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其中的一雅坐里,看着蒙蒙细雨轻轻的飘到玻璃上,再慢慢的凝成水珠,然后再缓缓的流下,确实是别有一番意境,让哈季兰都不得不心下叹服了,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喜欢雨水在窗上绵延流下的感觉,只可惜现在玻璃还是一个奢侈品,就连宫中也还没有用它来做窗子的。
“这种赏雨的法子,”哈季兰盯着玻璃看了一会儿之后,赞扬道,“倒确实是有几分巧思的。”
“其实不只是下雨,”九阿哥笑着提醒道,“下雪的时候也是一样能美景尽收眼底,而无须到寒冷的屋外才能见到的。”
“是啊,”哈季兰点头说道,“在这玻璃屋里面,风吹不着,雨淋不着,雪打不到的,外面的景色却是能看个十足,哎呀,真是越想越觉得好。爷真是慧眼独具,眼光极好,这么巧思的庄院都能买到,爷,你真的好厉害啊!”
九阿哥笑笑。
这个庄院的管事提前得知九阿哥和哈季兰一行人要大驾光临,早早发动全庄之力将院子收拾妥当了。于是,很快,九阿哥,哈季兰和孩子们就在这个庄院里安顿下来了。当天晚上,九阿哥和哈季兰品尝了农家菜。
第二日,在九阿哥的带领下,哈季兰也颇有兴致的在“火室”里观摩了一上午,九阿哥也好奇地亲自采摘了小半篮子的蔬菜,让哈季兰亲自下厨,按九阿哥的话来说:“谁能有资格做爷摘的菜?!”
接下来的几日,九阿哥带着哈季兰和孩子们(虽然很多时候都在呼呼大睡)将足迹踏遍了庄院里各处景致和它周围方圆20公里的农田村舍,中午偶尔也曾在外野炊了几回。刚好这时候正是梅雨时节,一家四口也好好享受了一番赏雨阁。
在庄院里,哈季兰继续对瑞睿和静静进行早教。对于早教这事,哈季兰也没经验,理论知识也只是偶尔听的一耳朵的水平,就只有慢慢地摸着石头过河的架势了。在这个摸索的过程中,哈季兰发现静静是个“话唠”宝宝,她躺着没睡觉时很不老实,总是调皮的转来转去的,她一会儿啊一声,过一会儿又哦一声的,像是在说什么动人的故事似的,这样子,可把哈季兰给逗乐了。以前看那么些个宝宝,哪个不是老老实实躺着不吱声的?可没见过这么“健谈”的婴儿。当然,那些孩子还小,只是静静也没大多少啊?
哈季兰还发现,大概是瑞睿和静静在娘肚子里就是互相做伴的,出生后也没怎么分开过,所以如被抱开时,瑞睿和静静都有些不明所以,左顾右盼的,等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自己的弟弟或妹妹,那就不乐意了,俩小家伙就放开嗓子练歌了,于是瑞睿和静静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时时处处在一起,虽然俩小家伙的性格和喜好迥然有异。
哈季兰最初为了给他们看图画和防止斜视,就让人做了个黑白条纹纸板,让人拿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看,每天都要他们看上一定的时间的。瑞睿是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图画,可在静静跟前,就不那么顺利了。哈季兰只能另想法子,让人做了些五颜六色还带着些小响动的摇铃之类的东西,在俩小家伙跟前变换着位置摇动。这下,倒是能吸引静静了。
原本俩小家伙看这些小玩意儿,还只是啊啊的叫着,虽然想要用力,只是还不会指挥四肢,身上一用力,看着就是蹬脚而已,慢慢的就学会了挥动上肢,然后又学会了朝着那个方向伸伸胳膊,这就让孩子们提前开始运动起上肢了。
这会儿,九阿哥也在一旁看着瑞睿和静静来,也是像哈季兰一样很开心的逗弄他们,而静静自然是啊啊哦哦的跟阿玛说个尽兴的,九阿哥开心地听着静静的“外星语”,静静说得兴起,九阿哥就抱起了她,不时地应和着,静静说得更加兴起,还挥胳膊抓东西了,就一把抓住了九阿哥斜襟上当成羁绊的一颗硕大的红宝石。
九阿哥乐了,劝说道:“静静喜欢这个东西?那还不容易,等下阿玛让人给你抬一筐来。只是眼下这个,却不是拿来玩儿的,那是个扣子。”
小婴儿一般抓到东西,就会紧紧的拽着不松的,因此静静并没有松松手的意思,哈季兰看了,只是发笑,却不过来帮忙。九阿哥瞪了哈季兰一眼,虽说是瞪,可是嘴角还是向上翘的,最后九阿哥没劝动静静松手,也不管了,让人拿自己衣服过来。
九阿哥这会儿也不让哈季兰帮忙,只让乌雅嬷嬷过来,帮自己把身上这件衣服剪了好大一块下来,这剪下来的地方,正好连着那颗扣子。然后,才把静静放下,让人服侍着自己换了件衣裳,这才冲着哈季兰哼了哼。
哈季兰看着兀自得意的九阿哥,再掉头看看静静还抓着那个扣子,下面连着块布,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哧的笑了出来了。
九阿哥被哈季兰这样一笑,脸上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只是想想,自己才刚的举动,怎么着都是孩子气,这下子也就坐不住了,起身说了句晚上再收拾你,一扭头,走了。
九阿哥这一转头就走,叫哈季兰看来,怎么都有股子落荒而逃的感觉,所以一边止不住地笑,一边挥挥手目送九阿哥远去。
当然,哈季兰没能继续笑下去,晚上被九阿哥好好地收拾了。
慢慢地孩子们就没那么好带了,其它的倒没什么,学了游泳,时常被哈季兰带动着做运动的孩子们的筋骨似乎都变得强硬起来,如今除了最爱玩水之外,其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