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想了很多但同时也就在一瞬间我就又继续耐心的关注起标哥的手段,这个时候的标哥就是一个工匠,我不知道我形容的对不对,虽然有词不达意但是我觉得也差不多拉,我是打心底里敬重标哥的,而且他还是我的一位很重要的兄弟兼哥哥。
在这里的每一位都是我的兄弟亦或者是弟弟,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做一件事情,第一次全完的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给对方。这对于我们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唯有相信自己什么都靠自己有时候也会很自负来的还要让我觉得心安理得,在这里我们之间更加的紧密了……
我憋气了很久,终于我也放松了,不需要继续了可以让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顺畅的流淌了。
“等我做好一切,你们出去,我断后,”标哥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就吩咐我们道。其实他不我想留下来最后出去的人也会是标哥,我们都还不能完全做到像他这样不用控制呼吸和动作就可以完成一系列这么繁琐的动作。
“嗯!”我应声道。
接着标哥已经将横着拿着的武器举过头,轻轻的动了一下武器的中间,“咻!”声音这次穿入进了我们的耳朵。同时我们也看的很清楚,标哥弹动了武器中间的一个凹凸进去的东西,使得武器瞬间就分离成了两截。一截还在标哥手里另外一截就直接飞了出去直接扎进了对面的岩壁之上,在刺穿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火星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蹦!”被两端拉直的绳索发出一声来回颤抖的声音,那个声音就跟钢琴的某一个节奏一样的厚重而又不是那么的木讷,我对于钢琴不是很懂但是我听过钢琴的声音。这声音就跟我听过的一个音符很相似,让我瞬时想起了钢琴,想起了钢琴奏起的交响曲、月光曲。
已经稳固好的绳索还没有停止那形成幻影的急速颤抖,我听一个科学家过,一个高速绷紧颤抖的绳索每一秒的高射频率是一万赫兹。这个频率可以瞬间将一本纸质的普通课本或者日记书籍之类切割为两半,人的身体会更加的脆弱,只要触碰就会被割伤。
当然我们都知道这种事情是真实的,也不会那么的马虎,标哥手里的武器控制着这根雀丝绳。他将绳索拉低然后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一系列的举动,立刻将颤抖固定住了绳索不在颤抖。
“标哥有机会教了两手啊!”川子眼里满是羡慕之色的道。
“好啊,我怕你不学,”标哥一边着一边稳固武器和绳索链接的地方做着一些工作。
川子一听觉得标哥是在糊弄他,朝我弄了个表情,然后还不死心的道∶“标哥,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你不能瞧了我的决心和毅力。”
“好啊,等你什么时候将一指禅练到可以穿透铁锅或者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可以做000个俯卧撑的时候我就教你。”标哥很是好奇的看着川子道。不知道川子会不会真的答应或者从此走可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真功夫肯定是有的。
“难为人不用这么吧,你干脆让我每一早上起来都一柱擎天。”川子这家伙干笑的道,也不知道他是否真得会这样做,不过还真亏他的出口我都替他不耻。
兴许这家伙还真的会做,而且还真的保不齐能做到,就是不知道晚上要练什么功夫早上才能达到这等功效。在他出口的同时我就想到了他可能做到的可能,或许我真的是不该想,这个怎么可能做到。
即使是童子也不可能啊,那就白了这个事情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吗?
哈哈,我可真的是每一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要没有川子那我可真的是会无趣到郁闷。不过想想我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就不经的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就是传中的……
“好了,有机会我再教你,现在可以走了,谁先来,”标哥没有接话茬继续下去而是让我们先出去。
“川子你先吧!木头中间,然后我再来,”我不由分的安排到。
川子他头应允,这次我们都在一起,所以不会怕谁会突然的消失之类。川子第一个上,他结果标哥手里的武器武器是链接着绳索的,中间的孔洞刚好穿过武器我们就抓着武器划向对面的。
“我走了,”走前他还磨叽的跟个生离死别一样,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生离死别式的告别和语气,因为我已经承受过了一次,所以我不想听到。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只是我想了不该想到的,回忆到了不该在这个时刻想到的东西。
“抓好,心别割到手,”标哥给川子听道。
完川第一个先出去了,在它滑出去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眼睛一刻不离的跟着他的身影拉长。直到他达到了对面,站在了对面的石头上,闪耀的像一颗星星,周围的光明将他的身子照的不是那么的清楚。
看到了他平安落地,总有种刚下飞机的感觉,平安落地是那么幸运的一件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他朝我们招了招手,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接下来木头就要准备出去了,当然木头早都做好了准备搭在了武器上面。
我和标哥看了看木头,“安心的出去吧,我们很快就出去了,”我不慌不忙的道。朝我微微一笑木头头下一秒就滑行了出去,对面的川子也在那头负责接应着,平安落地木头也到达了对面。
这次就剩下我了,之后就是标哥了,我拉拉武器的手柄,试了一试绳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