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等皆是心头一震,齐望向汪总和非伯。
汪总,那是铁腕法神,此时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态感。兴许,他有几分激动了,竟然向着非伯走了过去。
非伯也是微微愣了一下,却马上淡定从容地走过来,边走边道:“确实,在下孟寻非。自小无父无母,孤儿院……哦,那时候叫连云市社会收养所,我在那里长到13岁,因为社会动荡,所里再也养不起我们,于是外出闯跑江湖。于是,不知父母,不知家乡。”
而我们这边,董凯旋废话多,低声对我们道:“我的天嘞,非伯和汪大大不会是亲人吧?可不像呢,长得几乎不一样。非伯身材不太高,汪大大却是高大冷呢!也许……是认识之人吗?难道他们和水哥一样,都是北方连云市的人?”
我们都听得明白,但也是点点头。大略来说,看体形和容貌,非伯和汪总真不可能是亲人了,也许是认识吧?或者说,汪总认识非伯的父母。
而汪总听得非伯的话,什么也不说,走过去,一直在上下打量着非伯。
两人很快在中途遇上,汪总看起来经非伯高了近十公分,有种威势峻傲之气息;非伯虽矮,但往那里一站,一袭血染白衣,那是一种君王风采,不卑不亢也。
非伯道:“老汪,难不成知道在下身世?这可美了,我本都不想追溯,若是得来,也在晚年是一桩完美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汪总很感慨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才说:“老孟,我要你的一份血样,然后会做一份基因对比报告出来,希望我的判断没有错。”
我们听得好生奇怪,全部围了过去。
非伯修长眉头微微一抬,道:“老汪,是把我的基因与谁的进行比对?”
汪总道:“这你就不用管了。现在……”
说着,他扫眼我们众人,又道:“这样吧,一切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郑志渝、吕含中、史令化三人,我需要马上带走他们,去向外界解释一切,只说这是一场反恐演习。时间如果再晚的话,虽然可以圆,但难度有些大。于是,所有外界对你们的调查、搜捕工作也将停下来。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汪总这么说,似乎已经作了抉断。
不过,柳条那个货冷冷一笑,右手抠着腮帮子,说:“汪大大,您是大大,很大的大大。可……突然这么作了决定,搞得我们有点措手不及啊!咱这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搞到这么三砣保命的大货,您这又是要老帝王的血样又是要带人走,岂不是让我们心头没底了?或者说功夫都白费了?万一回头你一声令下,哎,我们惨得不是一点点吧?”
这小子,经历了生死血战和近两年的磨练,成熟多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些man起来了。
汪总看了柳条一眼,淡淡一笑,笑中自生风傲之态,说:“柳条,你其实想说的是,到底我要将老孟的血样和谁做对比吧?”
柳条居然嘿嘿一笑,说:“那是当然了,没办法,您老人家不交个底,咱这心里不踏实不是?”
这家伙这么一说,居然连老哥也点起头来,其他人不用说了,竟然也是会意一点头,看起来有点逼宫的架势。
不过,我冷道:“柳条,不可放肆!汪总说话……”
汪总带着微笑对我一挥手,示意我不必说,然后扫眼大家:“全国人民都知道,汪某人一惯不露面说话,只要一露面一说话,那就是大事大新闻。所以,现在汪某人既然在说话,自然是有把握的。现在带走他们三个,是应情势之需要;若是你们需要,过些日子,再带回来即可。不过,你们住这里信息也闭塞,跟我回柳城吧,我安排好你们的住处。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恐怕一切事情都好解决得多了。”
这倒说的是实话,也给我们来了一剂定心丸。
非伯道:“老汪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也就不要再纠结和谁比对了。希望我能人到晚年时,可以找到自己的根吧!”
非伯这么发话,我们自然没什么意见。当下,大家收拾一番,准备和汪总一起撤离。
要走的时候,我们准备将郑志渝三人从刺丛里拖出来,捆着抬走时,这三个家伙居然醒了。
汪总见状,马上对我们使了一下眼色,示意我们都不必说话,事情交给他来就是了。
结果,郑志渝三个家伙醒了,直接叫冷,然后在刺丛里挣扎,出都出不来,也看不到我们在外面。郑志渝直接发骂道:“吕老二,你他妈说这是怎么回事?不他妈是你在主持反恐演习吗?什么时候演习不行,非要挑那种时候?你说,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这里是他妈什么地方?”
吕含中叫苦道:“大渝哥,我咋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我搞的反恐演习,我们倒像是被恐怖袭击了。对对对,机场播音员肯定有问题,咱们回去找那娘们儿算个帐。”
“回个屁啊?你看这地方……哎呦……”郑志渝被刺给挂了,痛叫,又道:“这怎么出去?怎么出去?”
最后,丫的是咆哮的节奏。
史令化马上打圆场:“哎哎哎,大渝哥,中二哥,不吵了不吵了。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先出去再说啊!”
郑志渝没好气道:“化三,你能干,你来,你来,来把我们弄出去。这他妈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这么多刺?”
史令化很苦逼的样子,说:“没办法了,咱们还是慢慢理一下这些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