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后,衫村美佳接到赤井和真安全的消息之后,这才将我和皮三等五人放掉。
皮三、柱子等四人怒视着衫村美佳,而她却一直在鞠躬道歉,此时的自己看着不停鞠躬道歉的衫村美佳,也不知道她有几分真几分假?
稍倾,我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们走吧!”
没有跟衫村美佳说一句话,我带着皮三等人离开了被关押的小屋,这里离码头不远,我们的车子就停在屋门口,可能是衫村美佳开过来的。
回去的路上,皮三等四人一直愤愤不平的嚷叫着太便宜衫村美佳这个女鬼子了,我没有说话,一直在闭目养神,其实自己在被绑着的时候,心里也想过如何惩罚她,但是最终想了想,还是算了,也许不理睬就是最好的惩罚。
衫村美佳没有跟着赤井和真一块离开,有两种可能性,一,她想继续留在自己身边当卧底;二,她对自己有一定的感情,不想离开。
不管那一种可能,自己不理睬她,都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说杀了她,我实在下不去手。
回到浮山大学城,我在观相阁住了一天,本来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坐高铁去泉城,张民德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我可不想每天活在随时被暗杀的恐惧里,但是没有想到,半夜的时候,李木槿和诗曼柔两人同时出现在观相阁。
我睡眼朦胧的被她们两人从床上给拖了下来。
“干嘛啊?”我双手揉搓着眼睛,微眯着盯着她们两人问道。
“王浩,是不是你放走了赤井和真?”首先说话的是李木槿,他眉黛紧锁,一脸审问犯人的表情。
“什么?赤井和真逃掉了?”我装疯卖傻,自己可不会承认。
“王浩,你少装了,赤井和真已经回到了日本,他是坐一艘渔船去的公海,而这艘渔船就是你帮他联系的。”李木槿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
我将眼前李木槿的手指拨开,说:“你说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敢做不敢当!”李木槿激我,可惜自己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上当。
李木槿和诗曼柔两人对自己审问了大半个小时,我就一句话,人不是自己放的,自己是冤枉的,其余的话,一句没说。
最终李木槿愤愤的离开了,在离开之后,她用手指着我说道:“王浩,你放走了赤井和真,很可能让日本的黑龙会强大起来,到时候跟我们华人的龙组和兴龙会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我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暗暗嘀咕了一句:“总有一天自己要手刃赤井和真,为这一次放他离开赎罪。”
李木槿离开之后,诗曼柔仍然坐在沙发上,刚才都是李木槿一个人在询问自己,她一声未吭。
“那个,曼柔,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顽皮吗?”我试探着对诗曼柔询问道。
她斜着眼睛瞥了自己一眼,说:“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说完,站起身来便离开了。
看着诗曼柔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此时自己基本可以确定,一切都是王默搞得鬼,应该说是诗曼柔给王默下了套,而王默早已经看破,于是便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他可能认为我和诗曼柔生米做成熟饭,诗曼柔便不可能再纠缠他了,可惜她实在太低估了诗曼柔的固执,现在就算有了娃,诗曼柔仍然没有给过自己一丝好脸色,并且看样子也没有对王默死心。
“唉!”房间里传出自己深深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上午,我坐高铁去了泉城,至于赤井和真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打通任督二脉,进入化劲。
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自己发现体内变异的内力,每天好像都在冲击着任督二脉的关卡,平时感觉不出来,但是时间一长,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任督二脉的关卡已经越来越薄,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一举突破。
“真是奇怪!”发现身上的情况之后,当时自己心里一阵疑惑,体内如剑般锋利的内力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有意识似的,自动为自己冲击任督二脉的关卡,这太神奇了。
对于体内锋利如剑般的内力,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研究,可惜一点头绪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我到达了泉城市,在千佛山脚下的那家酒店里见到了高飞尘,他一脸郁闷的表情,说:“王浩,你去那里了?上一次张民德来爬山是多么好的机会,你竟然跟我玩失踪。”
“对不起,当时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办,没有办法,再说张民德又不是这辈子只来一次千佛山了,我们还有机会。”我对高飞尘说道。
“哼!”他冷哼了一声,没有再搭理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高飞尘两人天天在千佛山的山脚下守株待兔等着张民德的到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一大清早,张民德来了。
我马上朝着半山腰的狭窄地带跑去,山脚下的高飞尘则在紧张的盯着张民德的一举一动。
“今天张民德身边跟着一名保镖,你要小心。”耳机里传来高飞尘的声音。
“竟然早晨来爬个千佛山都要带保镖,真是怕死惜命啊!”我心里暗叹一声,不过半山腰的狭窄地带,只能并排一人上一人下,所以带多少人都没有用,再说了,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只要张民德身边的保镖不是化劲宗师,根本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