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带着疑惑地目光向身旁望去,发现孙尚香红着小脸,极其不愿意地撇着嘴,瞅向一边,显然是生气了。
赵月眼中划过一丝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有作声,继续观望前面的事态发展。
陈群捉住了马禄三人,并没有着急把她们押回衙门审问,而是令卫士责令她们三人跪下;起初马禄和她的仆人都不愿意跪,但是卫士在马武的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硬是把马武踢倒在地,马禄和马文见状,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跪了下来。
“在场的各位百姓们,此三人犯了郡守赵月大人所立之法,罪不可赦,我即刻将命卫士处以他们死罪!希望,也能够给你们一个警戒,日后切莫违反官府法令,要做老实守法之人!”陈群双手作揖,面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赵月,他也与之对视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表现,看来是真的不认识赵月。
百姓们听了,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了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马禄听了赵月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闭上了眼睛,她在心里暗道这赵月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以至于现在洛阳周边处处都能听到他的名字。难道这个赵月真的成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赵月啊赵月,先前你救我于水火,如今我到底是要死在你颁布的法令下了。”马禄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人群里,赵月显然是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触,想要冲出去解救她,但是一双脚却是始终立在原地,片刻无法活动半分。
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马文跪在地上,已经有卫士开始用绳子捆他们了,他有些焦急地对一旁的马禄说:“主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不表明身份。我们恐怕真的要被这个陈群给斩首示众了!”
马禄皱着眉头,也有些花容失色,最终,她也只能张了张嘴。叫了声,“陈大人,我有话要说。”
陈群闻言,走到马禄的身边,带着些许疑虑地问道:“犯罪之人。叫本官有何事要说,若是还想通融免罪,便不必开口了,留着话,到可以去阴曹地府说给阴司阎王听听。”
马禄心道这个陈群真是死板教条,但也只能忍气吞声,耐心地解释说道:“陈大人,你有所不知,我三人身份特殊,并非一般百姓。我们乃是西凉马腾处派往洛阳赵月处的使者,陈大人若是将我等杀了,只怕将来赵月那里,你不好交代。”
秦风睁大了眼睛,心道一切果然不出他主公所料,这个漂亮的女人最终还是说了。
赵月站在人群里,也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容。
谁料陈群听了这话,反而问道:“你说你们三人是使者,可有什么凭证?”
马禄想了想,之前马腾派她前往洛阳。确实也没给她什么别的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一纸文书,能够证明她确实是到洛阳出使的。
“当然有,我身上有文书在。只是事关两个势力的机密事件,还恕不能交给陈大人查看,还望陈大人放过我等,如若耽误了势力之间的事情,引得两处刀兵相接,只怕陈大人担罪不起。”
陈群的卫士刚刚抽出一根绳子。准备将马禄也绑起来,听到马禄这么说,绳子也不敢动了,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用一双犹豫的眼神看着陈群。
陈群微微地一笑,“你说有文书,却不给本官看,本官知道你究竟是真是假;再者,就算你是其他势力到此的使者,在我辖地内犯了法,就也应该按照我辖地的法律来处罚!”
“你!”马禄瞪大了眼睛,陈群这么说,无疑是将她最后的护身符也扯碎,硬要治自己的罪啊!
周围的百姓方才听了马禄的话,一时间也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官会如何处理,但是看到陈群这么说,他们的心里瞬间有一种信服。
陈群真的是一个秉公执法的官员,对法律的执行已经接近苛刻,他用如刀般的眼神看了看周围的百姓,又严肃地看着马禄,口中振振有词道:“各位相亲父老,法乃一国之本,岂可舞弊?无论今日犯法之人是什么身份,使者也好,百姓也罢,陈群都一定会秉公执法,绝不放过她们!我今天也把话说在这里了,哪怕是陈群的主公亲自在域内犯法,只要陈群为各位的父母官一日,也会以理相驳!”
赵月听了这话,心里莫名的有种不舒服,但却还是觉得陈群的确是个好官。周围的百姓中,也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纷纷支持陈群的做法。
跪在地上的马禄真是万分无奈,谁曾想竟然在此处遇到这样一噶砝嗟墓僭保她有些后悔没有快速前往洛阳,而是贪恋路上的轻松。
此时,她真的要丧命在此了。
秦风转头看向赵月,将嘴凑到赵月耳边,小声地请示道:“主公,怎么办,看来这个马禄即便是说明了她的使者身份,陈群还是要杀她,我们要不要出面?”
赵月叹了口气,他也觉得再不出面,陈群这一根筋真的会杀了马禄;毕竟是马腾处派遣来的使者,赵月与马禄的私交尚且不论,如果此时让区区一个小县城的太守杀了,马腾不即日起兵问罪才怪。
“且慢!”秦风得到了指示,在陈群即将下达行刑命令之前,高喊了一声。
卫士闻声停手了,陈群也顺着声音向赵月这边看了过来,当他看到穿着怪异的秦风时,眉头稍微一皱,心中似乎有所鄙夷,但是在法令的规范中,秦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