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过来,干嘛为了一个有病的人而费神呢,菜快凉了,赶紧吃。”阎烙狂朝着轻妩媚招招手。
众人狂吐血。
暗王爷,您难道刚才没听到轻二小姐的话吗?你娶这么个凶婆娘,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而且,看轻二小姐的模样,才是真的病得不清吧?
术风摇头,他家爷,的确是决定在轻二小姐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遥雪儿听到阎烙狂那话中无限纵容的味道,心中的怒火,是‘噌噌噌’地往上冒,见到轻妩媚转过身去,就要回到阎烙狂的身边,她又怎么会允许呢?
“轻妩媚,我要与你比试!”她一把抓住轻妩媚的手臂,怒吼道。
“比什么?”轻妩媚再次转过身去,面向遥雪儿,轻声问道。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比灵力!”
“呵,哈哈!”轻妩媚笑了出来,像是看疯子一般地看着面前的遥雪儿,“你是比我还傻吗?还是觉得自己今天还不够丢脸?”
“你什么意思?”遥雪儿下意识地问出声。
“什么意思?还问我什么意思,你是王级御剑师,而我呢,众所周知的一个废材?你怎么就好意思开口,要跟我比灵力呢?你怎么不跟我比谁更傻啊!!!”轻妩媚用着尽量平淡的语气,说着极其讽刺的话。
“你……”遥雪儿被噎住,憋着的一张红通通的脸,怒瞪着轻妩媚。
“好,不比灵力,你不是喜欢比猜谜吗?我就跟你比猜谜!”她退而求其次。
“呵呵。”轻妩媚冷笑了几声,“遥姑娘确定要比猜谜吗?”
“是!”
“赌注呢?”她问。
遥雪儿一愣,赌注?什么赌注?
“别跟我说,没有哦,要知道,北冥二皇子可是把自己的宝贝都输给我了,难道你经跟我比,连什么是赌注都不知道吗?”
“我……”遥雪儿无语地看着她,但转念一想,又得意地一笑,“咱们就赌暗王妃的位置
!”
“噗!哈哈!”闻言,轻妩媚大笑了起来,“我看你有病吧,暗王妃的位置,你凭什么赌?你问过姐姐愿意不愿意了吗?那位置是我的,我可以赌,但你呢,拿什么来赌?脑子不正常了吧?”
“你……”遥雪儿简直要被气疯了,可是,轻妩媚说得没错,阎烙狂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一眼,暗王妃的位置,怎么可能由得她拿来做赌注?
“轻二小姐是赌不起了吧?”她就是不服气,凭什么轻妩媚可以赌,她却不可以。
“不不不。”轻妩媚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首先,我要跟你说清楚,本姑娘不是赌不起,而是不能赌,暗王妃的位置,不是我们的,而是姐姐的,那是一个要与姐姐共度一生的人,不是死物,咱们做人得有原则,怎么能拿别人一生的幸福,来做自己的赌注呢?遥姑娘,这是对别人的不尊重,是很要不得的哦!”
“那你为什么说你可以赌。”
“这就是我所要说的其次了啊,我可以拿自己未来暗王妃的身份,来赌,是吧,大不了,赌输了,就不让姐姐做我的夫婿了呗,是吗?遥姑娘,我做不做暗王妃,这就不是姐姐能做决定的吧?是吗?”
“好,那我们就赌这个!”她遥雪儿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呵。”轻妩媚掩着唇轻笑,“那就得看遥姑娘能够拿出什么能够匹配得上暗王妃身份的宝物了,是不是?咱们哪,得公平一点儿,是不是?”
遥雪儿紧握着的双手,拧在一起,她有什么宝物?有什么宝物?
“二哥,你看,那丫头又在坑人了!”一旁,北冥路优轻声地在自家二哥的耳边低语着。
北冥路肆只是侧眸看了北冥路优一眼,继而又看向轻妩媚,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那丫头跟阎烙狂一样,都已经成精了,遥雪儿那个蠢货,竟然自己钻出来给轻妩媚宰,有他这个前车之鉴,还不够吗?
“小媚媚,小心别在阴沟里翻船了。”阎络菲轻声说道。
轻妩媚:“……”这女人,就不能咒她点好吗?刚才对上太后,她等着给自己收尸,现在又诅咒自己阴沟里翻船。
“轻二小姐,本将军这把流星寒玉剑,跟着本将军戎马一生,乃上古寒玉所制,上等神兵,不知道能否值得上你暗王妃的位置。”
轻妩媚转头,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男子,走了过来,一脸肃杀之像,手中的长剑,被他递到了遥雪儿的手中。
“爹爹……”遥雪儿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世上,就只有爹爹,为了她,什么都能舍下。
“雪儿不必多言,爹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别人看不起咱们,还不准咱们为自己争口气吗?只是不知道,暗王爷会不会允许轻二小姐,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交出自己暗王妃的位置呢?”说罢,他转头,看向阎烙狂。
“呵呵,本王的爱妃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喽。”阎烙狂坐在椅子上,一脸宠溺地看着轻妩媚,仿佛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法子给她摘来似的。
遥雪儿看向阎烙狂那模样,整张脸都妒忌到扭曲了。
“既然是要下注,那便赌个大的,术风,给本王摆张大桌子,由本王做庄,各位大臣,都可以尽情下注,看是本王的爱妃赢,还是遥家的千金技高一筹。”
“噗……”轻妩媚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