嫉妒心越来越强,她越是娇柔,他对夏瑾瑜的嫉妒也越深。
爵霖川看了一眼时间,“丫头,时间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
暖冬抽抽噎噎,过了好半晌才停止哭泣,只是还保持原来的动作,一动也不动,赖在爵霖川怀里不肯动。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侧脸,柔声劝哄,“好,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去找他麻烦,只要他不来骚扰你,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视而不见,丫头,快别哭了,哭多了,明早起来,眼睛肿了不好看。”
爵霖川深呼吸,连续深呼吸几次,舍不得骂她,舍不得说她,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在一起,他不想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等了三年,眼看就要与她成婚,他不想功亏一篑。
论心狠,他到底比不过她!
该死!
暖冬伸手搂住爵霖川的脖颈,埋首在他肩窝处,哭哭啼啼,“是我不好……你别去针对他……你已经赢了我……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别去找他麻烦……”
“霖川……”
暖冬哪里想哭,可就是忍不住落泪,夏瑾瑜狼狈摔倒在地的样子,夏瑾瑜苦苦哀求她的样子,都让她于心不忍,都是她不好,做什么要去招惹他!她就应该一个人待在一边,默默看着他生活就是了!
“你在我面前为他哭,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爵霖川铁青着脸,本想和颜悦色与她说话,奈何见到她这幅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心底就窜出来一股火气,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暖冬哭得不能自已,腿脚一软就要跌坐在地,被爵霖川一把打横抱起,给抱到了屋里,直接抱到了里屋的架子床上。
“阿全!送客人回去!”爵霖川黑眸一眯,一声令下,阿全就和其他家仆把夏瑾瑜架起来,强行扭送出了院子。
她低声呼唤,“瑾瑜……”
不知不觉间,暖冬已经泪流满面,所有人都那么聪明,唯独她却那么笨,她自以为伪装得很完美,到头来照样被人轻松拆穿。
夏瑾瑜又看向暖冬,平日里特别清冷的双眼此刻蓄满强烈的哀求,“草草,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傻?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你就是草草时有多么难以置信?你能不能跟我走?三年前,我未能带走你,现在我带你出国好不好?我会倾尽全力照顾你,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你和我——”
夏瑾瑜冷笑一声,吐了一口血水,从地上爬起来,“嗬,你当年怎么没有这样对草草?现在假扮什么情圣?我虽然搞不懂草草是怎么回来的,但是草草的死,我不会忘记,罪魁祸首就是你!”
爵霖川眼里蓄满怒火,看到暖冬哀求他的模样,他有些心痛,这丫头到底还是不忍夏瑾瑜被人欺负,他闭了闭眼,睁开时,人已经恢复冷静,“好,看在诸葛琉璃的份上,刚才他欺负你的事我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我爵霖川的未婚妻岂容他人随意觊觎?”
希望爵霖川能够看在诸葛琉璃的份上放夏瑾瑜一马。
暖冬想要上前查看夏瑾瑜是否受伤,无奈爵霖川紧紧禁锢着她,她倏地偏头央求爵霖川,不想看到他们为她起争执,“霖川,夏老师是诸葛琉璃的客人,你让阿全送他回去好不好?”
阿全收手站到一边,眼光不屑地从夏瑾瑜的脸上移开。
暖冬不忍目睹,还未等她开口,爵霖川就喝止住阿全,“阿全!”
碰地一声响,夏瑾瑜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未等夏瑾瑜有所表态,斜刺里伸出来一双大手,暖冬眼前一花,她被带到爵霖川怀里,阿全出手迅疾,一下子就把夏瑾瑜打倒在地。
暖冬目瞪口呆,稳住身体,扭头瞪向夏瑾瑜,“夏老师!你发什么疯?!我不是你说的夏草草!我是何暖冬!请你对我尊重点!”
夏瑾瑜目不斜视地看向爵霖川,眼里含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爵霖川,你来得正好,我要带走草草!”
“夏老师!”暖冬还在挣扎,坚决不承认她就是草草。
暖冬听到爵霖川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猛地挣脱夏瑾瑜的怀抱,就要跑向爵霖川,奈何胳膊被夏瑾瑜一拽,又被他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