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
凌寒为之一愣,没错,背后突袭他的人,居然是李成军的战友张良。不光是凌寒,张良也愣了一下,尽管两人都想收回力量,可为时晚矣。
轰!
两个拳头碰撞,毫无疑问,并不比李成军厉害多少的张良,被打的连连倒退十几步。等他稳好身形后,脸上也已经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他的手臂,镇痛过后,已然没了知觉。胸口也一阵翻涌,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好强!”
张良暗暗心惊,刚才在医院里,原以为李成军在开玩笑,没想到不是玩笑,这个少年竟然如此强悍。
“张良,你他妈终于来了,快,快给我打死他!”任先康变得兴奋起来,他跟张良也是不打不相识,当初他的十几个手下一拥而上,也被张良一个人打的屁滚尿流。在他眼里,张良也是一个妖孽,他对张良有信心。
殊不知,刚才那一招,张良已经认输了。
张良犹豫一下,他有苦衷,可是因为自己的苦衷,就要六亲不认么?这可是战友的小兄弟,况且自己已经输了。
“不打了,不打了,累的要死,谁跟你们打啊!”凌寒拉着张馨蕊上车,等任先康反应过来后,车早就开的没影了。
“张良,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为什么不打他?!”任先康责备道。
“任少,不好意思,等下次见到他,我再给你出气。”张良还有需求,只能敷衍,“任少,咱们之前的约定,还作数么?”
“操!我要你办的事情,你他妈都没办到,还有脸问我?!”任先康点上一支雪茄,猛抽两口,忽然又变了主意,“张良,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明天吧,明天我会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上,不过只能给你一半,等你什么时候,把那小子给我收拾了,我再给你剩下的一半。”
“多谢!”张良低头时,自嘲的笑了一下,“张良啊张良,你曾经被誉为最优秀的军人,如今却落魄到这种地步,母亲病了,你连医药费也拿不出来,还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他妈真是没用!”
等任先康走了,张良像疯了一样,真想从山上一跃而下。可是他不能,他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他死了,谁来孝敬母亲?
张良来的时候,坐的出租车,出租车早走了,而他又不愿意坐任先康的车,只能步行下山。等张良快要到山脚下时,他的电话响了,是李成军打来的。
“张良,我都知道了!”李成军的语气有些沉重。
“对不起,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不会这么做。”张良满心愧疚,更无颜再见电话那边的战友。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有难处,我却没能帮上你。”李成军舒口气,“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嗯?”张良听出李成军话里有话,可他又不明白李成军到底要说什么。
“张良,你快来医院,等你来了,你就知道了。对了,这是个好消息,一个打死你,你都不会相信的好消息!”李成军故意卖关子,挑起张良的好奇心,就把电话给挂了。
“难道李成军帮我把母亲的手术费垫上了?”张良一路奔跑,直到遇上一辆出租车,他招手拦下,“人民医院!”
等张良赶到医院后,他快要疯了,是高兴的快要疯了,医生告诉他,他母亲的恶性急性白血病居然康复了?
白血病有恶性的,也有良性的,恶性急性白血病,就算是采用骨髓移植,化疗,放疗,也都无济于事。张良筹集手术费,也只是抱着一线生机,希望并不大。
就是这样一种病,竟然就康复了?张良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可是看到母亲都能下床走路了,身体各项指标也都恢复正常,这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妈!”张良跪在母亲脚下,是老天爷眷顾吗?
“儿子,咱们可得谢谢那个孩子啊,是他救了我。”老太太感激涕零,还没看到儿子成家,就这么走了,她实在是放心不下,好在这一切又变得美好起来。
“妈,您说的是?”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的那个小兄弟,凌寒!”李成军从门外走进来,他刚去附近的一家饭店,订了一桌,为了庆祝老太太康复,也为了感谢凌寒。
“凌寒?”张良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少年不仅能打,还会给人看病?而且,医术如此神乎奇乎?
“不错,是凌寒!”李成军说道。
李成军说的这么认真,再加上母亲点头,张良这才信了。
张良有些没脸见凌寒了,刚才还帮着别人针对凌寒,可人家回过头来,却把他母亲的病给治好了,惭愧啊。
可是救命之恩,无论如何,也是要报答的,张良犹豫过后,问道:“凌寒呢?”
“被副院长请去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李成军话音未落,走廊里就传来凌寒的说话声。
“林副院长,你说破天也没用,我很忙的,真的没空来医院上班。不行,不行,别说年薪一百万,就是年薪一千万,我也抽不出时间。”像这样拒绝的话,凌寒已经说了一箩筐,可副院长林涛还是缠着他,真是让人头疼。
别说一百万,一千万了,就是年薪一个亿,凌寒也不能答应。因为他看病的法子,不打针不吃药,却极其消耗内力,他总不能为了钱,把自己玩死吧?
医院的工作,多少人梦寐以求,可副院长求凌寒,凌寒都不愿意干,太没天理了。
凌寒好说歹说,总算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