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嘴角抽搐,无力道:“先生,我很累。”
“累?有我累吗?刚才都是我一个人在动,体力都耗在你身上了,起来,不要给我睡!”他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幼稚的无理取闹。
苏薄皱了皱眉,但还在压着火气,温声说:“先生,我下面很痛,真的不想起来。”
骆晖冷笑一声,埋头含住她的耳根,声音低醇诱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起来给我做吃的,另一个我们再来几次,我非得把你弄进医院不可。”
他向来说到做到,苏薄闻言,忍着痛意直接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落荒而逃:“我这就去给您做吃的!”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骆晖极其郁闷的哼了一声,然后不情愿的走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苏薄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其他的女人都是被男人捧在手掌心里,放在心口里,疼爱的不得了。
只有她被视如草芥,像个他发欲的充气娃娃,又像是个老妈子。
可是,这就是她啊!
从一开始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苏薄就没想过以后会过上什么好日子,所以充气娃娃也好,老妈子也罢,只要能留在骆晖身边,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温饱住行,是当今社会最重要的。这个世界总有像她这一群人表面风光亮丽,实则私底下不堪低贱。
钱这个东西向来害人,为了扩大人的私欲,满足人的需求,有好多人都曾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它的青睐。
可它并不是个有心的东西,只是一张纸,一张纸而已,它冰冷的身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垂怜其他人?
所以,付出相同的代价,才会让她挥洒这些金钱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因为这是靠她辛辛苦苦赚的,从某一个意义上,是的。
女人和男人的竞争是公平的,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敢做,没有得不到你想要的。
所以她豁的出去,但同时这也是她自找的,她这样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怜爱,她的身份太低贱了。
她低垂着眉,此刻胸膛里像是有个缺口,寒风呼呼大吹,苏薄感到全身冰凉。
***
骆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面已经做好了。
她乖巧的站在桌子旁,恭敬的等他就餐。
这样顺从的苏薄让骆晖不得不想起那晚她喝醉的模样,没大没小,失了礼数的她,看起来更加生动鲜活,讨喜很多。
而今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骆晖真想再次把她灌醉。
她煮的是西红柿鸡蛋面,香味浓郁,鸡蛋的颜色金黄好看,搭配鲜红的番茄,令人很有食欲。
她的厨艺本就极佳,火候口味把握的恰当,骆晖优雅拾起筷子吃了一口,酸甜可口,面条不老不硬,很是入口。
他只看见一碗,不由得敛眉:“你的呢?”
苏薄低着头,声音淡淡的:“先生,我不饿。”
骆晖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不去管她了。
她却也一直这样微微鞠躬,动作让骆晖想那天她被那个女人撞到在地的一幕,隐忍且痛苦的神色让骆晖一下子食不甘味,他放下碗筷,嗓音发冷。
“过来。”
苏薄愣了愣,见他没吃了,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东西不合他胃口,立马低头道歉:“对不起先生,我立马就给您重做!”
说着就走到餐桌,想将碗筷端走,却被一股强有劲儿的力道带进怀抱里,苏薄惊呼,下一秒就有片阴影罩了下来,他略微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做什么做,我让你重做了吗?”
苏薄在他怀里不敢动,只得僵着身子看他。
“起来。”他扶起她的身子,苏薄立马退出他的怀抱,却不想又被他带进去,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是让你起来,没让你走。”有些无奈了,苏薄点点头,不敢乱动,这男人太容易被点燃了,她可不想惹火上身。
可就算她没动,很安分的坐在他大腿上,苏薄背后突然一片凉意,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拉开,紧接着内衣的暗扣被轻易的解开,苏薄全身都僵了,她什么都没做啊,这男人难道又想要了?
“先生……”苏薄有些害怕,因为他粗糙的指腹正在反复摩挲着她的背,一下没一下的,动作出奇的温柔。
这是他鲜少有的柔情,苏薄不由得后怕这男人会不会是又动情了。
可这次明显是苏薄想歪了。
骆晖真的只是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过去了这么久,虽然已无大碍,但伤势表面还是十分的骇人,一片青紫色,中间还有些红褐色的小点,外加上可能当时推的力度很大,茶几角直接划破皮,此时已经脱痂,但是那一条尤为明显的疤痕还是令骆晖心颤,她应该是没在乎这些,所以也没好好的包扎一下,就这么任其发展了,所以余下的痕迹尤其丑。
“这里还痛吗?怎么弄的?”他有意隐藏看了监控的事实,不得不说苏薄那天态度的坚决太过令人怀疑,她像是极度害怕表演魔术,骆晖一开始只是以为可能毕竟是个女孩子,在大众面前未免有些紧张。
可是很快,这个理由便被他否定了。
苏薄曾经在外人面前表演过,而且不只一次。
酒吧那次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十来个还是有的,可她照常发挥,令人咋舌惊叹。
奶奶宴会那次,少说厅堂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