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绪。

他觉得傅斐一点也配不上易潜,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很显然都是易潜好很多。

只是这样在明亮的灯光下见傅斐,傅斐身上的气势比之前要更强一些,面无表情的样子,更显威严深重。周围的人,都对他敬畏有加,甚至聂思城在对着他的时候,不由也有些矮了一身的感觉。

卢峰承认傅斐在事业上的成就,要是他不认识易潜,那他对着傅斐定然也会产生敬畏,但他认识易潜,而傅斐辜负了易潜,所以别说敬畏了,卢峰满心对他只有厌恶。

想到易潜喝闷酒,趴在沙发扶手上哭,他就恨不得狠狠揍傅斐一顿,他怎么忍心辜负易潜。

傅斐走了,聂思城对陈莽道:“陈老弟,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要去处理,没有办法再陪你们了。”

他这话说得客气,陈莽虽然的确想去桑拿按摩逍遥一番,但也不能不长点心,当即说:“聂总,您忙您的去。我们这边也有事,要回去忙事。”

分道扬镳之前,卢峰问了聂思城一句:“聂哥,易潜有和您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聂思城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看向他说:“我这几天没见到他。你和他有联系吗?”

卢峰说:“今天要来见您,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没在国内,我以为他和您说过。”

聂思城说:“最近太忙,好几天没有联系了。”实际情况是给易潜打电话,易潜都是直接挂断不和他说。

聂思城回办公室后,傅斐很快也来了,谈正事之前,聂思城说:“你是不是又去闹阿潜了,他出国去了,是去哪个国家?”

傅斐皱眉道:“去了他家一趟,被他找人打了出来。他之后就出国了,查了他机票,是去阿姆斯特丹的,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聂思城道:“肯定是躲你。你既然要结婚了,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傅斐:“……”

正事谈完了,傅斐撑着脑袋突然对聂思城说:“要是易潜一直不理我,你说我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

“这个我可给不了建议,要说,我觉得你和易潜断了最好,让他家里知道你和他的事,你是绝讨不到好处的。”

傅斐撑着脑袋沉默下来。

锦都的项目,在几次交涉后,聂思城给陈莽做了。

陈莽接下这个项目,他手里同时在进行的,还有另外几个项目,要他做他其实已经有些力不足,所以将一部分转包给卢峰,既是不得已为之,也是卖了卢峰人情。

除了把项目转包给了他,他还锦上添花借了二十万给卢峰做前期投资。

易潜回国之后,忙了一阵,便专程联系了卢峰。

锦都项目已经开始做,卢峰第一次自己做包工头,加上他做事严谨细致,自然非常忙,但接到易潜的电话,无异于是大夏天的凉水,冬日里的暖阳,本来正在寒风里查看倒混泥土的情况,一看到手机上来电显示的人名,他就欢心紧张得不知所措了。

穿着水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跑到了一边去。

“喂,易潜。”

易潜虽然在国外,但依然用的国内的号,卢峰最开始不知道易潜接电话非常贵,总给他打,易潜喜欢和他聊天,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后卢峰意识到了易潜的电话费贵后就给他的手机号里充了一千块钱,但充了钱,他也不敢总打过去了,两人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通过话了。

这还是易潜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而且看号码显示,就知道是他回国了。

易潜说:“你今晚有事吗?”

卢峰马上说:“还行,没什么事。”

“哦,那太好了,我请你吃饭。你吃不吃?”

“怎么不吃,不过不用你请我,我请你吧。”

“别啰嗦那么多了,我想吃猪脑花,你知不知道好吃的店,推荐一个。”易潜很有兴致地说:“要辣的。”

卢峰满脸都是笑:“哦,那我带你吃吧。”

两人约好了时间和见面的地点,卢峰挂断电话再一看手机,发现距离相见的六点钟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他赶紧给几个工人交代了事情就跑了。

有人看他那笑得脸上要开花的样子,打趣他说:“哟,小卢,你这是要去见美女呢。”

卢峰只是笑,不应,跑下楼了,给厨房说不在工地上吃晚饭了,来不及烧热水,打了两桶冷水就进了卫生间里洗头洗澡。

他现在虽然是个小包工头了,但依然住在工地上,并没有在外面租房子,只是他现在没有和别的工友住在一屋,而是单独住了一个住宿箱。

换了一身可以应酬的衣服,他又对着镜子刮胡子,动作太快,下巴上不由被刮了一道口子,所幸口子比较小,他随意用纸巾擦了擦流出的血,就赶紧把胡子刮完了。

等把自己完全打理好,冲出工地去打车时,时间只剩下半小时了。

到约定的地点,卢峰迟到了二十分钟,从车上下来,他拨通易潜的电话。

“这个时间本来就容易堵车,迟到也没关系,我现在还在车里,车牌是……”易潜说完车牌,卢峰看过去,小广场里停不了多少车,他一眼就看到了易潜那辆大切基诺。

卢峰知道陈莽就是想换这一款但没舍得,这一款车基本上是近百万了。

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易潜降下车窗,看到卢峰后,不由说:“哎,你又晒黑了啊。专门去晒的吗?还怪好看的。”

“……”卢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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