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秦芳菲的事彻底了结,她就收手,安安心心念书,安安心心过着何暖冬的生活。
暖冬深呼吸,她可没打算真的离开,只是大意发泄一下,任谁被人当做替身都会不高兴的。不得不承认,爵霖川太机警,心思难猜,她露出破绽是为了让他上心,却不料他太过上心,时时刻刻算计她,总要逼她承认她的秘密。
说完,她就急匆匆开门跑了出去,穿过客厅来到院子里,不顾阿全诧异的目光,径直跑向院外。
暖冬使劲甩开他,气氛地摘掉他送她的戒指,扔到地上,看也不看他就撂下狠话,“你如果因为我哪里像她才愿意接受我,那么我宁可不要,你就当昨晚的那些话我从来没有说过。”
暖冬直接从床上爬起,二话不说拿起她的外套穿上,抬脚就要离开这里,手腕却被他抓住,“别气,我送你。”
爵霖川察觉她的变脸,顿了几分钟后放开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暖冬懒得与他多舌,直接变了脸色,偏头不再看他。
“仅此而已?”爵霖川知道她有解释等着他,她的解释说得过去,可是太为巧合,她刚才的动作太顺其自然,让他不得不多虑。
暖冬扁了扁嘴,幸亏她早就有所准备,“你忘记上回我落水用过你的洗手间和房间了?我跌进池塘里,嘴里有泥水,是你家仆人给我找的牙刷,那会我还有意识,另外,你的房间,我一个陌生人当然很好奇,看看你床头柜里都有什么很正常,再说了,退一万步讲,你的东西肯定摆在靠近你能够取到的地方,眼药水这东西不在第一个抽屉就在第二个抽屉,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暖阳是近视眼,她那天用过你的眼药水,你若不信,你大可以去问暖阳。”
擦,她郁闷地想砸墙!
爵霖川真狠啊,竟然和她玩声东击西,她还以为他在和她**,哪里想到他依旧没忘记试探,敢情他如此爽快答应她当她的男朋友也只是顺水推舟?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千算万算到头来把自己算进去?暖冬此刻就是这样的。
她正要拿给他,突然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她握住眼药水的那只手被他紧紧抓住,他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牙刷和眼药水,你都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丫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的房间摆设如此熟悉?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你今天别想下这张床。”
暖冬推开他,翻身爬起越过他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她直接略过第一个抽屉,抽开第二个,准确无语地找到了他惯常所用的那支眼药水。
“眼睛酸?好,你等会儿。”
“我眼睛有点涩,刚才看了不少文件,你帮我把床头柜抽屉里的眼药水拿给我。”
“呃,不用了,说好的我为你按摩,你别说话,快点睡觉!”
“呵呵,要不要让我试试?”
“当然,你不重要谁重要!”
“哦,如此说来,我在你眼里还是比较重要的是不是?”
“那到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有给长生他们按摩过吗?”
“啊?这个啊?当然和我妈学的,她经常给我爸按摩,一来二去,我看多了,也就无师自通了。”
“丫头,你这手法和谁学的?”
暖冬暗忖自己机灵,懂得转移他的目标,她双手左右开弓,按摩他的脑部穴位和肩颈,让他逐渐放松下来。
与清白相比,被他这样压住确实不算什么。
暖冬放松心神,察觉她的双手得空,她慢慢攀上他的脖颈,慢慢替他按摩,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也配合,顺势趴在她身上,脑袋抵在她的肩窝处。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遵循敌不动我不动的对敌原则,堵他不敢对她乱来,最多小亲小摸。她猜测的不错,爵霖川确实没有对她乱来,他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仅此而已。
暖冬意识到她失算,本以为她是掌控的那一方,因此她肆无忌惮撩拨他,到头来却被他轻易制服住,反过来被他调戏,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温香软玉在怀,我忽然又不想睡了。”爵霖川温声一笑,俯身凑近她,堪堪停留在她的脸上方,与她的唇只有一线之隔。
暖冬决定软言软语说服他,“霖川叔叔,我错了,我逗你玩呢,你这样我很害怕,你不是说要补觉的吗?赶紧睡吧。”
她双手被他禁锢,身体被他压制,完全就是案板上的待宰的鱼,唯一可以自救的就是她这张嘴,不过她想就算她喊破了喉咙,阿全也会不闻不问的吧?
一个用力,她被他扳过身压在身下,他墨色的双眸深深凝视她的眼,他也只穿着v领的黑色羊毛衫,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害她目光总是不由自主流连他那里。
“是么?说变就变?”
“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随时都有把你卸任的可能,不要以为送了我戒指,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年轻人的喜欢说变就变的。”
“丫头,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把持不住的一直是你,若不是你纯心勾搭我,我能对你为所欲为?”
夏草草还懂得羞涩回应,她却不行,何暖冬的思路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我怕你把持不住,败坏我名声,你别看我,你老实睡觉,要不然我就走了。”
暖冬忍住不吭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让她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