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感觉,我又向上爬行了一阵子,洞道突然宽阔起来,而且前面也有了一点儿微光,看上去有些像是手电光。这时候,说话的声音清晰了一些,我感觉那就是江林和猫哥的声音。
于是我就大喊了一声:“江林,猫哥!”
喊完之后,对面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然后,对面的人打着手电走了过来。
“子冥,是你吗?”
“是我,你们搞什么鬼,刚才咋不救我出去。”我有些气道。
江林已经冲了过来,他把我拉出来,然后道:“我们正商量着去找你呢!你自己跑出来的?”
我一把夺过江林的手电,照向了他们。
只见,两人全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烂不堪,而且浑身都沾满了那种粘液。看来,这俩小子也被扔进了蛇穴之中。
见我突然照着他们,两个人一愣。
我迅速抽出匕首,然后横在他们面前。
猫哥奇怪道:“子冥……你这要干嘛啊?”
“住嘴!”我打断了他的话。
江林双手按压了两下,做出平息事态的动作:“子冥,冷静,冷静!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
我说:“江林,你再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猫哥扯了江林一下:“先听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问道:“你们被抓上来之后,是怎么逃脱的?”
猫哥说:“被抓上来之后,我就被扔进了一个狭小的石穴里,之后被那蛇裂女纠缠了几番。当我感觉快不行了的时候,是江林找到了我,把我救上来的。”
我照向江林。
江林道:“我也被扔进了那种蛇穴,而且里面全是粘液。被纠缠了一番之后,我见已无其他的逃脱的方法,于是就跟那蛇裂女拼了。我有你的盘龙匕,蛇裂女最忌讳这东西。
不过,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当我与其中的一条蛇裂女厮杀的时候,其他的蛇裂女陆续爬了进来。最后,弄了个两败俱伤。我昏死在了那蛇穴中。
醒来之后,我就借助那些蛇裂女的尸体,爬了上来,找到了猫哥。这不,我们正准备去救你呢。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那处蛇穴里看看。”
“你们出来多长时间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刚出来……也没多长时间。”
“之前你们没发现我?”
“没有啊……发现了你,我们能不救你吗?”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爬出蛇穴之后,接着就被一个人袭击了。但是,被袭击后,我并没有深度昏迷。
我好想看到你们两个,打着手电来到了我跟前。可是,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救我的意思。这个,你们怎么解释?”
听到这里,这俩人都表现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猫哥说:“子冥,闹了半天,你是怀疑我们俩?我告诉你,你肯定是误会了。这条蛇窟中,还有其他的人,而且不止一个。
方才,我们俩一直在这盘根错节的洞穴里趴着,寻找那些人的踪迹。我想,你遇到的,肯定是巫沧海或者贺贯他们。”
江林连忙帮腔道:“猫哥说的对,我们能害你吗?不说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如果你有闪失,阮爷能饶得了我们吗?”
这俩人的解释只能算是勉强说的通,不过,我总是感觉这俩人依然没有说实话。现在,我没有任何证据,也不可能把真话给问出来。既然这样,不如先鸣金收兵,有机会再套这俩家伙的话。
想到这里,我歉然道:“二位大哥,对不住了。是我多想了,你们见谅。”
见我这么说,两个人总算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情立刻放松了下来。猫哥傻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没事了。别神经兮兮的了。”
见他们的这种反应,我更加断定这俩人对我故意隐瞒了什么。
我们在这间宽敞的洞中坐下来。
我觉得肚子有些饿,于是就问他们:“你们的背包里还有没有吃的?”
江林说:“有倒是有,不过现在我们不能吃任何东西。否则,会死得更快。”
这小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惊疑道:“为啥不能吃?”
猫哥说:“我们两个的肚子里都有蛇卵,虽然抠了半天,吐了几回了,但是那东西一旦进入人的胃里,就像人的受精卵一样,很快就会着床。单靠吐,是不可能全吐出来的。”
我一听立刻惊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怀蛇胎了。我们这还有救吗?”
猫哥说:“有办法,你可以去做个人流啊。听说很多医院都在搞活动,有优惠。”
“人流,我一个大男人去做人流?你还是一刀劈死我算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那你就等着当蛇爸爸吧。”猫哥阴阳怪气地说。
江林见猫哥把我捉弄够了,就道:“其实,这也不是不能治。开刀,取出蛇卵,就能治好。另外,听说东北的很多老中医,都能治这东西。”
我听后,白了猫哥一眼:“你差点儿把我吓流产!”
“不过,要把蛇卵弄出来,最佳期是在三天之内。否则,卵就会牢牢地粘附在我们的胃壁上,吸取我们身上的营养,对我们的胃造成巨大的伤害,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江林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我说:“你这不等于白说吗?三天之内,我们能出去吗?”
江林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眼下,只能等见了阮爷之后,看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的手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