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宇文憬怎么可以这么蛮横的进入?他们二人若是兄妹该怎么办?
端木若受着宇文憬粗暴的掠夺,她感到深深的无力。憬哥哥若是我们二人真是兄妹,你会如何?
宇文憬用力享用着她,他用指腹抹去端木若眼角的泪水。轻蔑道:“你下身若是跟你上面一样湿就好了!”
这么粗俗的话,端木若还是第一次听宇文憬说。可是,她偏偏不觉得宇文憬下流。甚至还觉得宇文憬的很是魅惑……
天幕已黑,宇文憬才放过端木若。端木若的手轻轻一挣,手便没了束缚。端木若浑身无力,她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腕不禁叹惋。手腕上被腰带勒得紫红。
最讽刺的是,她早已不知宇文憬现在何处。宇文憬到底当她是什么?跟妓女一样任他凌辱!
端木若太累太累,心智上已到了极点。她无力思索什么……沉沉睡去。
宇文憬稍稍洗漱了下,换了身衣裳。便命人端水过去,他亲自给端木若擦拭身子。端木若全身都是汗,身上青青紫紫,很是憔悴。宇文憬拉着端木若的手腕看了许久,又亲自给她上药。生怕弄疼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是他没把握好!
宇文憬帮端木若把xiè_yī里衣换上,这才出去批奏折。
“皇上,太医交代要皇上合时用膳。”小哲子弓腰提醒道。
“今日不用了。明日你把出宫之事打点好。”宇文憬吩咐道。他的面色冷淡,让小哲子打了个寒噤。
“是。”小哲子赶忙退下。
端木若睡醒大约在丑时,宵柝已敲了三声。
端木若觉得身上像是被碾压过,端木若口渴的疼。她下床倒了杯水。顺着烛光她知道宇文憬还在批阅奏折。
国事有那么急吗?最近总是这么玩。
现在都已是三更天了,宇文憬的身子熬得住?
端木若本事不愿面对宇文憬,可他不忍心。最后还是去前殿,先提醒宇文憬。
偌大的殿上只有宇文憬一人,空荡荡的出了金龙宝雕、奇珍异宝之外空无一物。
宇文憬趴在案上睡着了!
烛芯受着风奄奄一息。
端木若远远看着宇文憬心里毫无怨恨,她多半是心疼宇文憬的。
端木若娴熟的从柜中找到一件披风,她轻轻给宇文憬披上。她看着宇文憬的侧脸忘却了全部。宇文憬的容貌是他见过最魅惑人心的。那么冰冷坚毅!
端木若竟然着了迷,被他迷得摞不开眼。
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那个你曾此生非他不嫁的人,再也不会有了!可端木若却得到了她此生非嫁不可的人!老天当真是怜惜她!
宇文憬趴在玉玺奏折前沉睡着,就像是个孩子,那么稚气纯净。端木若不由得微笑,她蹑手蹑脚的挤在宇文憬身边坐着,跟学着宇文憬趴在案上侧头对着他。她多希望这一眼就是一辈子。
端木若缓缓闭着眼睛。
……
第二日,端木若是在床榻上醒来的。昨夜的披风盖在自己身上。还未到晌午,宇文憬便下了朝。跟端木若一并出了宫。
一路上二人相对无言。端木若心中忐忑,也不想跟宇文憬多说什么。
到了宅子,宇文憬却止步不进。在外面跟杨老夫人说笑。
端木若很是无奈,不过,正合她意!她不想让宇文憬知道一星半点关于血脉之事。
端木若在秦烟房中等着。她想着娘多半在厨房为她备饭菜。
端木若按着记忆,在秦烟房中翻找玉如意。只是端木若没想到的是,玉如意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极其隐蔽。她轻而易举的在衣箱中便找到腾凤锦盒。“娘,你可别让女儿失望。”端木若喃喃自语。
在记忆中,娘亲是端庄贤淑、温婉自矜的。她绝不可能做那种私通……可,太后的话并不像是空穴来风……
端木若打开锦盒,盒中果然是冰种紫如意!娘亲为何要把其他男人送的如意放在一箱里?这个东西有那么金贵吗?还是说,对于娘亲来说意义不同!
端木若双手颤抖的拿起玉如意,想要看仔细上面雕的花纹。才拿起玉如意端木若便发现端倪。玉如意下面压得有书信!
莫非是……端木若抽出一沓书信,双手颤抖。像是接到了一个烫手山芋!
信上面多半是问好的。到了后面却是问胎儿、孩子云云!端木若的心像是裂开了!被纸上寥寥几个字给撕裂!
她死命的攥着信,恨不得把它们撕烂了喂狗!
娘亲怎么可以背叛爹爹,为何要送她进宫?她明明知道的,为何要祸害她跟宇文憬!
“若儿,你可有想要吃的糕点……”秦烟推门而入,看见眼前之景,心猛地一缩。
若儿莫非都看见了?
端木若抹抹眼泪,她转过身阴冷的对着秦烟。她把一沓被攥得皱巴巴的信纸重重扔在秦烟身上。
“娘亲!你可否告诉我这些是怎么回事?”她的眸中满是怒火。
秦烟很是无助,她上前想抱住端木若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像是被什么给钉住了。“若儿,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
“你跟皇干爹珠胎暗结生下的我,我就是个野种……啊!”端木若指着秦烟,含泪讽刺着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秦烟便给了她一记耳光!这个耳光无比响亮!足够让端木若的脸颊发红发肿!但,这些都比不过被绞碎的心。
秦烟也留下眼泪……“你大逆不道!”
端木若捂着脸,她嗤笑着。“你凭什么打我?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