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做出了防备的姿态,一个个搓好大招蓄势待发。
僵持一会之后,还是刘锦首先放松了紧绷状态,懒懒散散的瘫坐回原地,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不管是谁都不会这个时候暴露,大家还不如坐下聊一聊。”
刘锦这话在理,综合实力最强的宋杀和马珏这对道侣首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放松下来,在场命最硬而且大概实际上武力值也最高的君征跟着动了动肩膀和刘锦一样懒洋洋瘫坐在地。
君征坐到身边的时候刘锦瞳孔缩了缩,见坐下的是君征,这才放松下来。
君征接过谈话的主导权:“既然除了我大家都有嫌疑,如果不介意的话诸位能不能分别说一下自己昨晚都在哪做什么。”
濮辰对顶替了美貌女性原主的君征很有意见,想都不想就提出质疑:“凭什么就除了你了?谁知道这一出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
宋杀倒是很欣赏战意时刻都要破体而出一般的君征:“还魂草每次复活都是重塑人格,就算原来的她有什么目的,死了一次也都忘了。”
君征挑眉冲濮辰一笑,笑的他后背发凉:“是啊,原来那个我大损精气暴露原形的死了一次,就为了自导自演一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戏,真是用心良苦啊。”
宋杀摆明了支持君征的态度,马珏自然夫唱夫随:“君征的嫌疑确实可以排除了,我先说,我和宋杀昨天下午一起晒过太阳后就回房了,晚上并没有出过房门,但是也只有我们两个可以互相证明。”
想到昨天晚上二人闭门不出在房间里做了什么,马珏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宋杀扯开嘴角一笑,轻轻捻了捻马珏泛红的耳朵,点点头辅证马珏所言非虚。
君征及时将视线转移开以保护单身草珍贵的眼睛,目光恰巧落在还挂着两行眼泪瑟瑟发抖的颜漓身上。
颜漓仿佛被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刺痛了一样,又往后蹭了蹭,一直苍白着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无:“我昨天就在自己房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啊嘤嘤嘤嘤嘤。”
濮辰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撩妹,原主现在换成君征这个男人了,濮辰的火力全部转移到了颜漓身上,第一时间黏上去笑嘻嘻半抱住瑟瑟发抖的颜漓:“不怕不怕,哥哥相信你,你要是还怕的话,今天晚上我可以搬去你房里住保护你啊~”
颜漓显然没有被濮辰安慰到,反而把自己缩的更紧,试图躲开濮辰的怀抱。
君征可以想象濮辰是怎么对待原主的,出于微妙的同仇敌忾的心情,出言解救颜漓:“濮辰你呢?你昨晚在哪?”
濮辰听到自己的名字,扭头看向君征,颜漓趁势从濮辰怀里挣脱开来,退出好几步远。
濮辰有些懊恼,回答君征问题的时候语气依旧很冲:“我昨晚当然是在自己房里,不然还在你房里吗?”
关绒绒与她这个小萝莉的外貌十分不符的嗤笑一声:“呵呵,你倒是想,姐姐原来长得可好看了,还不是没机会。”
说罢顿了顿,面色难看了一瞬,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昨天晚上……确实出门了,我想来找姐姐玩的,可是在门口敲了几回门都没人应,就自己回去了。”
闻言,众人面色皆是一变,倒是君征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若无其事的接着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出门的?”
关绒绒垂下头绞起了手指:“我是亥时出门的,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君征不置可否:“若是关绒绒所言属实,那么想必昨夜我在亥时就已经遇害了。亥时之前,大家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摇头。马珏耳根又是一红,宋杀懒洋洋靠在马珏身上:“我们怎么可能听得见外面的动静。”
再问其余刘锦和金严,二人都说自己昨夜并未出门,也未曾听到什么,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君征也没打算靠这几个问题揪出真凶,不过是调查一下线索,作为唯一洗脱嫌疑的人,君征做出会议总结:“凶手肯定没有说实话,但大家不可能都在说谎,所以可以肯定凶手昨夜确实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众人面色更加凝重,都想到了君征接下来要说的话:“能够无声无息杀死之前的我,凶手的修为必定不低。而且虽然我不记得了,但看你们并没有主要的怀疑对象也可以推测,原来的我也并未与谁交恶。凶手总不能无缘无故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害人性命,恐怕……”
宋杀依旧挂在马珏身上,但眼中战意如刀,厉声接上君征的话茬:“恐怕凶手其实是个消费者,每日和我们一起出来晒太阳不过是做戏,只能汲取他人养分为生。”
刘锦还维持着那个葛优瘫的姿势,出言补充:“或者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
那个世界都得有些不愿意自己好好修炼的人创造点妄图一步登天的功法,今天吸人修为明天采补炉鼎的,君征表示见怪不怪,他更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
“凶手一时之间还揪不出来,咱们今天晚上……?”
胆子最小的颜漓几乎迫不及待的就要要求大家一起,瞥见同样跃跃欲试的濮辰,又第一时间缩了回去。
濮辰倒是热心的很:“大家可以两两做团嘛~”说着,还意有所指的像颜漓眨了眨眼。
涉及到自身,第一个反对的居然是一直沉默寡言的金严:“不行,都说了凶手恐怕修为不低,两两做团岂不是给凶手送菜。”
濮辰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