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盘真这么一说,我们不由得转过身,朝前方望去。
只见,前方的雾气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红色的东西。那东西,看上非常的高大,差不多三四米高,就这么静静地矗立在前方的林子里。原来,盘真是被那东西个吓跑的!
“那究竟是个什么可怕的东西啊?”我自语道。
肖剑锋见了,本能地把枪拔了出来。
不过,此时的危丽,并没有太过紧张,她先是对肖剑锋说:“收起来吧,那个没用。”
随后,招呼大虎:“大虎哥,把他带过来!”
大虎扯着极不情愿的盘真到了跟前。
盘真梗着脖子:“别拽了,我不跑了还不行?”
到了跟前,盘真对危丽道:“你不要命了,看见了那东西,还朝前走?”
我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盘真依旧是满脸的惊恐。
危丽深吸了一口气:“咱们过去瞧瞧。”
说完,危丽第一个朝那东西走了过去。
我们拿着家伙,紧紧跟在她身后。
随着和那东西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们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座木屋。
不过,那木屋地上全是血,墙面,门窗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手印!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血屋啊!
一条血路,通向了一座血屋,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到了跟前,危丽停住了。之后,她盯着地面看了起来。
我仔细瞧了瞧,发现通往木屋门口的地面上,竟然有一些进进出出的脚印!
危丽说:“从这些脚印的新鲜程度来看,很可能是咱们的人留下的。可是,他们进到这里面干嘛啊?”
盘真说:“进去,不就等于送死吗?”
看到的这里,我们都憋不住了,问危丽,这血路和血屋到底是干嘛用的。
危丽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便道:“事到如今,我就跟你们说了吧。这血路和屋子,其实是附近的人,来这里祭祀留下的。这些血,都是牛羊等畜生的血。当然,在过去,也有人血。”
“祭祀?祭祀啥啊?”
“你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棺材兽吗?”
“祭祀棺材兽?”
危丽点点头:“这是神农架磨盘山附近一些村民特有的习俗,相传,这棺材兽,是这磨盘山神灵的驯兽,掌管着人畜的疾病、生死。每当过节,或者家里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村民们都宰杀牲畜,带着鲜血来这里祭祀的。”
大虎道:“妹子,你不说,我还以为这里杀人的屠场呢?呵呵,这祭祀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
盘真听后道:“你们外人知道啥子啊?这血屋,可邪异的很,见一眼,就……就得倒霉,说不定,咱们再也走不出去了。”
肖剑锋道:“不会那么邪乎吧?”
“肖公安,我可不是给你扯谎。见到这东西,要想出这这林子,只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
盘真刚要接着说,危丽却开口了!
“行了!”危丽瞪了盘真一眼,“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你说出来,会吓到他们的!”
盘真打了冷战:“丽子,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没我的事!”
危丽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问我们:“你们要找的那个七叔要是进了这种屋子的话,那可能真有大麻烦了。”
我说:“丽姐,你是说,进去就出不来了?”
危丽摇头,叹口气道:“咱们接着走吧,但愿,那不是真的。”
说完,危丽冲我们摆手,继续朝前走。
走了一段距离,地上的血迹逐渐消失了。
我和肖剑锋,大虎,都是非常的高兴,认为危丽所说的那种危险,已经消失了。不过,危丽和盘真两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果然,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我发现地上又出现了血迹。一开始很少,后来越来越多。最终,那座满是血手印的木屋,又出现在了面前。
到了那木屋的跟前,危丽只是瞅了一眼,然后嘴里开始念起了我们听不懂的话语。
这时候,盘真神色更加紧张了,他双手合十,不断冲四面八方拜着,嘴里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走了一阵子,血路和血屋还是不断出现,当那血屋第四次出现的时候,危丽停下来,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我们三个也大体明白的这是怎么回事了。
大虎道:“真是邪门了哈,咋就围着这木屋转起圈来了?”
肖剑锋也忍不住道:“是啊,这大白天的,也不可能遇上鬼打墙啊?”
危丽沉声道:“这不是鬼打墙……”
盘真道:“丽子,当初你要听我的话,咱们退回去,可就没这事了!现在好了,要走出这里,那必须得死一个人,否则,大家都完蛋!”
“必须死一个人?你到底啥意思啊?”我们不解地看着盘真。
“你们问她吧!”盘真有些气愤道。
危丽对盘真笑了笑,无奈道:“咱们进来是干嘛啊的啊?不是找你爹盘老幺的啊?你不继续走,那就是不管你爹的死活了?”
盘真听危丽这么说,不吱声了。
危丽对我们道:“这个祭祀的地方,一般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如过真要进来,一般都要带着牲畜的血,用血祭祀后,才能出去。”
“你是说,要出这个鬼地方,咱们必须杀人放血?”大虎瞪眼道。
危丽点点头:“附近的村民都是这么传的。以前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