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峰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没人手都是假的,是想让他渗入进去,跟我的人打成一片才是真的。
对于我的如此盛情,王江峰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了,唯有感激。
王江峰办他的事情去了,他自然有路子把房子顶出去,转让合同什么的我都已经搞好了,他到是想要我跟他一起去的,但我现在真的没空啊。
现在我跟解进勇得去把陈宇赎出来了,早上就打了电话来了,交五百块压金,放人了。
再看到陈宇的时候,他的精神头有些不太好,显然这几天在里面被关着有点难受。
“麻痹的,都快把老子关疯了,草啊,给根烟先。”陈宇像是一个看到了漂亮姑娘的急色鬼似的,上来就讨起了烟来。
“宇哥,怎么样,在里面有捡肥皂吗?哈哈。”我跟他开起了玩笑来。
陈宇摇头叹息道:“捡个屁啊,要捡也是我丢他们捡,在里面关了几天,每天都是教育你交通安全什么的,都特么烦死了。”
我哈哈大笑着拍着陈宇的肩膀,笑道:“这叫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啊。”
“重新做个锤子,等我查出来是哪个呆逼陷害老子,看老子不把他狗腿给打断!”陈宇愤愤不平的吼道。
“宇哥,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这些天就在外面看着你在里面吃苦吧。”
陈宇吐了口烟,疑惑道:“什么意思?查到是谁了?”
“嗯,就是……”我伏在他的耳边说了起来。
陈宇马上就跳了起来:“卧槽,麻痹的,老子这就去草翻他们。”
我连忙拉住了他:“宇哥,你急啥,师出无名啊,再等等……仇,总是会报回来的!”
陈宇冷静了下来,认真的点了点头,冷笑道:“兄弟,给我记住他们了,麻痹的,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草,敢阴老子。”
“哈哈哈,说他们这种呆逼干啥?走,喝酒去……”
为陈宇摆了一桌酒,算是给他洗尘吧,派出所的那些污秽,都在这顿酒中散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没有什么大事儿,每天上上课,读读书,去医院看看扬汶七他们,却是难得的平静。
直到第三天,大皇城的兄弟打了电话过来说dà_bī雄要钱来了。
“嘿嘿,雄哥看来坐不住了啊,三天才反应过来?麻痹的,这智商机智得跟猪有得一比啊。”我带着解进勇等人再一次的踏上了大皇城台球厅,我们到的时候,dà_bī雄已经很不客气的跟我们的小弟吵起来了,隔了老远我们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草尼玛,这就是你们的帐目啊?麻痹的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这就是你们的帐目?草。”
“傻逼,马上把赵伟义给老子叫来,否则今天老子就把这里砸了,草……”
dà_bī雄的声音很愤怒,我跟解进勇等人冷笑一声,然后走了进去。
“哟,雄哥,这么早就来啦?我的小弟有尿到你身上吗?怎么这样凶他?”我调戏似的看着他,dà_bī雄的脸色黑得跟黑炭似的。
“赵伟义,麻痹的,说好的八成利呢?草,这就是你做的帐?”一本帐本被dà_bī雄摔在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一看,挺不错,最近三天加想来进帐一千多块,也就是说,dà_bī雄能拿八百块的利润……可是这跟之前想的一天都是几千块上万块的根本没法比啊。
所以,dà_bī雄认定了是我们做了手脚。
我很无奈的耸肩,对那个小弟道:“你丫会不会做帐啊?有这样做帐的吗?来人,快把这两天雄哥的收益给他拿出来。”
听到我的话,一个小弟马上跑去把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一个挺漂亮的皮箱给拿了出来,递给了dà_bī雄。
dà_bī雄疑惑的接过箱子,然后面然一喜,箱子沉甸甸的,看来是有好多货呢。
可是当dà_bī雄打开一看,顿时吓尿了。
一堆碎泥巴上面,一百一百块的大钞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是在嘲弄着dà_bī雄的无知跟二逼。
dà_bī雄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脸色铁青,他带着十足的怒火,恨恨的问道:“赵伟义,义哥!请你跟我解释一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一百块钱跟泥巴,就是我的收益?”
我笑眯眯的点头,然后解释道:“是啊,前天我拿到合同就把它转手让给别人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接过来,我的八成收益都是你的,那天卖了有几十块钱,我就好心,给了一百咯,现在这里可不是我的了,所以,这里的一切收益,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dà_bī雄有被气疯的节奏,我再次笑眯眯的道:“雄哥,咱们之前是不是这样说的?我开一天,你就有一天的收益,是啊,现在不正是这样吗?我是开了一天啊,咱们又没说是开一百年……”
“哈哈哈哈……”我身后的小弟们哄堂大笑了起来,一个个跟看傻逼似的看着被气疯掉的dà_bī雄。
“赵伟义,我草你玛!”dà_bī雄终于怒了,咆哮一声吼,冲上来操着那只大箱子就要砸过来。
但是我早就有所准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他干到,身后,解进勇急进而出,一脚踹中dà_bī雄扔过来的大箱子。
我趁机高声吼了起来:“兄弟们,干死这帮敢来抢我们地盘的傻逼……”
“干死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的兄弟们声声虎吼着冲了上来,然后在我的带领下,朝着dà_bī雄的那些兄弟们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