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梦想不可能成真了,但他的心一种没有抛弃学武的念头。
如今碰见吴良这个武学高手,怎能让他舍得放下。
所以在吴良要交给他拳法的时候,他兴奋的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并且他也痴迷的学上了青元拳,特别当吴良给了他一粒进气散时,他知道属于他的春天到了。
只要有进气散,凝聚出內气,然后再向吴良讨要一本內气功法,那么他也可以算作武林中人了。
“我知道你喜欢武术,但也不能玩物丧志吧!”中年人皱着眉头道。
张航听完父亲的话,沉默了很久,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真挚的道:“父亲,我从小到大什么都听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愿来的,我的人生都是你安排的!”
张航停顿了句,脸上有着痛苦,有着深深的无奈,眼角之中有泪水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父亲,您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我最渴望什么吗?一个被困住笼子的鸟,想要什么你知道吗?呜呜!”
中年人看着哭泣的张航,严肃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变化的只有永不跳动的眼角,此时他的眼角正不停的颤抖,好像在压制什么东西般。
“我不知道吗?难道给你,豪宅,豪车,美女,金钱,权势,这些还不够吗?你还要什么?”中年人沙哑着嗓子,好像几天没有喝水了一样。
张航摇摇头,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父亲!我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的鸟,虽然笼子够大,但始终是关在笼子里,我渴望自由,渴望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生活在你的阴影之下,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做我自己,做一个真正的自己!”
张航越说越激动,他把这么多年的积累全部爆发出来,一个个字说进中年人的心里。
“为什么?难道你这么不满意我吗?”中年人颓废的挠挠头,酸软的摊在椅子上。
他始终不清楚,自己给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为什么到头来,儿子觉得还不够。
“爸,我说过我想要自由,我想快乐的活着!我想要追寻我的梦想!”张航停止哭泣,一字一句的道。
说完,张航就和中年人对视,从小到大,张航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的父亲抗衡,以前的他就是温顺的绵羊,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今天为了梦想,他豁出去了。
气氛有些沉闷,中年人听完张航的话,没有再开口,而是就那么盯着张航,他的脸没有变化,但身体却是很颓废。
张航也是沉默,两个人就那么盯着对方。
两个人沉重的呼吸着空气,不发一言,好像这是一场沉默的对峙。
“好吧,你赢了!”中年人收起颓废,挺起腰板,对着张航露出微笑,同时竖起大拇指道:“很好,我今天看见了成长的你,懂的争取与承担,好,很好,我的儿子长大了,哈哈!”
中年人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同时眼角有些湿润。
“爸,对不起!”张航吸口气,然后吐出,跑到中年人旁,轻轻的擦拭着中年人的眼角,同时眼中有些惭愧与不忍。
“没事,今天我很开心!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同学,我想见识一下!”中年人抓住张航的手,然后一把将张航放在腿上。
张航一愣,多久了没有被父亲这样抱了,这是长大以来第一次被父亲抱吧。
“爸,我那个同学,恐怕很难约到,因为他很忙,估计没有别的事,他是不会理会的!”张航有些为难,他还不清楚吴良的性格,只知道吴良有些不合群,无论干什么,除了和刘伟在一起,其余的时候都是一个人。
“你的那个同学还很特别?”中年人有些奇怪。
“是啊,而且我告诉你,前几天,他一个人,打趴下几百拿着钢管的师范的学生,接着又打晕一百多拿着砍刀的人,而且连钱明涛的儿子钱坤,都被他打过,而且至今他还什么事都没有,你说他特别不特别!”张航说起吴良,感觉就像是说自己,说着还在中年人身上手舞足蹈着。
“这么厉害?”中年人捏着下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