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么?跪下磕三个头我可以放过你们。”刘霜雪起身道。
三个大汉闻言都有些犹豫,跪?不跪?
“跪下吧,谁让不小心惹了这么大背景的家伙。”三人中的老大叹气。
三名魁梧大汉就这样在茶楼中跪在了地上,然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在刘霜雪抬手示意后,他们起身,而后急匆匆离开了这间茶楼,他们已经没有脸再待下去了。
这种耻辱对修士而言无疑是血海深仇,但又有什么用?
只一句话,人家是剑殤的徒弟,你怕不怕?
迄今为止,天下间还没人敢冒充剑殤徒弟呢,早在数年前有人冒充剑殤徒弟大肆骗取灵石,被剑殤知道后,只身万里一剑将其脑袋砍下挂在城墙上后,再没人敢这么做了。
茶楼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或许是因为刘霜雪的脑袋上顶着剑殤弟子的缘故,修士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拘谨。
不过,这其中自然不乏有一些巴结刘霜雪的修士,他走到刘霜雪那桌前,然后拱手道:“兄台,我有意与兄台交个朋友,不知兄台是否愿意。”
说罢,他将一件物事放在了桌子上。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刘霜雪在见到这件东西后,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几分,他欣然收下,而后道:“请坐。”
那人点头,坐下后问道:“我一直对兄台的师祖颇为敬仰,所以对他的一些事情也很好奇,不知兄台可方便告知我,申北魔君他老人家究竟是何出身?他是否曾经师承于仙?”
刘霜雪笑笑,道:“其实师祖他收我师父未徒就是因为与我的师父际遇相似心生怜悯,师祖的出身也并非像之前那三个莽夫所言是什么秘密,只不过知道的人比较少罢了。”
有申北魔君做师祖,刘霜雪自然年少轻狂,他刻意将声音抬高了几分,令茶楼中的修士们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千两百年前的事情了,我的师祖申北魔君还是魔族的奴隶,有一日,他无意中见到了一位昏迷白发男子,于是将其带回了住处,而这白发男子虽非仙,但却有通天彻地之能,他便是申北魔君的师父!也就是我的祖师爷!”
刘霜雪环顾茶楼,他此时才见到之前一直在角落里的男子,看着那血眸白发他忽然有些惊愕……
而张寒也已起身,朝着茶楼外走去。
他站在长街上,望着天穹。
一千……两百年?!
“等一等!”后方,刘霜雪从茶楼中追了出来,喊住欲要朝着远处走去的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