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也的后背僵硬着,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知道曹以沫要求的是什么样亲密的事情,可他总是觉得感觉不对。香水味很不习惯,虽然不至于刺鼻看,却很不舒服。这双藕臂,灵巧的动作,却让他有些烦躁。包括她在身后炙热的磨蹭着他后背的动作,也让他有些不舒服。曹以沫的水蜜桃很大,可正是因为太大,让他感觉很不习惯。
恍惚中,脑海中那抹时而优雅,时而风情,时而娇俏的身影再度浮现。他们曾经也用这样的姿势做过,他失控的时候就这样把她抵在落地窗前,让她看着漫天的星辰感受着他的疯狂。她承受,愉悦,他亦是失控,狂野……
那有,好像就近在昨天。又好像缥缈的不着边际……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总是很好闻,发丝上的香味也好闻,身上的淡淡体香也总是让他欲罢不能。总之,他很喜欢她的气息,也习惯了她的气息。曹以沫的靠近,让他很不习惯,也不舒服。
曹偌溪……
这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他给她打过电话,疯狂的打过,可她的手一直关机。现在已经变成了空号,后面父亲说他曾经帮助过敬丹,把敬丹安置在温哥华。他冲动之下,去过温哥华,可是却没找到曹偌溪。
他很想问一问她当时为何那么决绝的打掉他们的孩子?
在她消失之前还让淩雨柔把她流产时候的手术同意书和b超单都送到他办公室?
当他看着b超单上面的那一个细小的点点时,难过的像是心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明明一切都还有缓和的余地,为什么曹偌溪要那么决绝?曹以沫对他有恩,又带回来他们的孩子,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先顾着曹以沫。可,曹偌溪却只因为那一晚上,而决绝的流掉他们的孩子。她不是一直说喜欢孩子,想要一个跟他的爱情结晶吗?
她还说很爱很爱他,死皮赖脸永不放弃的那种。可为什么,转脸就提出离婚?
甚至一点点的缓冲时间都不留给他?
就这么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觉到他的走神,曹以沫有些尴尬,却还是忍着用妩媚的笑容继续去挑逗他,手指已经解开了两粒扣子,指尖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流连,嗓音轻柔暧昧的宛如一抹春风,“野,我好想你……”
傅野一个激灵回神,大手握着她不停流动的手指,嗓音有些低沉,“别动,我累了。”
曹以沫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可是仍然不甘心,软绵绵的撒娇,“野,我都回来九个多月了……我们一次都没有……我真的好想你。真的……”
傅野却是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逼着她停止挑逗,嗓音更是阴沉的有些沙哑,“我说,我累了。”
曹以沫不甘心,怎么也不甘心的转到他面前,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眸子,有些委屈又有些无辜的问,“野,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么拒绝我的。四年多以前,我们感情浓度很高……那时候你从来不会这么无动于衷的。我回来了,睿睿也回来了,我们应该很开心,很幸福才对。”
傅野眸光复杂不已,微微垂眸,面对她的质问,只觉得烦躁的很。不想回答,可是在这样病房里又不适合争吵。原则上来说,曹以沫说的没错,可他自己感觉变了。他想他需要时间,他根本就没有缓过来。
“野……”曹以沫委屈的眼眶湿润,眼看着泪水就要滑下来了,“野,到底怎么了吗?我们很相爱的啊,我们因为误会分开,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很幸福才对,应该像以前一样啊。以前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傅野疲惫的阖上眸子,哑声道,“对不起,再给我点时间。”
曹以沫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抱着他,“野,我知道了。你是在嫌弃我脏对不对?没错,你一定嫌弃我。可我要告诉你,我不脏的。傅良虽然虐待我,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他说因为我是你的女人,他嫌脏,他不穿破鞋。所以,他只会打骂我,却并没有非礼过我。我是干净的,我还是你一个人的曹以沫。野,你相信我好不好?”
傅野见她情绪激动起来,只能安抚她,“我相信,相信!”
曹以沫眸光一亮,连忙踮起脚尖,准备亲吻他,两只手也趁机攀上他的脖子。
不料,傅野却是下意识的一偏头,躲开了。
曹以沫尴尬的脸色都变了,眼泪流了出来,楚楚可怜,“野……”
傅野假装看不见,他指着熟睡的睿睿,“孩子在,不要吵醒孩子。我今天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过来看你们。”
说完,大步离去。
曹以沫看着他的背影,眸光越发的寒冷黯淡,终于她无力的倚在窗前。委屈又气愤的她,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睿迷迷糊糊的醒来,嘀咕了一声,“爸爸呢?”
曹以沫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他身上,“什么爸爸?整天爸爸爸爸的叫着有什么用?”
傅睿被她吓住了,缩在被子里不敢说话。
曹以沫打碎了一个杯子后,才冷静了点。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睿睿,又有些内疚的叹息,上前隔着被子搂着孩子,道歉,“睿睿,妈妈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是爸爸刚才跟妈妈吵架了……妈妈很不开心。你一定要帮妈妈好不好?你要让爸爸跟妈妈结婚……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好不好?”
傅睿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