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韵之被陈学而送回y酒店,步履蹒跚地进了门,身下剧烈的撕痛一直在提醒着在方才的两个小时内她到底经历了何等惨绝人寰的的事情
原以为凭着她和陈学而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只要能熬过那段难熬的时刻,一切便都会过去。
谁知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
他开车将她带到一处僻静地儿,竟在车上强要了她整整两个小时!
她一直珍藏的,为奕轻宸留着的处子之身,竟就被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二世祖给强要了去!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一想起自己在汽车后座苦苦哀求却被他干得哭得喊娘的样子,一想到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样子,心里的愤恨便愈发加深。
都是楚乔!
都是因为楚乔这个贱人!
肯定是她偷换了那杯水,才害得她落到如今这般天地!
奕韵之紧紧地攥着拳,因为愤怒和伤痛整个身子在不住地轻颤着。
面前的电梯忽然“叮”地一声打开,萧靳一脸淡漠从里面走出来。
“大小姐,您回来了。”
“我哥呢?”
“奕董和夫人以及表小姐们在顶楼套房打牌。”
萧靳面无表情地说着,对面的人内心却是悲愤交加。
打牌!
她在车上被人整整蹂躏了两个小时,他们却居然在打牌!
奕韵之气急败坏地跨入电梯,直奔顶楼。
才刚走到门口,正好遇上客房私人管家推着推车出来,房间内时不时传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紧攥成拳的手死死地捏到骨节发白,咬咬牙,转身离去。
她不可以这样子在奕轻宸的面前出现。
不可以身下还流淌着别人的男人的液体站在他面前。
陈学而居然还说什么会对她负责!
呸!
她奕韵之是奕轻宸的,只能是他的!
几人打了一夜的牌,等到天亮才准备打道回府。
一开门,正好奕韵之拎着手包儿准备进来。
“小韵子你昨儿晚上去哪儿了,可把我们给担心坏了。”
奕少衿白了奕少轩一眼,“你就你了,们在哪儿?”
奕韵之忍不住在心底冷笑:担心我吗?担心我却一桌子人堵在屋里打了一夜的牌!
面上依旧笑得一脸天真,“我昨晚喝得有点儿多,就先回房睡了。”
“哦?回房睡了?一个人吗?”奕少衿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
奕韵之顿时面上一僵。
还没等她开口,奕少轩便道:“少衿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小韵子才多大你跟她说这些!”
其实昨儿晚上奕韵之不在时,奕少轩还是蛮喜欢跟奕少衿相处的,只是奕韵之一出来,奕少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夹枪带棒。
奕少轩觉得奕少衿单纯是因为记恨奕韵之分走了家人对她的关注,于是便愈发同情起奕韵之来,虽是抱养的,也不用这么欺负人家吧!
“她多大?”奕少衿冷哼一声,“我和她这么大的时候一直以为喝水只是单纯的喝水!”
“二表哥!”一旁的奕韵之忽然出声,“二表哥不要总是为了我和大表姐呛声好吗,大表姐她没有恶意的。”
“多学着点儿!”奕少轩愤愤地瞪了奕少衿一眼,这才牵了奕韵之的手,“走,坐哥的车回家。”
奕轻宸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奈,搂了楚乔进了电梯。
只要他老婆大人好好儿的,其他的,他也懒得费心。
楚乔因着奕轻宸的强制要求,自从继任应式集团董事长之位后,几乎就没怎么在集团出现过,一切事物都由美萝代为操持,孙湘从旁协助。
结果这日心血来潮去了公司,却巧不巧地遇上应老太太坐在她办公室里等她。
又或者人家,本就是刻意在这儿等她。
“有事儿?”
楚乔风淡云轻地抿唇,在办公椅上坐下,兀自拿起文件翻阅。
“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虽已是强弩之末,应老太太见楚乔这态度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想她稳坐应家当家主母数十年,从来都是生活在他人的阿谀奉承中,虽然眼下应家的辉煌不复再来,可骨子里的自以为是还是让她觉得所有人本就是改对她毕恭毕敬的。
“有事儿说事儿,耍威风?”楚乔冷笑一声,指指大门,“门在那边。”
居然敢给她下逐客令!
应老太太自觉被抹了面子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母亲就是教出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起来这上上梁,可不就是你?”
楚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忽地眼神变得狠厉无比,“应家的人,永远没有资格提我母亲,记清楚了!”
“她是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说!”
“一个为了利益将自己亲生女儿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妈!我想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稀罕!”
应太太的手微微一抖。
楚乔起身,缓缓朝她走去,“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一家子现在还能安然地苟且于世吗?”
她冷冷地勾唇,“我就想试试,眼瞧着最恨的人生不如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儿酣畅淋漓的感觉,看着你们每天生活在无望和恐惧中,那样的感觉实在太过于惬意。”
“你!你可别忘了,你身上流着的是我们应家的血!你这么挖空心思地对付你的长辈,你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