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已经明白了那句调虎离山是什么意思了,那群拥有武器的土著人,在用自己的生命企图将我们引走,是为了保护这些雌性土著与他们的幼儿,然而却被察觉到了。
她们凄厉的惨叫着,我的耳边充斥着惊恐他们惊恐与恶毒的咒骂,还有赤手空拳歇斯底里的反抗,但是没用。
那群侩子手并没有在意,他们手中的星钼战剑挥动着,而那些被打上罪犯标签的外星异人,纷纷惨死在那战剑下,头颅与残肢纷飞,黄褐色的血液四溅,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用战剑,应该是为了节省子弹吧,真是一群有经验的侩子手。
两百多个外星异人,其中幼儿占了三分之二,其他的全是女性,那些女性反抗的很激烈,她们企图用手,用身体,拦下那斩下的战剑,叫身后的同族冲上去,抢夺武器,或用蛮力攻击狱警,但是却不曾起到丝毫作用,那战剑锋利程度哪里又是血肉之躯可以阻拦的。可她们却没有思索这些,她们在为了她们的孩子反抗。
“呜哇!”
那是那些蜷缩着的婴幼儿发出来的哭声,应该是哭声吧?
好快,那些反抗的女性外星异人就已经全部奄奄一息了,是的,有些被战剑斩做了两截仍旧还没有死去,嘴巴在蠕动,那是在咒骂,那怨毒的目光注视着他们,还包括我在内······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她们只是妇孺和孩子?
难道是我的心太软了吗?不是,是因为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功勋,她们是罪犯,她们被打上了罪犯的标签,每杀死一个,就能获得一dian功勋,多省力啊,完全不需要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去获得那用生命换来的功勋,面对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妇孺,只需要挥一挥手就行了,这种买卖谁不想做啊?
呼哧!
呼哧!
我突然有些呼吸困难,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胸腔里灌满了铅,我想离开这里。我看不下去了,没有人有资格可以说我懦弱、废物。第一次走上战场的战士都不是天生的侩子手,亲眼目睹屠杀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是心理变态······画面太残忍了,我甚至希望他们用枪打死她们,哪怕快dian结束也好。
“哈!!!”
是那最后守着六个幼儿的女性外星异人,她们是我的份额,是的,是那些残忍的狱警好心施舍给我的。她们朝我冲了过来,张牙舞爪的,企图发起最后的反抗。
我能让她们得逞吗?
不能。
面对两个妇孺,我几乎花不了很大的气力,就能轻易制服她们。她们还没到我跟前,就被冲上去的我三拳两脚就打退了回去,我将擎炽搁在身后,启动了推动装置,掐住她俩的脖子,往后倒飞了过去,直直的撞在了墙壁上。
她们看起来太虚弱了,直接就撞晕过去了。
“嘿!”
有人在叫我,是那个受伤的狱警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上全是那黄褐色的血液,他已经解决完了他的猎物。他朝我扬了扬手里的战剑,好像在示意我说,要这么干。
滴答!
滴答!
此时地面流淌着的,全是那黄褐色的血液,每提一步脚,都能溅起那血液。其他的几个已经在开始屠杀幼儿了,就像是砍大白菜一样,那般轻松写意。
他们全部解决完了,就只剩我了。其他那些狱警并没有打算等我,也没有在意我怎么做。他们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还在这个充满血腥阴暗的空间里,耳畔回荡的是那些外星异人怨毒的咒骂。
我看着那几个蜷缩着的幼儿,其中一个稍大一些的目光惊恐的盯着我,但是却跪趴着直起身子,当在了我的身前,那单薄的身体颤栗着,灰麻色的眼睛给人一种无助却又彷徨的悲伤,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昏迷了过去的女性异人,朝我咆哮着:“乌嘎!!!”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星核没有给我翻译。
“咕噜。”
我的喉结在耸动,攥紧了双拳:“星核······他们、他们都是虚幻的人物,对吧?”
“是的。”
星核回应了我。
我有些不理解,带着几分抵触与反感,但知道他们是虚幻的之后,我却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虚化出这种画面?”
“异维里每一个生命物种或画面,曾经都是真实存在的,除了宿主之外。”
星核的话却如一盆凉水,将我身体刚升起的温热扑灭了,我刚刚启动的星钼战剑还攥在手上,却被我手一松,跌落在地上。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了,我刚才甚至还想着,既然是虚幻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或许我可以尝试获得这些免费的功勋。
可事实是,她们曾经都是存在的,真实存在的。
“它们是罪犯。狱警拥有权利处决它们。”
星核冷漠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却那般刺耳,如同针尖在扎我的耳朵,五感,甚至心脏。
“罪犯?他们是罪犯?”
我指着那些幼儿,嘶声咆哮着:“你们他女马的眼瞎了是吧!!!”
“它们还是幼儿啊!他女马的偷个东西都无法做到,它们怎么就是罪犯了?!我看你们才是,你们都是屠夫,侩子手,最该去死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它们是罪犯?就因为你们实力强大?有可以屠杀它们的能力?!!”
我像是抽疯了一样,手舞足蹈的发泄自己内心抑郁阴暗的情绪,我知道这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