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他在南屿,皇位与自己的性命相较,他应该会选后者吧?”北冥路优看了阎烙狂一眼。
这家伙,可是来要十一皇叔的命的啊。
“哼,试试吧。”北冥路肆邪气地笑道。
……
向家,四处都是尖叫之声,还有几处火光,在黑夜之中,异常地明亮。
“花子需,简直是狼心狗肺!”一个正堂之内,几个老人都齐聚在一起,面对花子需的手下,却也是无能为力。
向家虽为世家,但家族里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实力不济,他们几个老家伙,尚且只有尊级的实力,更别说是家主了,也才只是尊级初级而已。
“老夫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竟然是个内心如此歹毒之人。”
他们可真是后悔啊,明明不是向家本家之人,因为他的资质不错,实力亦不错,几个老的都对他另眼相看,甚至与少主都是平起平座的。
“家主,你倒是说说看,他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一个老家伙抬头,突然问向家主。
什么样的女人,如此有心计,把花子需这样一个精明之人,都收入了囊中?
“六长老,那丫头,是红家的人。”向家主也是悔恨得很。
当初那丫头刚认识花子需时,他也是一时心软,想着一个女孩子,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就没有太在意,让花子需自己去解决。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却成了家族的大麻烦。
“红……红家的人?”老家伙们听到‘红’字,眼神都暗了下去。
红家与向家,有着百年都未曾解开的恩怨,“红家之人,简直是心怀叵测,居心不良,当初真不应该放他们离去的。”
一个人恨恨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还是想想,究竟该怎么办吧。”另一个人立即提醒道。
关键是花子需现在有尊级青境的实力,向家之中,无人能与他匹敌啊。
现在还好,还有一道先祖留下来的防护罩能挡得了一时,若是防护罩被破了,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长老们且放宽心,本家主已经让信子带信去昇都了,相信天佐很快便会回来的。”向家主说道。
只要天佐回来了,一切就都有回转的余地。
“天佐?你……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让天佐回来送死?就他那点修为,你是让他回来给我的陪葬的吗?”大家听到向家主的话,立即不满的开口炮轰于他。
好不容易向家的苗子在外,躲过了这一劫,这个不懂事的,怎么还托人带信去了呢?
“长老,这些年,天佐他修为精进了不少,他……”
“再精进,能跟花子需相比吗?”一个长老打断他的话,恼怒地问道。
“他……”
‘砰——’向家主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外头一声巨响。
“糟了。”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绿了几分,这声音……是防护罩破了吗?
“赶紧出去瞧瞧。”所有人,都摆着手,七手八脚地迅速离开了正堂,往外头赶去。
一来到院外,就传来了尖叫之声,“救命啊,别杀我,别杀……”
一个红衣女子,手中的长剑上面滴着血丝,见到是个活物,就扬剑砍去,不论是奴婢还是仆役,一个都不放过。
眼看着一个无辜之人又要被砍杀,各家主身子一闪,急急地救下了那人,退了回来。
“谢谢家主,谢谢家主。”那仆人死里逃生,苍白着脸道谢。
“赶紧走吧。”向家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今日向家只怕是难逃一劫了,花子需是铁了心要与他们作对了。
“花子需,你简直是放肆,你还当自己是我向家的子弟吗?”大长老站了出来,看着已经站了红衣女子身边的花子需,怒声问道。
其他人都咬着牙,看着那一地的尸体,还有几个人没有死,还在痛苦地申银着,心里一抽一抽地疼,都是人命啊。
向家人修为不好,但好在心地都是善良,从不为恶。
“花子需,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这些人,哪个没有好吃好喝地伺候过你?你也下得去手?”向家主痛心疾首地看着花子需。
“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这与我家子需哥哥没有关系,是本姑娘要来灭了你们,取而代之。”红衣女子见他们怒吼花子需,立即站了出来。
“当初你们怎么对我们红家的,今天本姑娘要让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红婷,百年前的恩怨,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你如此做事,未免太过武断了,本家主劝你,还是早日回头,别再乱杀无辜了。”向家主大声地说道。
“乱杀无辜?呸!难道我家的先祖,就不是无辜,你们为何想杀就能杀?今日倒是来说我乱杀无辜了,好话歹话,难道都是由你们一家说了算吗?”
红婷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几老东西,现在子需哥哥已经带着她攻下了向家,要拧下这几个老不死的脑袋,就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立即交出玄冥镜,否则,本姑娘杀光向家全族!”
“玄冥镜?”向家主轻哼了一声,“就凭你,也想要得到玄冥镜?妄想!”
玄冥镜是向家守护的神器,怎么可能随意交给一个外人。
“玄冥镜本就是我红家的东西,你们凭什么占为己有?”红婷见他竟然如此坚决地不肯交出来,瞪着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