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避邪镜来了,”二旦急匆匆的说道。他二舅爷一马当先抢下镜子朝我照来,最厉害的是二旦说了句话让我在悲喜交加中背过了气。
“二叔,你镜子拿反了……”
笑晕了的我,他们还以为是邪魔在作祟,使劲掐我的人中,致使我不得不清醒过来。继续忍受折磨这次我不再挣扎,面无表情希望他们能放过我,他三舅爷的一句话再次让我跌入谷底。
“看,有效果了,这邪在最虚弱的时候是最怕血了,快给他放血。”
这次是他盼叔,孔武有力的站在我身旁“来准备好了”只见他手中铃了一把菜刀,对着我说∶“对不住了,小武。”这次我拼命的挣扎,可是却感觉手中一热,一股热血流出,我也再次的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已经躺在床上,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过汹涌,也有可能是失血过多,我感觉全身上下酸痛无力。看了看手中缠绕着厚厚的绷带,我知道他们已经为我做好了一切处理。看着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川子,我知道他昨晚肯定没有睡好,我轻轻的挪动被褥却惊醒了川子。
不料川子一屁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里立刻拿着那个避邪镜朝我照来,嘴里不断的问我叫什么?他叫什么?什么芸芸……
他不照还好一照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照你娘个腿我贫血刚好,你就放我血镜子放下,给我过来让我给你松松骨放放血。”
看着我这样说道川子知道我没事了,于是笑嘻嘻的放下镜子走到我跟前十分古怪的看着我“你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会中邪。”
说到这里我这次平稳了下来,“还不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背后吓我,抓着我的肩膀还不说话,让我误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了这里,川子莫名其妙的眉头皱起,略有所思的沉吟起来。“你确定吗?昨天晚上有东西抓着你的肩膀。”
“怎么?你还装,昨天晚上不是你是谁?”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似乎,难道……
川子继续停顿了一听,表情肃穆严肃的说到∶“昨天你说你去外面上厕所后我稍稍的喝了一点,结果我也尿急看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就顺便出去找找你。”这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川子所叙说的话语中,寻找有可能的蛛丝马迹。
“结果一出门没有看见你我就向前走了一点,心想你应该不会走远就在那颗树下,我发现你蹲在地上当时天太黑我没看见你身后有没有东西于是我就开口叫了你一声。”
就是这里,在川子的话语中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是那我听到的笑声呢?那搭在我肩膀上的东西却是真真实实的感觉。我开始反复的思考,好乱好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我太紧张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那声音难道也是幻听……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我自顾自的说道。
川子倒是吓了一跳,“哪里不对,我还想问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中邪的。”我并没有回答川子的问题,而是问他∶“那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诡异的笑声,或者声音。”
“没有啊,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听见什么笑声啊。”听到川子这样说来,我的眉头皱的的更深抽了根烟,将我昨天被什么东西搭肩膀和那怪异的笑声,如实说给了川子听。
但我没有将我自己装中邪的事情说出来,不是我怕丢人,而是现在已经无关紧要。听完我的叙述,川子也是一头冷汗,疑虑更深。
“那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在我之前,确实有什么东西在你身后。”
“我现在也不敢肯定,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可是那感觉却很深刻。”
听我说完这句话,川子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那你现在先别说出去。”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很快我和川子商量好一切,我也确切的告诉川子我现在没事让他放心。
在知道我清醒了之后,盼叔和川子那些舅爷们都纷纷前来看我,询问了我中邪经历在确定我正常之后,都说我什么福大命大之类……
尤其是那个三舅爷,还说什么,这就是典型中邪范例,让那些子孙后人们记着点。吵闹之后,盼叔告诉我和川子,明天一大早,就会去祖祠,开始正式的翻新让我们跟着去看看。
但同时我也更加的忧虑,忧虑这一切,或者说是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