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没来得及让人仔细查这个电/话号码,接二连三的事情就来了。当他们看到死者,说到死者的手/机的时候,谢纪白忽然又想到了这一串数字。
他凭着记忆拨了这一串数字,仍旧没有人接,然而电/话铃/声却在他们周围响起了。
陈艳彩说:“凶手好奇怪,竟然给我们留下了死者的电/话号码,这不是很大的线索吗?”
不只如此,他们还找到了死者的包,里面有钱包,钱包里虽然并没有身/份/证或者银/行卡这样的东西,不过有一些钱,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出租车的发/票。
谢纪白说:“陈姐,再查一查这张出租车票。”
陈艳彩接了过来,低头一看,是十三天前的出租车票,时间是晚上零点二十三分。
“这个容易。”陈艳彩说。
根据出租车票,他们很快就查到了当时的那辆出租车。至于手/机号,有那么一点的麻烦,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很快就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二十六岁的一个女人,不是c城本地人,叫刘滢贝,大学毕业不到三年,今年年初的时候才到c城来的,还没有半年的时间。
刘滢贝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亲人,到c城之后也根本没找到稳定的工作,刚来的时候找过两份工作,都是做了两天就没有再去了,后来就没有再找。她住在远郊的一处出租房,是独自住的,也并没有什么同/居的人。
她的手/机很破旧了,还是古老的触屏手/机,内存很少,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信息箱、电/话薄和邮件里面最多的就是垃/圾短信和推销电/话,有用的通信电/话寥寥无几。
c城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她对c城来说也是个陌生的人。刘滢贝应该是个性格怯懦,甚至是心里极度自卑的人,并不喜欢与别人打招呼。
他们调取了一些刘滢贝的资料,里面有几张刘滢贝上学时候的照片,她总是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最阴暗的地方。
唐信去进一步验/尸了,陈艳彩还在查刘滢贝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谢纪白研究着那几本书,秦续坐在一边沉思并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刘致辉走来走去的,有点抓耳挠腮,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他把证物全都送去给检验的同事之后,就没有其他事情做了。
刘致辉走了不知道多少圈,突然间秦续抬起了头,目光正悠悠的盯着他瞧。
刘致辉顿时被瞧得后背有点发凉,问:“怎么了?”
“你精力旺/盛可以到外面去跑两圈。”秦续说。
刘致辉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说:“我就是有点着急。陈姐,消息查的怎么样了,我这没事做就发憷。”
陈艳彩手指翻飞,键盘“啪啪”的敲击声节奏感极强,就好像在弹钢琴一样。
陈艳彩翻了个白眼,没有立刻回/复他,过了有两分钟,打字的声音终于停下来了,说:“都查过了。”
谢纪白抬起了头,问:“怎么样?”
陈艳彩说:“百分之八十都是垃/圾短信和推销电/话,不过我查到最近刘滢贝给一个号码打过几次电/话,而且还有短信来往。”
“唉?是什么人?”刘致辉问。
“是一个女人,二十五岁,白富美啊。”陈艳彩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纸来,拍在桌上,说:“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就在c城,是刘滢贝的高中同学,前一段时间才从国外回来。到的那个,和刘滢贝吃饭的久别重逢老友,应该就是她了。刘滢贝最后一通电/话,是她打给这个白富美,确认吃饭地点和时间的电/话。”
谢纪白站了起来,说:“秦续、刘致辉。”
秦续听到谢纪白叫他,立刻就坐直了身/体。
刘致辉大声的说了一句:“在!”
“你们现在去找这个女人,问一问刘滢贝出事之前的事情。”谢纪白说。
“好。”两个人一起答应,然后不做片刻停留,就急匆匆的一起走了。
“我呢?”陈艳彩兴/奋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
谢纪白说:“跟我一起去找那个出租车司机问问。”
按照叙述,这个载了刘滢贝的出租车司机,有很大的杀/人嫌疑。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凶手杀/人的动机,也没有丝毫证据,并不能因为凶手留下的东西就认定杀/人。
陈艳彩立刻跳了起来,然后追着谢纪白就跑出了办公室去。
不过他们刚出了办公室,就和局/长撞了个正着。
段局/长一看到谢纪白,立刻伸手招呼他,说:“来来,小谢,正要去找你,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谢纪白一听,回头看了一眼陈艳彩。
陈艳彩立刻说道:“副队,要不然我自己去。”
谢纪白皱眉,说:“还是等一等我。”
陈艳彩说:“不用担心,我一个人也可以搞定的,副队你得相信我。”她说着还拍了拍胸口。
段局/长一听,原来是去出任务,正好瞧见隔壁a队的艾队长路过,抬手就把人给拦了下来,说:“小艾来的正好,我找小谢有事,你就跟着小陈一起去出任务吧。”
陈艳彩一看就有点不愿意,不过段局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抗/议,就和同样不太愿意的艾队长一起去了。
谢纪白跟着段局进了办公室,两个人说了半天,不过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