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找不到能够形容的词汇。
突然想起一件事,盛安然不由惨叫起来,“啊啊啊我忘了拍照!!!”
许云婕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拍了,回头发给你。”
盛安然松了一口气。这样难得一见的美景,虽然收入相机之后,就不会有身临其境的那种感觉了,但能时时温习,也是件非常好的事。况且还能对别人炫耀。
我看见过北极光!
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运气。像董哥那种沉迷其中年年都来的人其实并不少,但往往都一无所获。而盛安然她们头一次来就有幸看到,不可谓不幸运。
大概是太兴奋了,这一晚盛安然始终睡不安稳,在帐篷里辗转反侧,最后弄得许云婕也没睡好。
第二天打包离开的时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精神不济的样子。许云婕不敢开夜车,两人回到哈尔滨之后,又在那里住了一夜。结果才到酒店,盛安然就发起烧来了。
“肯定是昨晚受凉了。”许云婕皱着眉把人送去医院,先是打了退烧针,然后被要求连续三天过去输液。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盛安然问,“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恐怕不能过来输液。”
“那把药水开给你们,回去自己输吧。”医生大概是见多了,所以十分自然的道。
盛安然和许云婕面面相觑,“但是我们都不会扎针……”
结果许云婕就被护士小姐拉过去做简单培训了。因为医院里病人不少,所以围观了半小时之后,她也有了不少心得。医院里的病人当然不可能给她练手,所以许云婕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不过,行不行都只能咬牙上了。
拿着开好的药回到酒店,许云婕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要不再休息一天,明天再走?”
“别了,就今天吧。”盛安然说,“今天都初二了,回去之后总要休息一下,不然恐怕没精神上班。”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睡好,许云婕尤其是。所以回去休息一两天是非常必要的。
“起码要等你退烧了。”许云婕坚持。
于是两人又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盛安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但烧的确是退了。
许云婕也松了一口气,到了车上,就拿出药水来准备给她挂水。
扎针的时候因为盛安然太紧张,第一针根本没扎进去,许云婕只好一边跟她说话分她的心,一边眼疾手快把针扎了进去。没考虑会不会成功,反而一次就成了。
“你很有当护士的天赋嘛。”盛安然调侃她。
许云婕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大概旅行的确是很容易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出发前两人相处就已经不错了,经过这将近十天的日夜相处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更似乎终于突破了某种桎梏,变得自然而然了。
把药瓶固定好,许云婕让盛安然躺在后座,自己回到驾驶室去开车,“药水没了就叫我。”
结果盛安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药水滴完开始回血都一无所觉,如果不是许云婕一直从后视镜里关注着,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呢。”停下车给她换药水的时候,许云婕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然而语气之中,却隐隐带着几分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