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好好的陪了妈妈两天,把王姨的看护费付了,又交了下个月的生活费,叮嘱她好好照顾我妈。
尔后,我坐上了返回澜市的车。
回到澜市后,我白天要到写字楼上班,晚上要去茶馆兼职。
一天到晚,忙得连自怨自艾的时间都没有。
白天供职的公司叫利德,是一家规模中下的装饰公司。
坐到办公桌前,去做因请假落下的工作,全是零零碎碎的文职打杂活,打字、复印、资料保管,还有各种跑腿。
当然也少不了给往来的客户端茶倒水,偶尔还得被老板拎出去陪酒应酬。
忙了一天后,到五点半了,打卡下班。
出门坐上公交车,匆匆赶去江南茶馆。
去更衣室换衣服,才想起我的旗袍被洛天翊给扯坏了,只好去仓管那儿领了件先就将着穿,可号偏小,穿在身上很紧。
对着镜子刚化好妆,同事史欢进来了,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我,那眼神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我和她关系向来不好,因为她总是时不时的夹枪带棒的讽刺我一顿,好像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听别的同事说,我才知道,原来洛正林以前是她的常客,本来动了心思要包养她的,可后来见了我,那事就没了下文。
史欢觉得是我断了她的财路,对我各种看不顺眼。
之后史欢跟了个暴发户,就辞了茶馆的工作,每天闲着没事就逛逛街美美容,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那男人的老婆发现了,找人把史欢痛打了一顿,那男人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就和史欢断了关系。
史欢没法又灰溜溜的回茶馆上班了,再看我时眼神都带刀,好像她的遭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私下里经常跑去茶馆老板面前告我的状,背后里和同事说我的各种坏话。
我懒得搭理她,起身向外走,史欢却突然伸出一只脚,我没防备一下子被绊倒了,旗袍嗤啦一声从开叉处那儿开裂了,直接裂到了大腿根。
“你有病啊?史欢!”我爬起来朝她喊。
“你才有病!我就看你不顺眼怎么了!表面装得那么清高,背地里不也浪得要命?装什么啊?简熙,你现在还能装得起来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对了,那两个男人,哪个功夫比较好?”
“神经病!”我扭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这事她怎么知道的?
那晚我出事时茶室里确实有两个男人,不过那个老的没多久就走了,如果没走的话,估计我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
中途闯进来的那个黑衣人肯定是拿了钥匙开的门,因为门锁还能用,这么说……
“史欢,秋月阁前几天用的熏香是不是被你给换了?客人泡茶的水里面也是你加的药?以前觉得你这人就嘴坏,没想到心肠竟然这么恶毒!”我走近史欢盯着她的眼睛。
“哎哟,姓简的,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什么香啊药啊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史欢轻蔑的扫了我一眼,退回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嗑起了瓜子。
“你别装了!你是不是还串通了别人,进屋拍照勒索?史欢你回答我!回答我啊!”我走近她,一把拽起她胸前的旗袍情绪激动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