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成与黄军施一听,心里不由发凉,上前道,“王爷,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只见一个黑滚圆的东西飞奔到他们跟前,那东西不是别物,正是卢员外,他走上前,说道,“你们有何苦劳?你黄军施,无非就是个市井之徒,怎么可能当上这二品大员呢?你当了又怎么样?又为王爷做了什么事情?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你又能做什么呢?你萧思成,能得到王爷爵位,该是不错,你不甘心,那又有何办法?让你替我们办事,你却什么也没有办得成,留你二人何用?”
说着,猛地出手,一手一人,牢牢扣住脖子,只听咔嚓一声,只见二人嘴角流出鲜血,连妈都没来得及喊,就一命呜呼了!
陆钰轩他们见了,无不为这二人惋惜,他们本不该如此死去,只因心中贪念,慢慢走上了不归之路!司空展飞冷冷地说道,“自古兔死狗烹之事时有发生,今日一见,果然有此故事,唉,辛辛苦苦打猎追兔,没想到自己却成了猎物,那个姓什么来着?对,姓卢,驴子的卢,他们的今天,你想过没有想过,有可能是你的明天!”
天鹰王阿鲁林笑了笑,说道,“司空大侠,你可知道你的话太多,祸从口出的至理明言你难道忘了吗?本王是什么人,不用你来说,卢员外也不是你能挑拨离间的,你还是想想你的今天吧!”
司空展飞道,“我的今天明天都无所谓,人迟早是要死的,但在我临死之前,你能否告诉我,那玄武王阿里哈拉、黄权王阿山莫泽他们现在何处?他们死了吗?”
天鹰王阿鲁林笑了笑,说道,“司空大侠真是高风亮节呀,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怎么还惦记着他们二人呢?”
陆钰轩道,“你早就用地道连接了玄武王阿里哈拉王府与记春店,然后借我等与卢员外相识,让我们跟踪而至,借用我们的手,将玄武王阿里哈拉置于死地,给他定上了幕后主使!”
天鹰王阿鲁林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只有这样,才能将玄武王阿里哈拉除掉,他们三人是我日后登基的最大绊脚石,他们当然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陆钰轩道,“你从封不平那里得知,黄权王阿山莫泽府上有地道通往后宫,那地道本是黄权王阿山莫泽与皇太后幽会之地,你却将他与玄武王阿里哈拉连在了一起,这样,带着皇上去抄家,顺道就找到了黄权王阿山莫泽,黄权王阿山莫泽无可奈何,百口莫辩,他总不可能承认他与皇太后之间的私会吧,于是,百般无奈离去!”
“那都是他自找的!”天鹰王阿鲁林生气地说道,“一直以来,他是最有能力反抗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商量着如何推翻这个不公平的摄政之位,但偏偏他与那狐狸精混在一起,居然不再与本王联系,成天沉迷于女色!”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看样子这黄权王阿山莫泽挖地道,是为了到宫中约会,你就抓住了这一点,将地道从玄武王阿里哈拉府上,连接到了黄权王阿山莫泽府上,于是,当黄权王阿山莫泽走到那里时,自知事情败露,只得逃跑,而当今圣上,早就想收回皇权,于是顺水推舟,将他们的失踪,说成是暴病而亡,就算他们能回来,也是死人,不再对他的皇权构成威胁!”
天鹰王阿鲁林道,“他们毕竟是皇家之人,总不可能向天下人宣布,他们谋反吧,这样一来,定会让天下人耻笑,如今反抗之声还不断涌现,怎么可能让这些事情流传于世呢?”
陆钰轩道,“于是你假借皇上之手,利用科考之事,收买江湖之人,去拦劫读书人,以此来栽脏嫁祸于地灵王阿克占,因为他的两个公子要参加本次恩考,不是吗?”
天鹰王阿鲁林笑了笑,说道,“都说陆钰轩聪明绝顶,看来也不过如此,事情已经到了今天,你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地灵王阿克占见无法脱身,只能逃走,他的逃走,自然是最后的结局,要不只有死路一条。”
陆钰轩义正词严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身为王爷,身为首席摄政王,掌握着天下兴旺,掌握着江山社稷,不得不思进取,反而在暗地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此大逆不义,天地难容呀,王爷,在下奉劝你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此时王爷翻然悔悟,还有生缓的一线生机,否则,事情败露,王爷定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天鹰王阿鲁林哈哈大笑,说道,“别以为你弄了那些江湖人到京城,保送进京赶考之人到京城,就可阻挡这一切,作为恩考,这朝廷选拔可用之材,这自然照常进行,但恐怕出题的不再是现在的皇上,而是本王了!”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自信固然是好,但过于自信就等于自负,王爷,你收买江湖人拦劫了进京赶考之人,却将你的那些爪牙带到京城,既栽脏陷害了地灵王阿克占,又混水摸鱼地将银枪会带到京城,这确实是不错的计谋呀!”
天鹰王阿鲁林一听银枪会的事情,脸一下子就变了,严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银枪会的?”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在王爷府上,听了浙江巡抚曹成武报告银枪会之时,在下就在怀疑,这银枪会公然反抗朝廷,作为首席摄政王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见曹成武来报,自知不可能瞒得了多久,于是将此事盯上了首辅大臣哈喳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