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为什么打皇甫铭翱?谁让皇甫铭翱这个作死的家伙,刚才用言语轻薄念奴娇来的。念奴娇是一个妩媚入骨,却不是水性杨花。
可皇甫铭翱呢,被念奴娇打了一巴掌,原本是有些气恼。可是一听,只要能挨过十下,就能让念奴娇陪他睡一晚上,他乐了。这叫什么,宁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念奴娇看着柔柔弱弱的,皇甫铭翱觉得被她打十下,肯定能抗住,可皇甫铭翱哪里知道念奴娇的厉害。
所以,凌寒也不急着揍宫德祐了,先看热闹再说。
啪啪啪!
念奴娇连着扇了皇甫铭翱八个耳光,再加上刚才那一个,这就是九个耳光了,还有最后一下。
“美女,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不然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皇甫铭翱是不是被打傻了,虽说念奴娇的九个耳光,没把他打的头破血流,但脸也快要肿了,竟然还能笑出来,不是傻了,是什么?
嘭!
念奴娇飞出一脚,直接把皇甫铭翱给踹飞了出去十几米远。等皇甫铭翱落地后,感觉像是快要死了一样。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就猜到最关键的在最后面,女人啊,向来都是如此。”凌寒摇摇头说道。
“切!说的好像你被女人伤过似得!”念奴娇没好气地瞥了凌寒一眼,她的潜台词是,凌寒不应该被女人伤,而是应该被男人伤过。
凌寒苦笑一下,他若是没被女人伤过,也不会重生于此了。终有一天,他会再找上那个女人的。当然,他不是要求那个女人回心转意,而是要问一个为什么。问完为什么,杀之!
“我可以走了吗?”宫德祐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眉不仅被凌寒打败了,还成了凌寒的人,宫德祐哪里还有嚣张的胆子。
宫德祐以为凌寒还会加以刁难,意外的是,凌寒摆摆手,说道:“嗯,你可以走了!”
“真的?”宫德祐真是受宠若惊,也顾不上皇甫铭翱了,忙不迭的撒腿就跑。
可宫德祐跑了没多远,突然就自己停下了,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前面的凌寒。刚才凌寒不是在后面吗?怎么就去前面了,看花眼了吗?
宫德祐擦亮眼睛,可凌寒还是在前面,忍不住心里一哆嗦,难道凌寒改主意了,不打算这么快放他走了?
宫德祐胆战心惊的走过去,想要绕开凌寒时,却被凌寒飞来一脚,又给踹飞了出去。
“啊!”宫德祐疼的满地打滚,气急败坏地喊道:“凌寒,你不是说放我走了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出尔反尔,算什么君子?!”
“宫德祐,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刚才我们见过吗?”凌寒挠挠头问道。
“废话!你都把我打了一顿了,你说我们刚才见没见过?”宫德祐搞不懂,凌寒在搞什么鬼,“你不会有健忘症吧?可你这健忘的速度也太快了!”
凌寒却咧嘴一笑,“我好像真的有健忘症,不过我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现在我们又见了,不好意思,我要打你了!”
凌寒一阵拳打脚踢,都快把宫德祐给打哭了。等打完了之后,宫德祐带着哭腔,又问道:“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再见!”
还再见呢,宫德祐再也不想见了。可等他来到停车场后,刚上了车,就感觉后座上有呼吸,回头一看,他真的要哭了,因为凌寒就在车上坐着呢。
“宫德祐,我们又见面了。”凌寒邪邪的一笑,打宫德祐并不过瘾,过瘾的是宫德祐被打之后,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
“然后呢?”
“然后我又要打你了!”
凌寒在车里,对宫德祐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得亏开着车门呢,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汽车动来动去,是那啥呢。
宫德祐终于明白了,前两次凌寒让他走,哪里是让他走,分明是在耍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打不过凌寒,只能被凌寒打。
“这次你真的可以走了!”凌寒跳下车,他玩腻了,不想玩了,所以真的放宫德祐走。
可宫德祐还不相信了,“我不走,你要打,就一次打个够。老是这么变来变去,很恐怖啊。”
“我是真让你走,你不走?那我走了!”凌寒掉头就往回走。
等凌寒走的没影了,而且走了十几分钟后,再也没有出现,宫德祐才相信,他是真的死里逃生了。
身为宫家的大少爷,被一个无名小卒玩弄,宫德祐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就像是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他的怒火,恨不得烧掉全世界。
“凌寒,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宫德祐生怕凌寒再像鬼魅一样出现,听到他说的话,再对他拳打脚踢。所以,这句话是在心里面说的。完后,忙不迭的驾车就走了。
凌寒回去后,念奴娇和白眉正在打高尔夫。可真是两个妖孽,百发百中,这还怎么玩?
“哎呀!”凌寒拍了一下脑门,“这一男一女都要缠着我,可我为什么还要回来?刚才我就应该走的啊!”
可凌寒再想悄悄溜走,已经不可能了。看到凌寒回来,念奴娇和白眉一块走过来,看他们的架势,果真是要缠着凌寒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念奴娇,架也打完了,你该回去了吧?白眉,就算你要打败我,也没必要整天缠着我吧?你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