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鲲的门已经彻底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碎成了渣,零碎的碎片散落在四处,让桌上的饭菜也变的狼藉不堪,周鲲戚戚然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酒水,吧唧吧唧嘴,对来人说道:“原来是师姐,怎么今天这么有空,光临寒舍?”
夏紫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夏冬青,眼神中露出的凉意让夏冬青的脚钉在地上,不能挪动半步。
“紫菱,你怎么提前出来了?”夏冬青以他三四十年厚脸皮,面部微红的询问道。
夏紫菱冷如冰的面孔,平淡的嘴角微微一张,过了半天,只是露出雪白的牙齿,呲牙咧嘴的没有说话,给了自己老爹一个大大的白眼。
夏冬青惭愧一笑,接着对夏紫菱解释道:“紫菱。这个呢,只是一个计划,你不必当真的,事后我会出面澄清的。”
夏紫菱没有理睬,转过身仔细的看着周鲲,眼中是些周鲲不明白的色彩,而周鲲当然也面不改色的打量来人,婀娜的身姿,因为生气而使得自己白嫩的脸庞生出一分异样,白衣透红,吹弹可破,而眉宇间微显深沉,带着一份审视,放眼望去又不失英气,倒是一位聪明的美人儿。
她审视了周鲲许久,看着周鲲咬着银牙,语气略显平淡的说道:“周师弟是否救过在下。”
“我?”周鲲张张口,忽然感觉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想好的种种却一句都接不上,承认有点不谦虚,但不承认又有点太扯淡,便微微的扯动脸上的肌肉,露出个难看的笑,点头承认。
夏紫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周鲲的眼光闪烁起来,便不再管他,反而是看向了夏冬青,对他说道:“师傅老人家,这事我倒有办法,不过要周师弟帮忙!”
夏冬青瞬间由从闺女进门就变得沉默羞涩的表情变成了含情脉脉的望着周鲲,这眼神可真让人吃不消,周鲲慌忙低下头来,摆手称道:“夏师姐不知有何妙计,得罪大师兄的事,仅此一次就罢了,再来我可真的受不了。”
“你们办的事我都知道了,师傅你也真是的,你这样虽然是让师兄威严大降,但是也没有改变什么东西啊,还不如直接告诉大师兄实话呢!”夏紫菱埋怨起夏冬青来。
夏冬青出口解释道:“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我还有后续的,再说这事情要是真的全部都如实告诉你这大师兄,那他必定会选择留在宗门助我,但是这里面的风险太大,先不说他能不能帮到我忙,而我还要费心思去保护他,不让他被叛徒所迷惑、利用,这根本就划不来,还是赶出去方便,毕竟瑶光门现在还没到你们这群娃娃献身的时候!”
夏紫菱对父亲的这个解释还算合理,便不追究,而是问道:“那你的下一个计划是什么?怎么把大师兄赶出去?”
夏冬青望了望周鲲,又看了看夏紫菱,见当事人都出现且交谈蛮融洽的,便脱口说道:“我是打算是让周鲲以你未婚夫的身份再次挑战你大师兄,然后败者完成胜者一个要求,这样就可以达到让你大师兄不得不离开的目的。”
周鲲一听,脸都白了,这可是派逼宫到猪脚门口的戏码了,下一步绝壁是被反杀,但是自己要是照着掌门的剧本走下去的话,就算自己不是被单刷虐成狗,也会在瑶光门毫无立柱之地。
“夏掌门你的这计划真没品!”周鲲嗤之以鼻,而夏紫菱的眼神里也透着鄙夷,老爹你是言情剧看多了吧。于是乎,两人都要反对这个计划,而夏冬青还是被贬到一边,安安静静的听周鲲与夏紫菱的构想。
“依我看,现在林鹏受了打击,意志消沉,我们完全可以请几个他的好朋友,带着他下山放放松松,陶冶一下情操嘛。这些事方便而且省事,还不用得罪人,多好!”周鲲将其代入自身后,以男人的视角做出合理的分析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可是,林鹏这人可不会这些,他可是有名的武痴,以我的看法,他现在多半是在家里勤练武功,以此来化解心中的悲伤和难过,多半是没可能下山去的。”夏冬青断定林鹏的人品踏实,所以一口就否决了周鲲的提议。
“那你就不能用你掌门的号令,调遣他下山办事?”周鲲对夏冬青嚷道。
夏冬青摇摇头,又是一口回绝,“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林鹏这孩子还留在山上吗?其他的有威望的都被弄下山了,不仅是因为他的威望最盛,还是因为他没有背后的势力,其他的几个都被自己的势力保护起来,这倒不用担心,而林鹏可以说要是我用门派的调令将其下放,不出几天他必定身死道消,所以必不能让其他的势力参合进来。”
夏紫菱还有点迷糊,周鲲凭着自己的马哲思想教育与曾经多年研究的各种政治斗争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些阴暗的东西。
夏紫菱绕了半天才有点明白,对父亲说道:“大致是让他秘密离开,而且还不引起骚动对吗?”
见周鲲、夏冬青都点点头,夏紫菱微微一笑,出口而说道:“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告诉大师兄我是被父亲逼迫而成的,其实我并赞成嫁给周师弟,但是父命难为,但是我听说周师弟在天玄宗还有一位恋人,而且身居高职,所以此事必有转机的希望,我可以让他帮我送信一封,这样不就可以避免打斗了吗?”
周鲲沉思周姨的那个谎言会不会被拆穿,而夏冬青却在沉思这计划林鹏会不会自己老实的去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