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琉璃知道她没看上贺坤,她要是看上了,他也不是这幅架势了。他思忖几秒,复又为自己拉票,“我不
木瓜凉凉地瞪了他一眼,“我也没看上贺坤。”言下之意,你与贺坤完全用不着对比。
“喂,瓜娃子,我就搞不懂了,我长得不比贺坤差,还比贺坤有权有钱,你为什么就看不上我?”
诸葛琉璃的字典里就没有眼力见与识相这两个词,他一向唯吾独尊惯了,等胳膊不疼了,他又笑容满面地凑到木瓜身边,潇洒地躺在了吊床上。
木瓜看了他一眼,懒得搭话,她继续喝水,之后走出屋里,来到阳台吹风。刚洗完澡就和他打了一架,又出了一身汗,寨子里的水资源供应有限,每天只能洗一次澡,如果不储备水,那么晚上十点前准时停水。
诸葛琉璃抖着酸疼的胳膊从床上翻身坐起,眼也不眨地盯着木瓜,“说好了,我不逗你,你就不去找贺坤。”
木瓜松开对他的桎梏,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桌子旁抄起水杯仰首灌水。
果然,诸葛琉璃听到木瓜要去投奔贺坤,立马偃旗息鼓,向木瓜求饶,“好了,好了,我保证再也不逗你玩了,你快放开我!一个女人力气竟然比男人还大!”
贺坤是诸葛琉璃的死穴,木瓜百试百中。
诸葛琉璃第八次被木瓜狠狠反压在身下时,木瓜的好脾气终于告罄,恶狠狠地威胁他,“家主!你要是再不尊重我,信不信我明天就离开瓦勒,去天都投奔贺坤?”
自从诸葛琉璃有了扑到她的心思,她就不能把他当成好兄弟看待,有了男女之防。即使这辈子不打算嫁人,她也没有兴趣让别人看光她的身体。
木瓜晚上不值夜时,会早早洗澡休息,以往她的房门都不会锁,因为没有人敢随便进来,除了诸葛琉璃。现在她把门反锁也没用,诸葛琉璃还是能够从各个地方钻进来,为此,她不得不穿戴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
“行,我听夫人的。”
“等琉璃与木瓜这事成了,再来考虑琥珀与乔家少爷的婚事。”
“嗯,木瓜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
“我们暂且不管琉璃,端看他怎么做,他若是真的能把木瓜追到手,我们做父母的就祝福他,有木瓜管着他,我们百年后也可以安心。”
诸葛棠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哈哈一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花茶,然后呵呵一笑,“若是琉璃真的得手,何至于每天晚上都跑去木瓜那里受虐?他这是怕我们真的给木瓜找男人,气得口不择言了。”
“怎么可能当真?”自己肚子出来的孩子,诸葛夫人还不了解这孩子什么秉性?
诸葛棠虽然是过来人,但是论心细,不如自家老婆大人,“夫人,你觉得琉璃的话当不当真?”
诸葛棠夫妇一时间难以消化刚才听到的惊天消息,两孩子真的发生关系了?不可能吧?他们回来那天也没什么异常。
说完,他就不看父母突变的脸色,两手一甩,大摇大摆地转身走了。
诸葛琉璃听到父母要为木瓜选男人,顿时气得跳脚,“不行!木瓜是我的人,我们早在全州就发生了关系!”
“我也认为你母亲说的对,你这小子要是看中木瓜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我告诉你,诸葛琉璃,木瓜是个好孩子,这么些年了,她相当于我们的干闺女,你别去祸害他,我和你母亲可是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的。”
“笑话,以前撮合你和木瓜,你嫌弃她没有女人味,是男人婆,为什么你现在看上木瓜了?是不是故意不想结婚?所以找木瓜当借口来搪塞我们?”
诸葛棠夫妇相视一眼,他们非常了解大儿子,他从小就吊儿郎当,搁在古代,那就是十足十的纨绔!
诸葛琉璃翘着二郎腿,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出来的话却非常郑重其事,“爸、妈,我活到现在才知道我原来喜好的人一直是木瓜,你们两老不也是乐见其成我与木瓜在一起吗?如今我回心转意,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干嘛拉长着一张脸教训我?”
诸葛棠夫妇不是聋子,他们早就耳闻最近大儿子的‘不学无术’,当即找了时间把诸葛琉璃叫过去问话,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放着愿意与他结婚的各家千金不要,偏偏去招惹木瓜。
于是乎,寨子里的人经常能够在大晚上听到二当家吊脚楼里传出来的凄惨声音,众人都不傻,那声音分明是诸葛家主的!众人不敢造次,毕竟家主与二当家都不能得罪,于是乎,他们慢慢养成了充耳不闻的大无畏精神,听见也当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
当事人对于诸葛琉璃一厢情愿的想法还是秉持‘不待见、不当回事’的态度,一个多月没有回到瓦勒,积累下来的事物让木瓜忙得团团转,压根没有空闲理会诸葛琉璃的挑拨,通常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他实在逾越,她才会撸起袖子活动一下身体。
自诸葛琉璃发现自己对他们家的二当家有了不良想法后,他就一直想方设法接近木瓜,并以扑到木瓜为己任,还有一个毕生心愿,那就是把一马平川的飞机场改造为鹌鹑蛋,哦,不,也不算是一马平川,顶多是两个鹌鹑蛋,为了自己的眼睛福利着想,他要努力把鹌鹑蛋升级为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