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的清醒过来,我清晰的看到信鸽的影子,是川子来信了。
我有点狂喜,在我极度郁闷的时信鸽终于送来了消息。起身我就抓着信鸽的脚踝,看到了信条,我知道是川子写给我的消息。我不知道信鸽飞来有多远,还是有多么的疲惫,我看到信鸽精神明显没有那么精神,好像极度的困乏。
然后它就自行的窝在窗台上,我扯开信条,上面写了一行字,意思是他三天后就会过来,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什么!我有点气氛这混蛋,我给他说了那么的话,写了那么多的字,他竟然就写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能给我传信,说明他现在还比较安全的活着,看来我还要等他几天,很快就会见到了。心中安稳了很多,我也顺便看了看那张我拓印的魁斗文,东西还好再过三天,好我就等着。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突然那个叫孩哥的人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偏中年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午夜时十分的电台男播音,声色昂长,说话干脆利索。
“喂,是你吗?我在网上给你留言的那位!”电话那头人轻声说道那这么说来,他就是孩哥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第一时间我就很不解,哦,对了我在网上留下了联络用的信息地址和电话。差点答不上来,只是我很好奇,这个叫孩哥的人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很多,但一时间我都没有讲出来,可能是太紧张或者意外。
“恩,我是发布那个讯息的人,我叫武零风”很简单我直接了告诉了他。可能地对方的直接让我也变得有点控制不住,我也很干脆的说道,一般这种情况如果是陌生人我会直接挂断电话。
我很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我明天就到西安了,你在哪里?顺便路过你那里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孩哥说道。
什么!他竟然都快要到西安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他到底是有多么的痴迷那个东西。我只是说了一起探讨研究而已,并没有告诉他我这里有,他怎么就这么的任性,直接跑过来了。
我太意外了这人也太那个啥了,我可怎么办啊原以为等川子回来,可现在看来是等不了了。
我虽然很奇怪也很无语,但是我想既然对方已经快来西安了,那我说什么也要招待一下不是。从他说话的口气和方式我就知道他不是陕西人,至少不是关中这块的。
“哦,好啊,那我明天接你,”我也很客气的说道。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套话说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路过,不过即使是真的那也让我够呛。要说一个人对一件事物的执迷程度,我看也不过如此!现在看来,对于那个魁斗文的研究,确实是世间罕有从他的言语间可以感觉。
没有办法第二天我就等着他的到来,我没有想准备将他接待到我住的地方,而是将他接到我的书店。这是我考虑过后的想法,我还不想那么的跟一个陌生人那么的亲近,而且接下来的事情还有更加的荒唐。将事情尽量控制在我的掌握之中,这是眼下唯一能做的。
当我见到他人的时候,我又很意外,因为这个叫孩哥的男子,跟我想象中的印象有点不一样。其面貌高鼻梁,深眼球,眉骨突出,长发,戴着鸭舌帽其长相有点像外国人,不过我知道他不是。
我将他接到店里,他告诉我他明天就要走,原因是他马上要出国了。从他的谈话中我得知,他要移民去法国,这次一去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所以想在临走的时候想见见我,处于刚认识的阶段就要面临着永久的道别,对于这个事情我不做回答。
那一天我和他聊了很多,但只是皮毛而已,对于那件事情我还没敢吐露太多我在试探。
试探他对那种文字了解多少,鉴于他确实懂得不少,我决定晚上就给他看看那个魁斗文。我同时也是在冒险,真的是在冒险,即使他要即将离去,但这也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次的机会。
于是,我将东西从我的房间里拿出来,带到书店,此时已经是晚上7点钟。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冷,尽管这还是三伏天,但我就是莫名的冷……
孩哥在我店里坐着,我打开门,他一直低着头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抽着一种类似雪茄的卷烟,烟雾浓密的到处都是,烟灰缸都已经满是黑色的烟灰。看他的右手食指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烟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看他年纪不大烟瘾却很旺盛,这一点也确实让我无法理解。
他抬头看了看我,∶“怎么兄弟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是什么?”他还是一脸的不解,刚才他说要走,我拦住了他说要给他看点东西。
“给你看看,你瞧瞧这是什么!”我沉声道。
将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那个孩哥一下就站立了起来表情难以形容,“砰”我听到一记重响,是他把烟捻灭在烟灰缸时的用力声,太大力气竟然将烟灰缸一脚翘了起来差点跌落在地。
此时我看他的表情是一脸不可思议,惊恐而好奇着,好像世界为之震撼而颤抖!
“给我看看,”孩哥困惑不解的说道。这一点我也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接过魁斗文,孩哥目不转睛,“是拓印的,还是最近才拓印的”说着他45度角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拿出了一个奇怪的放大镜,他这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不知道他能看出什么!也跟着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