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在一起,快乐地学习,艰苦地训练,提高身体素质,友谊与日俱增,没招谁没惹谁,这也有错吗?在学校里,咱们高一都知道小雨点,连王明雪老师也知道,还夸我们是学习型的好组织,希望多一点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呢!
就连风哥和松哥两位正气满满的刑警大哥,他们都支持我们在一起继续下去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继续走下去呢?
越想这些,我越是不愿意小雨点减员,反而希望它更壮大。我决定早一点带毛彪回去,一定要让岳云龙、赵峰和小虎牙回来。
毛彪情况越来越好,就是双眼血色不退,头发一直炸着,眼睛除了睡觉之外,能一直睁着,神情里透着沧桑的呆傻,看着都让人心疼。他话一直很少,心练一直没有停过,只要睁着眼就在练,几乎走火入魔一样。
从第二天起,他就不再喝猪肉粥了,和我一起用起了标准伙食。复仇是他的重中之重,让人感慨。关于申海兰,我只告诉他张高不会动她,张高希望她能爱上自己。毛彪只说了三个字:他做梦!
拉哥一直没联系我,张高那边再也没有趾高气昂的下属来找过我,一切都归复于平静之中。
我也在坚持训练,没有一天落下。白天,我带着猪肉去垃圾场,练指力,打苍蝇。不用的肉,就送给拾荒者。
晚上夜深人静,我在医院附近的健身广场练五项数据,又加了一项,感知自己的重心,控制重心。
我试着在倒地、弹跳、横移的时候控制住它,反其运动轨迹,试着将重心与身体的很多部分形成直线连接的破发路线,这实在是很难,但也只能慢慢来。没办法,要不然这世界上不会只有一个拉哥。
第六天晚上,我训练完了下着大雨,便急跑向医院。经过一个酒吧外面,四个强壮的服务员正在围着一个人狂踢,快把人踢得没气了,像是个叫花子,一身脏得要命,满脸的血污,胡子渣渣的。
还有人叫骂着:“没钱你还想喝拉菲,拉菲多少钱一瓶你知道不?妈比的,还真让你白喝了是不是?钱给不出来,那就只能挨打了。”
哦,原来是个酒鬼啊!
我借着路灯仔细看了看那酒鬼,当场吓了一跳。
尼玛,侍恒啊,居然是侍恒那丫的,怎么流落到这种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