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大家习惯性的寒暄起来。
除了国家台和剧组的几位导演,在座的都不算是圈内人,就算是秉持着体制内的清高矜贵,聊天的内容也不会围着娱乐圈那点事儿转悠。国家台和华导等人主随客便,当然要依着军部和文宣部代表们的喜好说话。
后者因想到当初网上有人雇水军抹黑陈墨的时候,戚家和俞家的人都站出来为陈墨张目,也不禁对陈墨和这两家人的关系好奇起来。
在杀青宴的酒桌上,面对的又是关系平平的合作对象,陈墨当然不会做出交浅言深的尴尬事情,只推说自己和俞家、戚家的子弟都是文学院的学生,颇有同窗之情,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此事带了过去。
然后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戚家和俞家老祖宗的头上。一个戚继光一个俞大猷,便是在史书上也都是赫赫有名单独立传的人物。真要议论起来,能说的话就多了。
于是大家就莫名其妙地谈起了历史。从古论今品评得失,同一件事从不同人的口中说出来,味道也不一样。尤其是军部和文宣部的代表们,大多是饱读典籍家学渊源,宦海多年各司要职,眼界心性自然不一样。哪怕所有的话题都是点到辄止,也叫陈墨等人受益匪浅。
席间华霭江敬了陈墨一杯酒,除此之外没说什么。
杀青宴第二天,陈墨乘坐飞机返回华京。
飞机抵达华京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陈墨刚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了等在候机大厅内的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