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有意要将楚雨和阎烙狂凑在一起,无奈阎烙狂就是对楚雨不上心,现在,又莫名出现了个轻妩媚,她哪里肯罢休?
“所以你今晨在我丞相府门口闹事,是对皇上的赐婚不满意?”轻幕双眼一眯,眼光锐利地看到某个显眼的人物,已经站在了人群后头。
看来,还是女儿脑子转得快,他怎么就没想到,直接把人给请到这里来呢?
“这……”洪嬷嬷听到话后,自然不能正面回答,不然,要是眼前的丞相往皇上那里一告,她还有命在吗?
但是,她怎么能让轻妩媚如意了呢?昨日把她折腾地那么惨兮兮地,这口气,无论如何,她也咽不下去。
“那是你家的傻货女儿向皇上强讨来的圣旨,我们王爷根本就是被迫的。”
“本相倒是第一次听说,有谁能够强迫得了暗王爷。”轻幕嗤笑一声,话锋一转,“听说楚雨姑娘与暗王爷是青梅竹马?已经是暗王爷的人了?”
这话可是眼前的老女人自己说的。
瞧瞧,这话都说得出口,还没抬进门呢,都已经是暗王爷的人了?
“那是,王爷对雨儿可是宠爱有加,在王府里边,时常带雨儿在身边的。”洪嬷嬷得意地炫耀着虚无的事情。
人群后着,阎烙狂脸色已经全黑了。
正当他想出手先让那个已经是他的人的女人去极阴之地的时候,一个小身影,迅速地窜了出来,他手上一顿,忍了忍。
先让这丫头出出气,再收拾也不迟。
“啊,你个老妖婆,我跟你拼了!!!”轻妩媚一出场,顿时惊天又动地。
众人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上前便一把抓住洪嬷嬷的头发,一顿胡扯,一顿乱揉。
洪嬷嬷一张脸,在轻妩媚有意的动作之下,全都被泥巴给糊住了。
好泥巴,是她好不容易在前院的一个花坛里边弄来的。
“你个老妖婆,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说着,又狠狠地推了洪嬷嬷一把。
洪嬷嬷本就遂不及防,又被轻妩媚这一举动给吓得镇住了,哪里还有反应的余地,直接被推倒在地。
可是,这还不足以让众人震惊,最最震惊的是,某女在推开洪嬷嬷之后,便是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然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滴个亲娘咧,我滴个亲爹咧,给我一条麻绳吧,我要上吊去啊,这老妖婆简直是不让人活了啊,昨天欺负我,让我在太阳低下曝晒了大半天还不算,还让手底下的奴才打我啊……暗王府里的人,真不是东西啊,要遭天打雷劈的啊,我要死了啊,我不活了啊……我滴个亲娘啊,女儿我这就来找你了啊……”哭着哭着,轻妩媚竟然站了起来,神速地冲到管家的向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麻绳
。
“哎哟我的个小姐,你可别……”管家手上一松,心里顿时急得不行,小姐可不能真上吊啊,那可是会死人的啊,他……他这是给楚雨姑娘准备的啊。
“我不活了,不活了,这老妖婆,老不死的,老妖精,雷打不死的老怪物……”哭着骂着,她慢慢地走到大门口,朝上头看了看,还真让她看到了一根粗大的大梁,她赶紧拿着粗绳子,一抛一抛地想要挂到大梁上去。
轻妩媚心里边暗骂道:他奶奶的,见她要寻死,竟没人上来拉一把,劝一劝,真不让人活了,是不是?
她哪里会想到,在场所有人,都被她这一幕给震惊得还没回过神来。
连若春都定定地站在那里,阎烙狂也是瞪着两个眼珠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丫头,真是……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轻幕张了张嘴巴,背后的冷汗直往下冒,这个‘泼妇’,是他的女儿吗?
“怎么挂不上去啊,想寻死都不成吗?哇……”轻妩媚一转身子,又把目标,转到了洪嬷嬷的身上,“不行,你不让我活了,凭什么你就能好好地活着,我就是死了,也得拉个垫背……可怜我貌美如花的年龄,却要跟个满脸皱纹能吓死人的老妖婆死在一起,老天不公啊。”
这时,被吓得不轻的若春,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赶紧冲上前去,拉住轻妩媚,口中不住地喊道,“小姐啊,您可不能想不开啊,这个老奴婢欺负你,咱们把她料理了就行了,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您可是堂堂丞相的嫡女啊,跟个老奴婢和小践人较什么劲儿啊。”
“呜呜,她们是不想让人活了啊,昨天欺负我,今天还跑上门来欺负我全家,她们简直是毒蛇啊,是猛兽啊,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怪啊,阎烙狂那个混蛋,也欺负我,竟然有个贱女人了,哇,若春,你赶紧给我弄死她吧,我看了好恶心啊。”
阎烙狂摸了把脸,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身后,术风,术云和术红,早就被轻妩媚给打击地快要倒地不起了,这样的主母,日后他们会不会吃不消啊。
这到底是有几面性格啊?
“小姐,您别跟一个下贱的下人一般见识,这个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一个老奴婢的侄女,就是个贱奴,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得到暗王爷的青睐,成为暗王妃,也不自己去照照镜子,她也配。”
若春的话,可是说得犀利极了,楚雨立刻被说得涨红了小脸。
平日里,在姑姑的照料之下,她在暗王府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里被人这般轻视过?
她立即站了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