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爱就是占有,爱就是想方设法的得到。不管对方的心里想法,就是要占有。
因为药效的关系,她的大脑开始意识模糊,她想到了大学时候被男生追求的的时候。那个男生百般讨好,她却百般拒绝。她不想跟那个男生在一起,她觉得跟那个男生在一连呼吸都是压抑的,天空都是灰暗的。
再垂眸看身边的蓝子昊,在她跟蓝子昊的这段关系里,蓝子昊应该是那个连呼吸都感觉到压抑的人,他的天空也一定是灰色的,他不会觉得幸福的。
她是爱他的,为什么要把痛苦带给他?为什么一定要把痛苦施加给他?
她回忆前以前跟蓝子昊在一起的恋爱细节,这个男人虽然出轨过,可那时候还是有用心对她的。
她像是幡然醒悟一样,觉得自己设计了一场荒诞的闹剧。她就像是个小丑一样,以为给对方的是幸福,没想到却是痛苦。
她不要蓝子昊再痛苦了,她已经拖累了这个男人这么久了,她想要他开心一点。
她是不想活了,可这个男人要活着。
她没权利剥夺这个男人的生命,而这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活着也可以帮她孝敬她的父母,完成她没有完成的人生使命。
总之,这个男人不能死!!!!!!
想到这里,她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按着呼救铃————
护士站的护士被惊醒,冲了进来,她指着蓝子昊哀求道,“救他……快点救他……快点送他去洗胃……”
护士从蓝子昊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丝端倪,吓的连忙打电话通知医生抢救……
陶纯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呼吸也有些困难了,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颤抖着双臂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
等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世界开始黑暗的时候,用尽最后一点力道,拨通了冯小暖的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冯小暖很意外,她正忙着收摊回家,“陶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陶纯虚弱的挤出三个字,“来……医院……”
冯小暖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挂了电话,连自己的馄钝摊都不要了,骑着自己的电动车直奔医院。
她一路上骑的很快,等到赶到医院的时候,冲进陶纯的病房,发现有医护人员正在往她的头上盖着白色的床单。
她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声音都颤抖着,“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医护人员很遗憾的回道,“陶小姐服用了大量的镇静剂,影响了神经中枢,抑制呼吸,最终导致她停止了呼吸。”
冯小暖悲怆的踹息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蓝大哥呢?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蓝大哥呢?”
医护人员无奈的道,“蓝先生正在急救室里面急救,是陶小姐通知我们对他实施急救的,只是陶小姐自己并没有提及自己也服用了镇静剂。所以,等到我们医护人员过来询问情况的时候,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冯小暖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陶纯死了,蓝大哥在抢救,怎么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天她在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她喃喃的道,“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士把从枕头底下的笔记本递给她,“冯女士,这是陶小姐留下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想你看完了就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另外陶小姐留下书面像是同意捐献身体器官,稍后我们会联系死者的近亲亲属来签字同意。陶小姐特别要求捐献心脏给你的儿子冯子墨,稍后我们会对陶小姐的器官进行配对。”
冯小暖紧紧的抓着笔记本,心早已震撼的颤抖起来。她只得心脏配型的几率很小,可陶纯能在最后的关头留下这样的意愿,让她感动又震撼。
傅野的身体恢复后,曹偌溪也向公司申请恢复工作了。
傅野的身体恢复后,曹偌溪也向公司申请恢复工作了。
生活就这样回到了正轨。
傅野沉睡的这两年,傅京东帮他的修理厂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在出院后的第二天,就回到了修理厂工作。再次站在改装车间里,摸着冰凉的汽车零件,身体内的血液却火热的近乎沸腾了起来。那种活力四射的拼搏精神又踊跃起来…………
而他跟曹偌溪的感情,也因为各种姿势的全身按摩而更加琴瑟和鸣。
现在每天晚上的相处模式就是,洗澡,关灯或是不关灯,反正都要榨汁。各种姿势的榨汁,直到她精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睡去。
她开玩笑说傅先生在住院治疗的时候,肯定被医生植入了流氓因子,不然何以会这么流氓?
傅野则是傲娇的挑眉,“这是弥补两年来该尽的夫妻义务。不能履行夫妻义务的婚姻,才是耍流氓。”
曹偌溪,“…………”
这一天,傅野修理厂没什么事,忙完了后刚好曹偌溪要下班了,他驱车打算去接她下班。
在半路上接到上官硕的电话,那货一开始就是揶揄,“傅小爷,龙体安康之后都忙些什么呢?出院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喊兄弟几个聚聚?你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傅野这才恍然想到好像出院之后,他的生活重心都转移到家和曹偌溪的身上,好像还真没跟兄弟们聚聚。他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唇角,“这不是没忙的过来吗?出院后修理厂的事情比较多?”
上官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