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酒鬼你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下午的时候,倒是多云的天气,高山上的斗米观看上去距离天空很近,头顶的云彩很低,午后的阳光自那云彩的缝隙中射出,景象壮丽。
木屋门口,世生只见那刘伯伦鼻青脸肿的走了回来,于是便问他:“打的怎么样?”
“你看我这德性还能打得怎么样?”刘伯伦一边喝酒一边揉了揉肉自己红肿的左脸,然后说道:“图南师兄简直就是个怪物,真想不到他没有进那破石头居然还这么强,哎呦我的俊脸…………”
“老娘去给你报仇!”一旁的白驴娘子没好气儿的说道:“瞧把我们家伯伦给揍的,看老娘不吐他一脸。”
“赶紧打住。”刘伯伦喝了口酒然后连忙制止了要去找陈图南‘报仇’的白驴,要说他们本来就是求图南师兄指点武艺,如今挨了揍也是心甘情愿的,人家本是好意,自己又哪能去报复?
只见他拦住了白驴然后说道:“心领了,不过你个妖怪还是少去找那大师兄为妙。也就我这师兄不爱吃混,要不然估计他真敢拿你包包子了。”
“怎么着?”之间白驴俩眼一瞪,然后叫道:“我怕他个屁,老娘行得正坐得端,不管走到哪他都得高看我一眼……不过哎?你还真别说,我瞧你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好像有一种残缺美。”
“残你个驴尾巴根儿。”刘伯伦苦笑了一下,而他同白驴的斗嘴乃是每天的必修课,众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从刘伯伦的语气来看,方才他同陈图南动手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之间他又溜了口酒,之后才对着世生说道:“不过图南师兄的本事确实深不可测,估计都已经有上一辈那些师叔师伯们的修为了吧,斗米观里除了咱们几个,确实没人能在他手底下走上二十回合。”
其实应该有的。世生心中想着,这酒鬼说的没错,因为昨日里同图南师兄比武,虽然看上去是平局,但是他自己明白当时自己已经输了,而且图南师兄似乎也没用尽全力似的,由此可见他确实是这一代江湖中最厉害的角色。
而他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是正统的强者,因为他身上并未有什么离奇的仙缘,也不是受了天启之人。仅凭着一把黑石剑和看了三个时辰的《化生金丹经》就能有如此造诣。可见其天赋该有多高?
不过要说斗米观中除了上一辈的师叔师伯们。能赢陈图南的人确还是有的,世生想起了那个神秘的鸭头道人,话说自从几年之前受过他的开导之后就一直没再见到他。现在的世生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愣头青少年,阅历逐渐增加之后。他已经会换种角度去观察每一件事情,要说那个鸭子老道确实够神秘的,他就住在这斗米观中,但斗米观里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到底是谁呢?是游历天下的神仙还是这斗米观中的前辈高人?
这真是个迷团,然而就在世生愣神的时候,只见那刘伯伦开口说道:“好了我知道我自己挺无聊的,咱们还是别想了,说点正事吧,我刚才同图南师兄动手的时候又悟出了一招新玩意儿。只要通过屏住呼吸就能够隐去身形,这遁术倒是挺有意思的,寒山把那羊皮纸拿出来记上吧。”
之前曾经提到过,由于行云掌门要仨人准备日后成仙所需要的传承后世的东西,不过三人对此没太大兴趣。为了应付掌门的委托,这才随便找了一张羊皮纸,在上面记录了一些近日来所悟到的符咒,奇门以及卜算之术。
说话间,只见刘伯伦用脚踢了踢还趴在地上躺尸的李寒山,李寒山当时睡得正香,受了刘伯伦一脚之后登时跳了起来,只见他口水都来不及擦便慌忙说道:“哪儿呢?长翅膀的猪在哪儿呢?
天,这李寒山怕是睡蒙了,都说起梦话了,于是刘伯伦又好气又好笑的对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而李寒山这才有些回过神来,只见他点了点头,于是便转身摇摇晃晃的回了屋,可过了好一会,只听屋中传出了他迷迷糊糊的声音:“哎?真是纳闷儿了,羊皮呢?世生小白,你俩瞧见那块羊皮了么?”
平日里都是小白帮他们收拾屋子,只见小白开口说道:“寒山大哥,不是你自己将他放到床底下的箱子里了么,我知道那东西挺重要所以一直都没碰。”
而李寒山闹着脑袋走了出来,一边摆手一边说道:“我知道啊,但确实是没了,这能上哪儿去呢?这能上哪儿去呢?”
说罢,满头呆毛的他揉了揉眼屎,然后愣愣的望着几人,似乎还在回忆自己究竟将那玩意放在哪了。
“别跟这给我们相面了,是不是又睡糊涂了寒山?”只见刘伯伦对着他有些无语的说道:“竟做一些骑驴找驴的事情,你这么能掐会算,掐算一下不就知道了?”
“啊对。”李寒山清醒了过来,只见他进屋拿出了个铁算盘走了出来,然后席地而坐,一边掐指一边拨弄算盘开始动用这新的‘天启之力’。
众人见他表情严肃,渐渐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过了一阵之后,李寒山忽然俩眼一瞪,然后下意识的一拍算盘惊道:“糟了,那羊皮纸被冯阿弟这个臭小子给偷走了!”
什么?三人听到这话后心中同是一惊,他们心里想到这小子偷这羊皮干什么?
要问那冯阿弟偷这羊皮的用处,自然是觊觎这张羊皮上所记录的仙法内容了,之前咱们也讲过冯阿弟这个人,这小子年纪轻轻却左右逢源,平日里对