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到了深圳的六月天,愈发热了。大一的课程本来就少,到了六七月份便更少了,学校拟定七月份放假,司弦到了六月份,深圳香港来回的跑,人也黑了不少。周末几乎被香港那边的沙龙给承包了,中国谈生意讲人情,面对面的信息交流。司弦也把马云引荐去了沙龙,马云去了一两次也没去了,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马云的理念不被香港的经济人士看好。新思路新理念,不出二十年,就要万众创新大众创业了。而资本方面还以资本为傲,玩着经济杠杆的游戏。也不奇怪,香港积累资本也有好些年了,中国这里才刚刚崛起。
司弦效力于香港的经济大鳄,这是个强强联手的合纵团体,他们致力于开发市场,别人是钻营市场的边边角角以求生存,他们是“开发者”,连买卖都在他们的利润里。比如给越南修公路,让越南政府开发公路旁的住宅区,建立商业帝国。司弦现在的主役是收购兼并公司,小打小闹,香港主要是想司弦集中精力,狙击今年的国际操盘手。所以暑假司弦是要留在香港的。
资钧甯现在也没有在做家教兼职了,主要是没时间,这个月的二十三号是东环快速路东段工程开工,总长5.37公里,总投资6.8亿元,司弦把资钧甯安排了过去。资钧甯做事向来认真仔细,查阅资料跑工程开会,俨然比司弦还忙。司弦有打算做个土木建筑方面的公司,让小甯来挑大梁,赚了算小甯,亏了算她的。
“很累吗?”司弦把资钧甯搂住怀里,摘掉了她的安全帽,头发汗湿了,刘海成一绺一绺贴在额头上。资钧甯也窝在司弦的怀里,这里是资钧甯的临时起居,比较窄小,只能容纳三四个成年人,还要弓着身子。资钧甯没有什么东西,只有换洗的衣服,床边有一台非常老式的风扇,吹起来还呼哧呼哧的响。施工条件一般好不到哪里去。司弦一过来,老李告诉她资钧甯在里边的板房睡觉,可把司弦心疼坏了,小姑娘倒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困得连安全帽都没摘。
“有点热。”资钧甯贴着司弦的脖颈,恹恹的。
上一世小甯第一次参与施工,在活动板房里热出了疹子。司弦心疼地摇着蒲扇,用勺子舀了一勺饭喂给资钧甯,资钧甯有气无力地嚼了几口。
“我搂着你,你会不会很热?”
“我想你抱我。”
“老李太不靠谱了,回头我给你安排地方。”
“没呢,过几天就搬了,临时的。”资钧甯说,“其他的工友还是好几个人挤在一起。”
“我是想你来学经验,他倒好,尽让你吃苦了。”
“做这一行,手脚不沾地心里没谱。”
“可你这也‘沾’得太实在了。”司弦又给资钧甯喂了口水,“我前些天问你,你还跟我说不错,这哪不错了,不错在哪了?”
“李经理本来是给我安排资料员,可我觉得我是来学东西的,不能浪费你托的关系。”
“哪门子托关系,是施工部门有求于我。”司弦的语速很快。
资钧甯蹭了蹭司弦的颈窝,“司弦,你别急。”
“我能不急吗?万一你被虫子咬了万一你热出病了?”
“我就说你不能来,来了肯定和我急。”
“我不和你急,我等会把老李的办公室端了,他办公室挺好的,给你做起居室。”司弦说。
“办公室是唯一不错的了,要和上头开会,得拿得出手。”
“我工商局的申请很快下来了,一个建材公司,你来管事。”
“我什么都不会,不揽瓷器活。”
“哪有天生会的,连吃饭都是要学的。”
“吃饭也得先学夹筷子。”
司弦顿了顿,似乎有点“委屈”的意思,“我赚钱都是为了什么啊?”
资钧甯抬头亲了亲司弦的脸颊。
“不够。”
资钧甯又亲了亲司弦的下巴。
“不够不够。”
资钧甯害羞停顿了会,轻轻啄了一口司弦的嘴唇。司弦放下勺子,抚摸着资钧甯的脖颈脸颊,低头轻轻咬住资钧甯的下唇,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资钧甯的手搂着司弦的脖颈,细细的喘息着。没一会儿,司弦便被资钧甯放倒在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想我吗?”
“想。”
“哪里想我?”
“大脑。”
“……这里不想吗?”司弦的手已然滑进资钧甯的裤子,她的手已经盖住了有些“温热”的地方。资钧甯仍然有些敏感,虽然之前“装睡”被司弦“碰”过几次。她夹住了司弦的手,满脸羞红,“现在是白天。”
司弦的食指隔着资钧甯柔软的内裤,轻轻“刮蹭”了两下。
“司弦别……”
外面还有轰隆隆的施工声,里边却是喘息声和衣服的摩挲声。一动一静,正是情浓时。
等到李经理敲门时,资钧甯正在穿裤子,司弦支着台灯靠在床头看图纸,她的肩头还有“醒目”的指甲划痕。看到划痕,资钧甯面上一红,她低头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塞给床上的司弦,“你把衣服穿上。”
“我这不穿了你的汗衫吗?”
“看得到……”
司弦这时候才觉得背脊有点“火辣辣”的疼,她微微侧头,果然肩头也被小甯挠“花”了。她把资钧甯搂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那这怎么办?”
脖颈上有咬痕,小甯“情难自抑”,在她脖颈上留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咬痕。这一次司弦不像寻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