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要趁机动手的时候,人性的丑陋又再次发生在了他眼前。
一把黑色的手枪悄悄的被二伯拿在手里,又在胖子不注意的时候,罪恶的枪口又喷发出了漆黑的火焰,古铜色的金属子弹以破音速的速度贯穿了胖子的额头,血洞留着鲜血。
他好不容易在凝聚出来的一丝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就被剥夺了,脸色苍白的瘫痪在地上呕吐着。
呕吐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二伯那恶魔的笑容朝着他笑着。
没机会了,他已经失去了唯一可以报仇的机会,下面他也该被杀死了,不过这样也好,父母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了。
二伯并没有杀他,而是很温柔的蹲下身体问着我有没有难受的地方,要不是知道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下令让人杀掉父亲和母亲的,或许真的会被二伯给骗了。
‘骗子,你给我等着,只要我没死,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亲手杀死’当时的他被仇恨掩埋了内心。
原以为这样的二伯会对他的话愤怒,然后杀了他,所有的事情就可以结束了,他也可以去陪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了。
二伯没有杀他,也没对他的话产生任何的反应,或许心里已经怒火中烧了,可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情绪。
‘把小少爷带走’
二伯一声令下,原本是在父亲身后站着的五个保镖同时把我从五个方向围着,似乎是怕我会逃跑。
没有反抗,在怎么反抗也没有用处,他跟在二伯的身后走出了包间,外面几个小时前还是有人的,不过现在连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被二伯给弄走了吧。
我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周围漆黑,又有着岩石,空气极为潮湿,照亮四周的只有几盏灯。
从小道进去,一道道惨叫声在深处传来,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这里是个地牢,随着在地牢里呆了几天的时间,他对这里也有了一点了解,这里是专门来囚禁一些人的,清一色的和二伯是敌对关系,好多的人,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在地面上没有新闻报道,也没消息传出来。
刚开始的几天还没什么,在这里过的都很好,只是要每天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惨叫和鞭子声,几天里一直在担惊受怕。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有错,三天后就有人过来打开了囚禁他的牢笼,把他带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油岩石做成的房间。
二伯坐在里面唯一的椅子上面,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他,在他看来这不亚于是恶魔的笑容。
‘我的侄子哦,要是你能把你那死鬼父亲和母亲的银行账户密码说出来,还能免去一顿皮肉之苦,否着你懂的’二伯带着笑容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房间里只有他,二伯和压他过来的一个壮汉,没有第四个人,或许是一次机会,他这样想着。
说做就做,趁着身后的壮汉不注意,他挣脱开了束缚,手上考着铁链,脚上也是,不过他还有牙齿。
他快速的接近二伯,在二伯惊慌的眼神中一口咬在了二伯的脖子上,牙齿刺入了二伯的皮肤。
他能感受到温热的鲜血流进嘴里,又加大了力度,杀掉二伯,就能替父母报仇,未来怎么样已经没关系了,因为他没有未来,有的只是现在。
正在发育中的身体还是无法抵抗来自二伯成年人的力量,特别是在生死间激发了潜力的二伯,二伯两手抓住他的腰部,被迫离开了二伯的脖子,嘴里死死的咬着一块皮。
‘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记得不要给我弄死了,明天我要亲自教训这个小畜生’
二伯在我的大笑声中吼出这样一句话,我诅咒着二伯,在通道里失血过多死去,那样他也可以安心的死了。
天不随人愿,第二天,二伯又好好的来到了地牢里,除了脖子上有着布条,脸色有点惨白。
今天又被毒打了一顿,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音无想到,这是今天第三次被毒打了,好痛,不仅身上疼,心里也好疼。
没有警察,没有英雄,有的只是周围的无尽黑暗,每天都要被毒打一顿,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感觉,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他在的牢房里面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五个和他一样岁数的少年,原本这是读中学的年纪,而他们只有在地底下呆着,什么时候死了也不知道,也没人会惦记他们。
和他们逐渐成为了朋友,算是在无趣的黑暗里面添加了一点光芒。
每天还是要被毒打,可每每被打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点期望,期望这次快点结束,因为在牢房里面有着希望等着他。
直到数年以后,大家都没有死呢,虽然经常有着各种疾病缠身,但大家都坚强的活了下午,他们的计划也开始实施了。
那是个伟大的计划,对地牢里的所有人而言,无不希望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或者地面上的人发现异常过来拯救他们。
于是,这个计划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在暗地里筹备了数年之久才得以成型,希望结出来的果实也对得起那漫长的时间孕育。
数年里,大家都有意无意的收集着施暴者身上的钥匙,就是因为大牢的钥匙,才让计划拖延了数年之久。
因为短时间里,哪怕在小心也会露出马脚,那样将陷入万丈深渊,连翻盘的机会都不会有。
今夜,所有人都睡下了,本来是有守夜人的,可是白天的同胞所作所为,让他们精疲力尽,没有精力在继续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