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闻言,立刻率领现在能够调动的士兵,火速赶往湖城的城门处。 。剩下孙诰在这里对百姓苦苦劝道:“诸位都是我大汉的臣民,切莫被洛阳的逆党欺骗了啊!他们正是想要攻入此城,苦于我严防死守,一时没有好的办法,这才想起来用狡诈的计谋,骗我城中军民不合,然后再从中取势,其实你们口中所传匈奴人所写书信,正是那洛阳赵月所写!他已经率军来此攻城了!”百姓们的理解能力并不如孙诰那样强,他们听了孙诰的话,暂时没了造反的劲头儿,面面相觑,互相之间三两言语,片刻之后才弄懂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真的?”蔡邕的族人将信将疑地问道,“如果那封信上的内容真的是那个叫赵月的人写的,那他也真是阴险歹毒至极,竟然将我家已故先生说成那般不堪!”曹诰就差给这些百姓跪下了,他愤愤不满,但却只能是忍气吞声地承诺道:“各位湖城的百姓,我在此承诺,这绝对是赵月的阴谋,那信一定是他手下的人所写,其间对蔡中郎的那些污言秽语,也一定出于他之口!”“好,我们姑且听你的,不过我家先生乃是死于王允之手,我家小姐被匈奴掳走,你也确实未有作为,这笔旧账,我们都记着,此番先保守湖城再说!”百姓们中有带头的,于是纷纷抄起家伙,望城门而去,想要看看这赵月究竟何许人也,如果真的是为非作歹之人,他们定要连同官兵将其赶走。孙诰叹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他虽然只是一方小官,但也深知百姓民心的重要性,可令人无奈地是,在讨伐董卓之时,他并未有太大的建树,故而在王允得势之后。他屡次向朝中发函献策,以及自荐,都未能得到王允的信任。此时,孙诰也不敢耽误,连忙站起身来,顾不得仪态,和为数不多的几个随从慌慌张张向城门赶去。都说兵败如山倒,在赵月登上城楼之后,他亲自操刀杀敌。毫不留情地将出现在面前的守城卫士斩杀。在他的带领下vv,,他手下的士兵格外奋勇,加之城门一带数量的差距,赵月的新秦军很快就控制了城门一带。又是一刀砍下去,面前的守城士卒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口子,赵月捡来的刀也卷了刃。“可恶,取我佩剑来!”赵月回顾他贴身侍卫队的成员,方才攀爬云梯时。他将佩剑解了下来,交给了从人。自己则是衔着匕首登上的城楼,手中的刀也是在城门上捡拾死尸的。“主公,虽然城门已经攻克,但敌军的大部队估计很快就会到,还望主公以大局为重,不要以身犯险!”双手捧持赵月佩剑的随从好言相劝。然而。赵月相信只有实战才能锻炼自己的武艺,“聂日”剑法虽然不适合在混战中使用,但是秦剑术却可以适用于一切对敌的场景。他一把夺过随从手中他的佩剑,大怒道:“说的那里话,我既然身为你们主公。如果我不奋勇上前,舍生取义,又有何颜面指挥你们冲杀!”赵月目前还是二十岁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告别了昔日的低人一等,为人君主多日的他在脾气和秉性方面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徐晃骑着马,率领着士兵已经出现在赵月等人的眼帘,在这条城门和城中之间的主路上,两旁的街铺和民居已经遭到了破坏,血迹也沾满了四处。“来者何人,敢犯我大汉城池!”徐晃挥动双斧,在马上怒道。赵月未曾骑马,但他并不害怕,此时只是不屑地看了眼正赶往此处的为首敌将,继而转头对众士卒喊道:“士兵们,此战就让占据朝堂的王允老儿知道,我等的实力,跟随我赵长皎的脚步,冲锋!”话音毕,赵月真的第一个持剑冲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居身所有士兵的最前方。赵月手下的士兵听了赵月的训话,各个精神抖擞,内心振奋,眼神里放射出视死如归的光芒,又见身为主公的赵月竟然亲自冲锋在最前端,他们哪里还有站着看的道理?于是,一个个撕嚎着如同山野中虎狼般的士兵像飞箭一样冲了出去,势不可挡地望着来敌杀去。赵月方才的举动,其实并非只是为了收买人心,鼓舞士气,在他的人生轨迹中,早在当年作为一个普通的汉朝士兵之时,就已经具备了冲锋陷阵,不顾死活的素质。他早就获得在一瞬间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本领,这是那些自诩“四世三公”的人永远无法做到的决绝!在这一刻,赵月虽然置身湖城,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他想起了平港,想起了虎牢关,想起了教会他一切的汉军侯刘征。一想到昔日的汉军同僚,竟是如今眼前的敌人,赵月顾不得多想,只能是奋勇的刺出第一剑,来彻底斩断自己与大汉昔日的恩情。“刘大哥,你已死,我对汉朝,再无任何眷恋,请你的在天英魂,原谅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吧!”赵月在心里怒吼,而他身边的士兵却早都已经冲到了他的前面。这些忠勇的士兵,怎能允许他们誓死保卫的君主冲在最前面?再看徐晃手下的士兵,他们本就被谣传赵月将要攻城的消息弄得整日忧心忡忡,今天又让匈奴人的消息吓个半死,遇到百姓躁动这种事。心态早已经变得又惊又怒,加上昨夜敌军射箭闹了一夜,休息根本不好,此时到此迎战,一个个如同没睡醒的猫狗。两军交战只一瞬间,气势上就分了胜负,徐晃挥动两把大斧,用力劈砍,倒也连斩赵月手下数人,可见其武艺非同一般!赵月看到了徐晃的刀斧之功,也看到了自己士兵伤亡惨重,他心下大怒,立刻抽剑上前,想要取那马上徐晃的性命。徐晃武艺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