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悍妇吗,怎么成dàng_fù了啊啊!
终于到了紧要关头。便是在这时,我发现他的神情竟是有些紧张和焦急。
这种时候他不应该表现得像个猎物即将到手的sè_mó吗?
捂着脸的手被他按在了肩膀两侧,他将上身往前凑了些,之前那不该有的神情已经消失,只剩下胜利在握的自信。
“不管你是怨我怪我,还是爱我恨我,今日你都会是我的女人了。”
我把脸侧向了一旁,看着前方不语。
“爷,我来送饭啦……爷!?”绿松的声音出现在门外,“爷你在里面吗?这房门怎么被锁住了!?”
顾笑之扭头冲着房门大吼:“滚!让它继续锁着!”
话音落下,他不再停歇。
一瞬间我又惊又痛,失声的叫了出来,叫声却软的能挤出水来。
门外绿松步伐匆急的小跑开了。
……
要死!
香炉已经被丢出去了,可它的效果真可谓经久不息。顾笑之当真决心要让我记住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反反复复竟折腾到了晚饭的时候才终于停下,躺倒在我的身旁,手臂还不忘揽着我的肩,恢复些理智的问了我有没有很疼。
不疼才怪!
但我这种不是很惧怕疼痛的人,也没觉得这痛有什么,何况我也感受得到,一开始在我表现得有些不适应的时候,他虽没说,却是在尽量轻柔的让我适应着的,哪怕他在最极限的时候,也没有太疯狂,像是怕弄得我身体不适。
而且他那小心谨慎,又有些生涩的样子,为什么很像是……第一次?
虽然在心里是很不相信的,但看他的样子,真的很像。因为他不是在故意表现的动作生涩,反而在尽力的表现得自己对这些并不生疏,能把握得很好。
就和我刚学武时被左伯伯抽考时的那样,哪怕私底下没练习过,也要装作其实我很努力练过的样子。
这个人……我有太多不懂他了。
他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我从身上移开了他的手臂,动了动乏累又酸软的身子,悄然下了床。
瞧着床上那滩痕迹,我真想毁尸灭迹……
反正床单已经脏了,干脆我就扯起一个角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轻轻的帮顾笑之盖好了被子,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他可以事了睡一觉,我可时刻记得这屋子里还有个女人呢!
怜萱公主倒是很给面子的一直没醒过。我再次看了看墙上的小窗,活动着自己的手脚,想了一阵子,把目标转向了大门。
抬她我是更没力气抬出去了,那就拆门吧。
就在顾笑之沉睡的时候,我默默地把他的一面房门拆了下来,往外一推。两扇门还被外面的锁连在一起,被从里面推开后看着有些怪异。但这也没办法。
回忆着顾笑之示范的睡穴位置,我两指并拢汇力怜萱身上点了一下,怜萱果然动了动眼皮,像是要苏醒过来。
“刚才那一掌是因为你要动他。”我讲给她听,其实却是在自言自语,“这一掌是因为你要绿他。”
话音未落,另一个手刀已经送给了她。
怜萱眼皮都没完全睁开就又昏了过去。
我毫无愧疚之感,搀扶着她就去找下人。正房周围通常是没有下人出没的,下人基本都在正厅和偏院之类。恰好就在正厅前碰到路过的管家和两个没见过的小丫鬟,丫鬟见到我手里扶着的人立刻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